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还是个高支持率的魔君,都不用投票了。】猹士诚心中吐槽。
“对了,鱼干。这次行动我们收获了将近十万刀,你的三万刀我们给你留了。上缴了三万,剩下的我们兄弟分了。你的钱存放的地点有点远,不在古郎城里,这次事件后青云宗查得比较严,我们也不敢在古郎城里放钱。鱼干你要是嫌麻烦,你说个地点,我们帮你送过来。”石原略带歉意地说。
“嗯,不用,到时候我会找人跟你过去拿。嗯……等等!你说多少?”
“三万刀啊!鱼干你放心,兄弟们能赚这点钱已经很满足了,绝不会少了一个子儿。”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我问的是一共抢了多少?”
“这个啊,十万刀。”石原笑呵呵地说,满满的一股成就感。
十万!他记得苗金仁上报的可是被抢了十五万刀。
他不怀疑石原。当初腾路上报的时候就根据特殊的钱币和普通钱币的比例预估出了总的金额。
这个金额在十一万左右。和石原的数据倒是比较接近。
考虑到除了被抢的普通钱币外,还有那些本来就有的普通钱币。估算的数据应该是要大于实际被抢的钱的,不过当初忙着手札,也没有多想。现在看来,弄不好是福来赌场的人虚报了数字。
或者是……
他心中冷笑。
嘴巴一动就想赚五万刀?想得真是可以。
财合峰!猹士诚记得他们所有的收入都是要上缴后才会返还一部分的,财合峰并没有直接的使用权。
但多报被抢的金额就不一样了,多报出来的部分就完全成为了他们个人的收入。
要是这个事情爆出来了,相信一定可以让苗金仁忙上一阵……
他立马发了条命令给腾路,让他查一查赌场的事情。
今天这趟魔宗之行让他很满意。
……
等回到财合峰自己屋子的时候已是太阳西斜。本来想去阮心钰那的,考虑到有缘裳这个草履虫在,阮心钰又还有那么点抵触,他便决定第二天再去。
第二天一早,他还躺在床上懒着,缘裳就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能放下你那妄想?”猹士诚躺那里不动,他知道缘裳不是找他有事,而是纯粹的过来看看他,看看他在不在,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对她来说,只要他出去了,那就是干坏事。
至于礼仪之类,草履虫没有这个概念。没把他被子掀了看看里面长啥样就不错了。
“那不是妄想。”
“好吧,好吧,那不是妄想。”猹士诚不想和她争辩。
“本来就不是。”
“好,好,不是,不是。前段时间青云宗不是挺忙的吗,怎么了,现在你闲下来了?”
“事情解决了,现在都休息着呢。”她停顿了下,生气地瞪了猹士诚一眼继续说,“等下我就去和别人切磋,你别催我。”
切磋?这个太不稳定了,他不想好事正酣的时候来个惊喜。那是惊吓!而且,以草履虫的个性,等下这个词具有高度的不确定性,太阳下山都不是它的极限。
他在想着怎么找个理由把缘裳给支开,最好还是一整天都不回来的那种。
【嗯,如果回来的时候能告诉我一声那就更好了。有什么能满足要求的呢?】他一边脑海中问着自己,一边穿衣起床。
缘裳很自然地让开位置,猹士诚也是按部就班地完成着早起的步骤,同样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无论有没有缘裳在。
“你在想什么?”多日的接触,缘裳很了解猹士诚,刚刚他漫不经心,心里一定是在想什么东西。
“嗯……”猹士诚迟疑了下,没有开口。他当然不能告诉她,他想把她支开,然后去抱她的师父。
脑中想起了那张被烧割开的桌子,他摇了摇头。
还是把她支开的好。大白天的,她在,他不好下手。阮心钰绝对会有所顾忌,不给他碰的机会的。被发现更是糟糕。
缘裳更疑惑了。“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在想什么歪主意?”她问道,脸色开始不那么好了。
“没呢,你脑子里就想着我天天干坏事!我到底是把你吃了还是煮了?”他没好气地说道,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福来赌坊的事情正好让缘裳去插一手。到时候也算是事出有因。缘裳插手这件事情以后,和苗金仁那边的关系就直接爆炸了,阮心钰那边不想跟着自己离开都不行。
猹士诚心中一喜,不过强自忍住,没有表现出来。
他装作垂头思考的样子,直到缘裳等得不耐烦了才继续说:“我在想一件事情。”说完他就没了下文。
缘裳两眼盯着他,仿佛在说:【快说。】
猹士诚心中思忖,不能直接和她说福来赌坊的事情,不然太明显了。得找个中间介质来过度下,对了,福来赌坊在千福街,就用千福街拿来当幌子好了。
他抬头,看着缘裳的眼睛,眼里闪动着犹疑:“昨天吧,我去了一趟千福街,总感觉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来吧,关心吧,然后行动吧,你这青云宗的忠犬。】猹士诚心中狂呼,表面上仍旧做出一副犹疑不定的样子。
“什么不对劲?”
缘裳果然上套,猹士诚心中已经开始挖下一个坑了。
“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上有那么点不对。你也有过这种感觉吧?”他问。
缘裳开始回忆。【前世猹士诚成为魔宗宗主之事真的很突然吗?】他问自己。一点一滴的记忆开始汇集。
和风尘女的接触,突然地离去,偶尔能见到他的那种孤寂……
似乎有很多,她突然有点后悔,有点恨自己,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
“有。”她语气低沉,眼睛复杂地看着猹士诚。
【这一次,我一定要在你的身边。】心底里,再一次的,她告诉自己。
猹士诚被她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难道被她看穿了?看穿了什么?我在瞎编?还是和她师父有一腿的事情?不不不,这是一只草履虫,没有这么妖孽的。猹士诚,轻松,轻松,放轻松,一切尽在掌握,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草履虫式的意外,忽视就可以了。OK,继续。】
“还是算了。”他说,“只是有一点感觉,说不明道不白的,还是不要去管它好了。千福街稳稳当当的,在这古郎城,谁还能和青云宗过不去呢?”
他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不笑了。最近还真有人和青云宗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