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颜小手一拍,猹士诚吃痛,脸上的笑容抽了抽。
她斜了他一眼,脸上平静如常:“两个人还喂不饱你?要不要我给你熬碗汤?”
猹士诚脸上一变,悻悻地收回了手。
汤的记忆他可没忘。似有所感地摸了摸自己的皮肤,仿佛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回来了。
汤是真的补,就是吃了全身发痒!
猹士诚有点不甘心。阮心钰不在,缘裳乖巧地入手了,锺颜这颗大白菜他养了很多年了,一直不让拱,闹心!
“说正事。”猹士诚走到前面,和锺颜挤在一张椅子上。
只有说正事的时候锺颜才会放纵他,不过也不能太过分就是了。
猹士诚抱住她,锺颜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踢开他。在管制严格的那段时间里,这可是他唯一的可以满足一下的食粮。
不过接下来他要是不说出个三五十数来,就能享受到一轮哀嚎级的待遇。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才成为了构灵师。】猹士诚的脑袋里有点发飘,在想一些有的没的。
锺颜的脸色越来越平静了。
不好!猹士诚的心中警钟敲响,这是积累怒气槽的前奏。他连忙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她说了。
“黄老大?”锺颜难得地蹙了一下眉头。
猹士诚眉头一挑,赏心悦目,自家白菜做什么都好看。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离开座位,在书架上翻起卷宗。
“有发现?”看到锺颜拿着一册资料仔细查看,他走近问道。
“那个黄老大。”她停顿了一下,把资料递给猹士诚,“很可能是我们的人。”
“废屋就是他提议收购的?!”
猹士诚皱眉,渗透到他这里来了,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锺颜拿起一个铃铛摇晃了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几声之后,信婠推门进入。
“让秘组的人马上行动,把他带来见我,要快。暂定为敌对目标,把卷宗复制给秘组的人。”锺颜把卷宗从猹士诚手里拿走,递给信婠。
“明白,侍卫官。”信婠收过卷宗离去。
锺颜想了一下后,对猹士诚说道:“安全起见,最近不要乱外出了。正好,你和缘裳两个人恋奸情热,就好好地留在家里配种吧。”
“你就不能说得文雅点吗?”猹士诚埋怨,内容他不否认,别说是缘裳,就算是他也忍不住。
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要衣装女要妆,美化一下会死啊!
“想要文雅?”
“呃,当然。”猹士诚有点意外,锺颜向来是没这么好说话的,心中忐忑,他补充了一句,“你要是勉强那就算了。”
说完,他去看锺颜的脸色,见她没生气后松了一口气。
“那就谈谈人生,挥洒挥洒汗水,没事就倚着窗栏看看外面的风雨。满意了?”
“满意满意。我家白菜还是很会说话的嘛。”
猹士诚笑得乐开了花,这才对嘛,谁不喜欢好听的?
他看到锺颜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猹士诚感觉有什么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错觉吧!】他的心里给了自己一个理由。
“真满意了?”
“真满意,没法再满意了。”
“那不觉得这和勾栏里的姑娘一样吗?”锺颜脸上戏谑。猹士诚笑容僵住了。他想反驳,脑子一转也知道反驳也是错,只好沉默。
【算了,就这样算了。又不是第一次被说,我忍了。】
“一样就一样吧。”在锺颜面前,猹士诚早有了免疫力,“回去抱缘裳去了。”
在锺颜那受了气,缘裳那他可就不惯着了,他也来了次睡中袭击。
完事后,两人都有些累,抱着继续睡觉,打算天黑了再起床吃个饭。
入睡前,猹士诚看了一下信核,信核那边有信婠发给他的信息。
【跑了!动作还挺快的。】猹士诚轻轻皱了皱眉头。秘组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住所没有收拾过的痕迹,而且从昨天开始就没有见到人了。
【看来是被察觉了。】猹士诚心中明悟,逃出来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怀疑了。突然间从衣柜边上离开不让人瞎想都难。
情报人员一个个都是冷静怪物,先离开危险处境,再寻机做事是他们常见的行为。
就算是没有这点,他和缘裳在废屋也留下了些痕迹,尤其是那扇大门更是如此。被发现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顺其自然吧。】猹士诚看了一眼边上熟睡的缘裳一眼,搂过她睡觉。
【就让锺颜处理这事吧,情报方面的事情他也不擅长,实在不行就把腾路给招回来。】
猹士诚想着这些慢慢睡着了。
荒糜了几日后,猹士诚有点受不了了,第一次体会到了原来种猪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那个魔宗的事情怎么样了?”猹士诚带着缘裳去见锺颜。缘裳有点躲躲闪闪的,猹士诚眼中奇怪:缘裳在他房间的时候可是要多奔放就有多奔放,怎么到这就这样了。
【难道是锺颜的缘故?】他不解地看了锺颜一眼,【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啊!】
锺颜从资料中抬起头:“这几天就会采取行动,你就那么急?”
说完她头转向缘裳说道:“这么大个男人还守不住,还能让他天天想着外面的女人。”她的语气颇有责怪。
“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猹士诚急忙辩解,他滑眼偷瞧缘裳,发现缘裳一脸惊讶。
【她惊讶什么?有什么好惊讶的!不对!】猹士诚顺着缘裳的目光看去,她看着的正是锺颜。
“那个,我没有。”缘裳嗫嚅着说,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学生。
锺颜摆摆手,态度强硬:“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给我看住他,不要让他活蹦乱跳地到我面前来叫嚷。”
“你们不是刚奸上吗?这么快就不想要了?”
“你不介意?”缘裳奇怪地问她,自动忽略了奸字。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锺颜反问。
缘裳低下头,小声说道:“前世,你们两个是一对。”
锺颜脸容僵住,她看了一眼猹士诚,心中沉淀已久的思绪浮上心头:【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