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穿越,首先瑞秋想先搞清楚自己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据她看过大量的网文所述,穿越一般都是魂穿,穿越到异世界的一个人的身上,然后取代这个人。
但瑞秋觉得自己应该不是魂穿,如果是魂穿的话,为什么自己到现在一点回忆都没有。自己来到异世界一年了,脑子里只装着自己上辈子的记忆和来到这后发生的过的事情。来着之前的异世界记忆丁点没有。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自己穿越过来后,不仅人穿过来了,连身上的衣物和口袋里的东西也穿越过来了,这就说明她不是魂穿,而是整个人都跑过来了。
但,既然是整个人穿过来,为什么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呢?
虽然看起来很瘦弱,但瑞秋很清楚,实际上自己变得比过去强壮得多得多,而且自己也很清楚,这种强大的力量,即使是在这个超人类数量繁多的世界里也绝对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情。
同样自己还觉醒了异能,有着特殊的才能,这点真的很幸运,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瑞秋手一伸,黑色的冰在她的手掌出现,凝聚在一起,又散开,最后变成了一朵黑色的冰雪莲,随后又消失不见。
除了这些内在的质变,还有外在的变化。
一边想着,瑞秋一边走到卧室的床上,对着大床对面的镜子脱掉了衣服。
来到这里的一整年,瑞秋不止一次一个人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面前观摩着自己现有的外貌。自己确实变成了一个光彩耀人的美女。镜子里的自己,有着无比光滑白嫩的肌肤,瑞秋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愣是连汗毛孔都看不到,一对又大又挺的欧派不停勾引到自己的眼光。
“原来真的可以长这么大的同时还挺啊,我以为都会下垂的。”
再低头,瑞秋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一双修长美腿和漂亮的小脚,还有某处……,她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不照镜子还看不到,胸部太大了,站直身子低头连脚尖都看不见。”
她缓缓坐下,对着镜子仔细地观摩着。
“原来这里具体是长这样啊……嘛,虽然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瑞秋发现自己的脸红扑扑的,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
瑞秋又站起身,转身背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十几秒后,她忍不住背对着镜子跪趴在床上,手向身下伸去……
……
“啊……怎么又忍不住扣了啊,难道我就这么容易兴奋吗?”
完事后的瑞秋蜷缩在床上,进入贤者模式后她又一次产生了负罪感。
“不过……真的好舒服。”
瑞秋起床来着镜子面前,抱着镜子自言自语道:“没办法啊,都怪这具身体太有魅力了,这不是我的错,全都是世界的错。”
说着,她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了舌头。
“reo~reo~reo~reo~reo……”
“叮铃铃!”
这时,一阵电话声惊醒了正在对镜子里的自己犯花痴的瑞秋,瑞秋拿起手机,看了眼联系人,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老罗,现在是凌晨两点。”瑞秋没好气地说道。
“我知道。”电话里传来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明早九点半,来我办公室找我。”
“哈?你不是说了给我一周假的吗?”瑞秋更不高兴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有要事,实在是抽不出人手了。你的假我后面补给你。”老罗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王德发?”瑞秋看着手机,“这老家伙真的要把我当牲口使唤吗?”
不过这通电话也是打醒了自己,刚才自己明明在研究如何穿越回家这件事,怎么突然就控制不住开始自己安慰自己了呢?
“不……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瑞秋走出卧室,继续自言自语道,“我得想个回家的法子,既然我是整个人穿越了,那我在原来的世界肯定是失踪了。我爸妈一定还在找我呢!
“已经整整一年了,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她想到父母已经发白的头发,心里突然变得非常失落。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孩子,从小到大一直都离不开爸妈。长大后也没有做过什么让他们骄傲的事情,现在连陪在他们身边都做不到,我这个儿子当的太失败了。”
她摇了摇头,不想再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里。整天愁着愁那的没有任何意义。她现在需要的是信心,是希望,还有一点肾上腺素。
她相信自己可以回到以前的世界,可以回到父母身边,可以重新和家人们团聚。确切地说,她根本不在乎什么以前的世界,什么人际交往,她只想回家。
有没有房子无所谓,住在哪也无所谓。只要是有家人的地方,那里就是家。
瑞秋尽量不去想回去到底有多么得难,也不去想这父母能否相信这个模样和前世自己大相径庭的女人是他们的儿子,更不想猜测父母是否还健康地活在这个世上。她父母的身体和心态不算好,如果儿子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可能会因为接受不了而垮掉。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她现在需要希望,如果连一点希望都没有的话,她绝对撑不下去。
希望还是有的,这个世界上有异能,有法术,而这些东西都是超自然的力量。最重要的是,有的异能和法术涉及到了时间和空间,甚至还有因果。既然自己的穿越是物理穿越,那即便希望再渺小,也是客观存在的。指不定自己哪天就通过什么空间法术回到原来的世界了,自己原来的世界可没有这些超能力,自己都穿越过来了,那一个具备超自然力量的世界,穿越岂不是更容易?何况有一就有二,能穿过来,自然还能穿回去。
“睡觉吧,明天还有工作,忙完了工作才有工资和假期,有假期和钱才能研究回家的方法。”
瑞秋突然觉得好困好困,她懒得再动脑子想事情,扔下空酒瓶便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