我,一个随处可见的高中生,没有走上歪路的普通人。
我的人生榜样,爱尔兰的讽刺作家奥斯卡·王尔德在他短暂的人生中,曾经这样说过:“没有比满足更加腐朽的东西了只有快乐才能作为人的生存价值。”
所以,我现在的人生目标只有一个:找到我高中的主角,并且火速抱上他/她的大腿,这样就能够有多一点的出镜机会。
不过同样的,我的做人原则恰好相反。在生活中,我争取不卷入麻烦事中,能跑就尽量跑,如果跑不掉的,就用用强的。没有什么是“一拳”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拳”。
原本我的生活应该是每天都过着抱大腿的无聊生活,但是木子的卷入让一切不一样了。你们以为我的人生之后会像轻小说一样精彩?大错特错!所谓的人生啊,是比想象更加丰富的东西,它绝对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你以为猜到了结局时,其实它有可能恰好以和你的想象完全相反的形式出现。
就像政治老师说的一般,创新的源泉是实践,而这实践则来源于我们的日常生活。就好比某点上的玄幻修仙小说里的物品或功法以及怪兽的命名,多半来源于《山海经》和佛教文献。而轻小说则来自于作者们在平时生活中的所见所闻,在加上一些自己的观点和想象组成的。克苏鲁神话都有被作家们引用,何况人人熟知的北欧神话、希腊神话呢?
咳咳,扯远了,这也是我的一个坏习惯,经常会将话题超展开,我们下面还是回归正文吧。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我现在应该是在和木子在回家的路上,继续我那毫无波澜的日常。
但,为什么我现在会在医院?我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了。不对不对,嗯......
我懂了!绝对是我在公交车上睡着了,结果却没想之后发生了车祸,公交车被追尾了,我失去了意识,路人看到后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
之后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想必我和大家想的都一样吧,我呼了口气,感觉安心多了。
“看来下次要好好安排行程表啊,以免又发生这样的情况。”
由于是在医院,病房里出奇的安静,刚刚醒来的喔耶只能听到空调运作的声音。房间空空荡荡的,只有床头微弱的灯光陪伴着我。
身体感觉很虚弱,感觉就像长期没有进食了一般,不过凭我的体质,还不至于刚醒来就晕厥过去。不过,很奇怪的是,我除了那几天发生的事,更早之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脑袋感觉朦朦胧胧的,应该是肚子饿的缘故吧。
奇怪,现在不是三月份吗?怎么医院还开制冷模式,是把这里当太平间了么。话说回来,这空调是不是有点冷啊,想到这里,我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确保它能盖住我的身体。
“被窝真暖和啊~”我情不自禁地用右手撸起了左手的袖子,摸了摸左手手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做,或许只是想摩擦生热吧。
不过,为什么我左手的疤不见了呢?
我急忙将左手伸出被子外,疤痕果然不见了。
这不可能!就算愈合的再好,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现在这种事确确实实的发生在我眼前了。还是说,难道是我记错了?我压根就没有受伤?
为了确定是左手,我还特地将右手也伸了出来,结局也一样,什么都没有。
“冷静冷静,现在在医院,或许是医院的人顺手帮我做了个皮肤移植手术呢?,对,就是这样。”
“冷静,再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都没了。”我用自言自语的方式安慰着自己。
......
等我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可以晒屁股了。
我伸了伸懒腰,看到了一旁趴在床上睡觉的老妈,我无奈地笑了笑,发生了这种事,任谁都会都会担心的吧。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指针分秒不差地指在了12点整。
“都这种时候了啊。”我刚说道“种”字时,肚子不自觉“咕噜咕噜”的叫起来,我摸了摸肚子,说:“好好好,等一下就犒劳你。”
似乎听懂了我的话般,肚子竟然神奇般的不叫了。
这时,一股食物的香气从门外传来了,同时,门外传来了门把手旋转的声音。我和老妈都在这里,那么真想就只有一个,来的人肯定是——老爸!
“咔嚓”一声,门打开了,我朝门的方向看过去。
来人看到我竟然坐起来,并且看向了门外,显得十分惊讶,用空余的手捂住了嘴,双眼在不停的打转。
“你谁啊?!”但是,我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啊,但是她却像认识我一样,而且现在的表情还好像见到了鬼一般。我说,我有这么丑么?!
进来的是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就快垂到了腰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她长得矮的原因,我目测估计了一下,大概只有163左右吧,应该和木子一样高。话说她穿的那件衣服我也有点印象,款式与我和木子逛街时买的一件一模一样。不过,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
山风去了洗手间,只留下我和木子在店里。木子四处看了看,拿起一件裙子问我:“这件好看吗?”
虽然逛街很累,陪女人逛街更累,但选衣服可不是小事。我在仔细斟酌了一番后,让木子先去更衣间试一下。
等到木子出来时,我看呆了一会儿,并且相信了“人靠衣装”这个词。尽管只是单件不过一百的一套衣服,但是在穿木子身上却别有韵味。
“还,还不错吧。”为了掩饰我的尴尬,我将头转向另外的方向,回答道。
“那就这件了。”
“诶?你不用看看其它的吗?有可能......”
“不用了,就这一件。”木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就仿佛微在笑一样。
这人是谁啊,为毛穿着和木子一样的衣服。你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能原谅你了吗?
当我第一眼看到眼前的少女时,我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木子,但我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首先,木子长的很普通,绝对没有眼前的少女长得精致,但脸上也毫无瑕疵。而且木子是没有表情的,而这人一见面就开始哭是几个意思?
不过,我没有资格评论一个女生的样貌和好坏,我在此向各位读者道歉。
虽然没有轻小说里写的“和洋娃娃完美无缺的脸”、“就像一件惹人怜爱的瓷器一般”那么夸张,但她的确很可爱。
等她哭过一段时间后,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抬起头看向了我。
由于刚才哭过,她的眼睛看起来有些红肿。而且,她的眼神中略带着兴奋和喜悦,但同时也有点嗔怒。她似乎是闹别扭了,像个小怪兽一样勇猛突进。头顶的一小撮呆毛在不停的摆动,就像是闹情绪的小猫一样。
冷静点,刚才绝对是错觉,呆毛什么的怎么可能会自己摆起来。
她冲到了我的床前,将盛放饭菜的器皿放在了附近的桌子上,双手撑着床,气鼓鼓地盯着我,喉咙里还不时发出“哼”的声音。
被她盯到有点儿虚,但转念想想,别人好歹也是来看望自己的,不能失礼啊对不对,于是我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下状态,微笑着问道:“请问你是哪位。”
但是没等女孩开口,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妹啊。”
“我妹啊。等等,谁在说话!还有这句吐槽一样的话又是几个意思!”
“什么几个意思,就是你妹啊。”
确定了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后,我急忙抬起头,看到一个全身穿着白色衣物的人,正贴在天花板上。
“你妹啊,你丫是忍者么!还有你丫的又是谁!”
“都说是你妹妹咯,不是我妹。”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头顶上的忍者说完后便一跃而下,在空中来了个360度后空翻,最后以半蹲着的姿势平安落地了。
“我!佐藤信佐!是要成为风魔小太郎那样伟大的忍者!”
噗呲,这时候绝对不能笑出来。话说这都什么名字,佐藤为什么你不是姓佐藤而是姓佐。
不过,我啥时候有的妹妹?我姐呢?
脑袋突然如撕裂般的疼痛,我扶着脑袋,强忍着这股突如其来的疼痛,不让自己晕过去。看到我的样子,信佐和女孩都焦急起来。
女孩咬住了嘴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但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哥,医生说你出了车祸,因此造成了脑震荡.....”
女孩没继续往下说下去了,而我也大概了解了情况了。
女孩的声音很清脆,她的声音中似乎蕴含了奇特的魔力,我的头疼竟然缓解了一丝,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不过,最起码我也回想起了一些事,尽管内容乏善可陈,但还是有作用的。
我叫陆离,是个随处可见的天朝高中生,单身待解救中。如果说还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话,那就是我比较中二吧。不过,像我这种扔进Galgame里也顶多只是个只和主角能有一面之缘的家伙,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
我就读于华侨中学高一三班,今年16岁。家住商品房,而不是别墅。家里有一个重度家里蹲的妹妹,不过今天她竟然奇迹般的出现在了这里。
等等,我脑袋有点乱,如果说这才是我的话,为什么和我残存的记忆有诸多不同?这里没有木子,没有岚,没有我之前发生的午夜狗血剧一般的事......
但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里才是真实的世界,之前的都是梦;而我的感性却在逃避这里。
好麻烦,好想睡觉......
我眼前一黑,还真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