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正义归正义，皮锐的行为仅代表个人行为，单纯是出于对自己负责的主播同样被恶意退款一事感到愤慨，与什么攻击平台的反贼没有任何联系。
他无所谓，但是老季应当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项永远不产生联系，就像现在这样在特殊节目和日常直播中享受被喜爱的时光就好了，休息的时候可以看看自己的收益明细，为自己的努力得到回报感到由衷的高兴。
目前来看非常安全。
如果不是有人咬死了光嫣包藏祸心、借刀杀人的话。
互助联动过去不到两小时，他就等来了敌人的第二次出招。对方看似舍弃了没有成立的污蔑，实则借一打二：你光嫣为小V发声是另有目的的，所以你不是好人，你不是好人，所以你有鼓动粉丝的嫌疑，你有这个嫌疑，那看看这个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也是那两个账号退群及时，不然皮锐直接把证据甩出来，能抽得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在地上滚好几滚。不过没关系，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是时候让这些习惯打代理人战争的家伙明白亲身下场的意义了。”他把早准备好的东西拖动到上传界面，全面反击的时候到了！
从路人的视角看，这次光嫣方没有忍气吞声，而是一反常态快速出击，造成事件的当事人出面很快澄清了来龙去脉，并且非常诚实地讲出了知道主播住址的粉丝。继而是皮锐的调查报告，把这两个人的加入时间和退出时间、以及聊天记录都晒了出来，贴心地分析了行为逻辑。
到此这件事算是解释清楚了，不过光嫣手里多了一个“被诬陷”的理，皮锐自然是要帮她利用上的。
于是真正的杀招跟着两下防守猛地挥出——打码的关系网，来自不太能明说的调查方式。于是满座寂然，连对光嫣的互助联动有说法的人也夹住了嘴，一时间火热的论坛只留下光嫣的粉丝猜测图片中隐晦了谁的真身和辨明黑白的声音。
因为妙就妙在这码码住的是不同的人，谁先轻举妄动，谁就可能成为皮锐攻击的首个对象。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要是皮锐直接揭开两个大主播的卑鄙行径，她们也就团结一心反击，到时候演变成V圈内战也胜负未可知。
可是这人没揭开，给码住往外一放，意思也很明确了：我知道谁干的，也知道你们为什么干。到此为止，否则的话三个人中肯定有两个吃亏。
所以两个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叫手底下的人偃旗息鼓，免得自己给“盟友”做嫁衣，这件事的讨论也突然没了热度。可笑一些阴谋论者还在怀疑被撤热搜：我皮卡丘什么时候舍得给平台上贡冤枉钱？
“不过老季还真是容易成为目标啊！”起步时不服管教标新立异，做大后保持自我一团和气，等到了终于没有人能压她一头了，刚好又为同道不容。这圈子，可真是凶险！
好在有他在啊！不知道下次对手会怎么出招呢？
接下来就是决定继续发展的方向了！
茵可现在也朝着五万粉发起了冲击，光嫣更是出现了井喷式的涨粉，这还要归功于近期的活动给她们了不少露脸的机会。接着是新衣回的特别节目，然后是节假日的活动、还有夏季活动的安排、最好中间再插入一个新的什么新鲜玩意……这下又该联系画师了，昨天才拜托她细分下光嫣的旧皮图层，今天就又有新活。画师都快成他的专属技术人员了。
“你干脆签合同吧！这样子对大家都好！”一向效率高不摸鱼的画师打的字里居然都透出了疲惫，最近确实是有些过于压榨她了。
“也行啊！光嫣火了之后也给你带来不小的知名度，这下就真是强强联合了。”
“别别！我还是算了。现在来找我做皮的第一句就是问能不能和光嫣一样火，我可真是谢谢她了！”画师显然是最近压力过大，本来话不多的一个人现在居然在流利地吐槽。
“但是我确实有这个意思，不会亏待你的。”
“嗯！我也很高兴你们得偿所愿，不过我还是个自由的画手，虽然你可以用金钱占据我一部分的时间，但是完工后我还是很想画些新东西，这才是我喜欢这份工作的原因。”
“新的……那我能再开一个加急单吗？”
“guna！”
……
一应事项正在升级，唯一没有改变的只剩下本人了。
“好嘞，去应聘兼职运营工作吧！”虽然听着有些奇怪，但是皮锐真的不懂运营，他能漂亮地完成工作靠了不少运气、粉丝的包容、前人的经验，还有老季无条件的支持，所以找一个完整的培训教程还是很重要的。眼下一段时间内不会出现新的紧急事态，他终于有时间给自己充充电、学习学习正规的运营工作了。
于是找了一个正在招人的企划，下载了他们的报名表，给自己准备一个新的马甲申请加入工作。
“账号昵称……无名。”
“工作经历……无。”
“对虚拟主播的了解程度……很高。”
“完成一个活动策划案并提交副本……行，反正这工作他做得多了，稍微写一个风格不同的吧！”
“提交！”
虽然皮锐整体是个谦虚的人，不过由于被追捧的记忆殷鉴不远，他还是很确信自己能在应聘者中脱颖而出的，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学了人家的教材后给他们打工会不会露馅啊？突然有点理解那种爽文里“扮猪吃老虎”的快乐了。
然后他被拒了。
被拒原因也很清楚：除了对虚拟主播营业现状的那一番阔论外没有任何运营经验，对方认为皮锐是位非常上心的观众，不过也许作为运营不是很能胜任，所以温柔地送给他一份修改案，建议他按照这个改改自己的策划案，说不定下一个企划他能应聘成功。
“……”
啊，也对，毕竟没有学习过，写的策划案也只有老季和柳小姐看过，做的不入法眼也很正常，没关系，只要不断学习，他就能迎头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