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媛和一众人走后,羽和茗将深渊巨兽引到一个巷子里深渊巨兽正好可以卡住。
它那短小的手不断扑腾着就像是不会游泳的人第一次下水一样。它每动一下旁边的大楼都会引起一阵震动。
望着眼前卡住在不断挣扎显露出滑稽姿态的深渊巨兽两人相视一笑。
“斩天剑七式——剑痕”
“影打——逆断!”
茗身后的大太刀和腰间的太刀组成一柄巨刃。双手握住带动腰间的力量往巨兽砍去。
巨大的刀痕在一瞬间布满了巨兽的身体,绿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恶心的气味瞬间传遍了小巷,就像是垃圾场一般味道让人反胃。
茗砍完这一刀迅速往后撤,因为这一类的怪物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它们的血液有腐蚀性且恶心。她才不想沾染上这种臭味!
“斩。”
在茗退开的下一秒羽将自己的剑拔出朝着巨兽斩去。
磅礴的剑气如同奔腾的海水一般仿佛这一剑可以将巨兽的头颅斩下。
羽还没有结束,只见她在原地劈砍着什么不过茗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在巨兽的背面,一个和羽长相一模一样的女生和羽的动作一样劈砍着巨兽的后背。她动作优美甚于羽,就像是舞女一般在人群之间翩翩起舞,手上的剑舞成了与她一同表演的舞伴。
要是换作羽的话就是
“花里胡哨!”
巨兽似是被激怒了,用它那如臭水沟一般的嘴仰天长啸。随后只见它的喉咙深处有隐隐的蓝光闪烁。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羽拉着茗的手往巷子外边跑去。
“你刚才没用全力吧!是不是演我!”羽拉着茗的小手就跑,像极了偷情的小情侣被家长抓个正着一般。风声划过茗的耳朵让她听不见羽在讲什么。
“啥?”
“再不跑就要死了,懂?”
羽只好传音给茗,心里满是无奈。谁叫她的任务有保障茗和唐媛这两尊“大神”的安全呢?
两人刚跑到拐角处靠着墙的方向往其他方向跑去。下一瞬,一道蓝光扫过两人刚才跑过的路线高温瞬间融化了墙,唯一可以制衡它的东西不在了。
“它会喷火?”茗指着似是熔岩一般的地面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解决不了它。”
伴随着地面似是地震猛的震动,深渊巨兽迈着巨大的步子往她们刚走的路跨来。
它认为这两个小虫子可以随便捏死,虽然她们的攻击可以破掉自己的防。
“你觉得你们可以走吗?”
茗:“?”
“它说话了吗?”茗将刀收回鞘中朝着巨兽竖了个中指“只会瞎叫的怪物,长得又丑又没用。”
深渊巨兽似是听懂了她的话,嘴里的蓝光有隐有再出的趋势。
“你别叫了!”羽捂住茗的嘴用能力强行瞬移。下一刻羽抱着茗出现在不远的顶楼。“你这就是找打。”
随后蓝色的火柱像巨大的激光一般扫到的楼都在一瞬塌掉随后化为灰烬。
“完了!要死掉了!”茗似是认命了一般呆呆地看着火柱。
“闭嘴!给老娘跑起来!”像抓猫一般抓起茗就瞬移跑路。
在不知道摧毁了多少栋楼之后羽像是放弃了一般速度逐渐慢了下来。
“我背负剑仙之名今日就要陨落在这小小渊兽手里吗?”
就在羽不断地回忆着以前的事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扇淡蓝色像是透明的门。见着羽就像是打了激素一般用更快的速度冲向门。
她认出来了,那可是唐媛的空间之门啊!
此时羽身后像是火山喷发后的地狱情景。土地开裂天空弥漫着不见日光的灰尘,渊兽所过之处定为火海。
过了门之后羽提着茗来到另一处废墟。在羽的记忆里逃走因该不少,但现在的人才不过二十人而已。
“唐………。”羽刚想问这些人去哪了但见到唐媛泛红的眼角后半句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却一句都没说出。
“怎么了?”茗从羽后边跑出来抱住唐媛娇小的身躯。唐媛小鼻一抽一抽的像是小兔子一般。“有谁欺负你?我帮你打回来!”说罢还展示了自己毫无肌肉的肱二头肌。
唐媛一下子就抱在茗仟细的腰上将脸埋在里边。“郑洁………她………”
“她怎么了?”茗摸着白毛的头,就像是撸猫那样。
“她……在保护我的时候被一个带着面具的人贯穿了胸口………”唐媛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像是在海里要窒息了一般喘不上气又像心被割了一块,钻心的痛!
转头望向羽,羽正望着躺在担架上的两人两人都被盖着白布,不过林书豪还露了个头微微有起伏的胸膛说明他还活着不过状态很差。
茗用灵视查看,郑洁的胸口少了一块像是一块拼图少了最关键的一块而林书豪的右臂已经消失不见不负出发前的那般模样。
“怎会……这样?”羽怔怔的望着不动的两人,而上官雪抱着断掉的骑墙靠着墙坐着。双眼无神,似是被长期欺凌的人一般。
“林书豪没事吧?”象征性地问了一句然后茗就跑到一旁安慰唐媛了。
茗关心她们只是因为唐媛会因为她们而伤心,不然她都不想去看一下。别人怎么样关她自己什么事?
茗不想管,扭头抱着唐媛跑到别处了。
这靠近里边不再是漫天飞雪了,反而如春天一般巨大的反差让唐溯反而不适应拉了拉自己满是褶皱的军服快步向废墟走去。
“小姐,我勉强从他儿子手下抢来了一块。”一个老者突然出现在唐溯身后吓得唐溯一个激灵差一点把手上的外套丢了。
“嗯,我看看。”伸出了白嫩的小手。“你干的不错,现在在哪里?”
小块晶体在手里发出蓝色的光芒诡异的波覆盖在它上边,像是蔚蓝的海洋在阳光的照射下一般反射出耀眼的光透入更深的海底。
“快了,您要是再往前走就是林肯的探查范围了。”老者还是没有将头抬起来和唐溯对话,像是卑微到极点的奴隶一般。身上的黑袍子被血染上了一抹不协调的颜色。
唐溯双手负在背后望着林肯大致方向,心里有害怕又有期待。
“要知道也就你还是【骑士】了,其他人要么死了、要么就叛变了。只有你在我身边了,这是最后的一战我已经做好觉悟了,你来吗?。”唐溯转过身目光清澈地望着佝着身子的老者等待他的回应。
老者沉思了片刻,伸出似是枯骨一般的手。
“也好,老骨头也再陪小姐疯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