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会赌博。”
“那可真遗憾,那平时莫斯先生都喜欢做些什么呢?”
一直打探莫斯的消息,他想干什么?
“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嘛,莫斯先生,我只是想和您打好关系而已,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即使他这么说也不能摆脱莫斯对阿特拉菲克的怀疑,或许信乃讨厌他正因为他这喜欢打探他人信息的性格吧。
“料理吧,平常经常帮家里人研究菜品。”
莫斯留了个心眼,但他也没说假话。
“料理吗?看来莫斯先生很顾家呢。说到料理,莫斯先生一定对高级食材感兴趣吧?”
“算是吧,食材的好坏会影响到做出来的料理的味道和口感。”
“莫斯先生对料理有很深的见解,正好,我们赌场有一块作为奖品的高级肉,莫斯先生想看看吗?”阿特拉菲克笑道。
“如果不花钱的话。”
莫斯对阿特拉菲克口中的高级肉起了兴趣,便跟上了他的脚步。
那是一张赌桌,旁边还站着几个穿着暴露的美女荷官,在赌桌的正上方放着一个用白布盖着的玻璃箱,想必那里面装的就是那块高级肉。
“这块肉有着昂贵的价格,在一般的市场上是见不到的,在这里我们将这块肉作为赌博胜出的奖品。”阿特拉菲克解释道,周围的几个荷官看见阿特拉菲克后都靠了过来。
“阿特拉菲克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一个长相凶悍皮肤黝黑脸上还有几道疤痕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恭维道。
“今天带这位先生到这附近转转,海克,今天有人来挑战吗?”
阿特拉菲克给这个叫海克的男人一个眼神,男人顿时就领悟了。
“没有,阿特拉菲克大人,今天我本想放放水,让这块上好的腿肉去它该去的人的手上,没想到没有一个敢来挑战的都没有。”
男人故意地用着无奈的语气,双手抱胸摇着头。
“真是遗憾,莫斯先生您要不要试试呢?只要赌赢三次就能拿到这块上好的料理肉了哦。”
“可是我不会诶。”
“没关系,我可以帮您的。”
卡特拉菲克引诱着莫斯进入赌局,莫斯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却不知道他背后的真正目的。
那就将计就计,看看这个家伙背后做着什么打算。
“那好吧,可是我没什么可以赌的,钱什么的我也没有带。”
雪莉给的盘缠可不能用来当赌博的筹码啊,要是让人家知道了不得被骂死。
“让我想想……莫斯先生怕痛吗?”
你在开玩笑吗?要是莫斯害怕疼痛的话,他也不会去当冒险者了。
“这倒不至于。”
“那就好,那就拿莫斯先生的手指做赌注吧。”
荷官拿出了一个带有小型铡刀的铁质装置,摆在赌桌上。
“如果莫斯先生输了一局,这个装置就会把您的一根手指切下来,总共十根,莫斯先生要是不想赌了也可以中途终止,手指也会帮你接上的。”
只是断手指,对莫斯来说也不算什么,况且他也可以靠再生能力分分钟接回去。
对莫斯来说确实是双赢。
“那我们玩什么?”莫斯问。
“莫斯先生有听说过「二十一点」吗?我们就玩那个。”
「二十一点」作为纸牌游戏中较为有名的玩法,在这里算上比较受人欢迎的游戏。
但对莫斯这种赌博小白,他是到没有听说过。
“念在莫斯先生第一次玩,就改变一下游戏规则,我们会给莫斯先生多发三张牌,这三张牌会作为道具牌使用,可以随时使用或者丢掉。”
「二十一点」的规则是只要手中已有的牌数大小总和等于二十一或者是接近二十一的赌徒获胜。
由庄家发牌,赌徒要牌,赌徒也可以选择放弃要牌。加上莫斯手中会随机发放三张可以视为非手牌的道具用牌,所以莫斯的胜算很大。
“规则差不多是这些,而且我会帮莫斯先生的,还请您放心。”
莫斯坐在了椅子上,左手架在了装置上,一开始就对新人玩这么刺激的真的好吗?
“那么两位,开始了。”
一个紫发荷官洗好了牌,除去大小王两张后,将三张随机选好的牌发放给了莫斯。
这三张便是说好的道具牌,上面的数字分别是一、三、七。
随后紫发荷官又向着双方各发了三张牌,不算上之前的那三张道具牌,目前莫斯的总数是十七。
“我要一张牌。”海克道。
看着眼前的男人要了一张牌,莫斯也跟着要了一张。
那是一张四,或许是有幸运女神相助,让莫斯正正好好地到了二十一点。
回合结束了,莫斯赢得了第一轮。
但还不能高兴的太早,让新人不断地沉迷于赌博之中是赌场的常用手段。
第二回合,莫斯的运气开始减退,这次他的手牌直接超过了二十一。
现在只能祈祷对方的数字比自己要大了。
“十九点。”
海克亮出了他的牌,看来这把是莫斯输了。
现在莫斯要面临着切下小拇指的惩罚。
“莫斯先生,愿赌服输还请忍受一下吧。”
“啊,我知道。”
机关拉动着弹簧,装置上的小型闸刀开始颤动。
气氛紧张起来,即使可以将接下来的伤势治好,但是瞬间落下铡刀的那一刻是最吓人的。
“咚!”
铡刀落下,痛快地将莫斯的小拇指切下,还没等到大脑反应,惩罚就结束了。
短小的小拇指在机关的槽口滚动着,鲜血淋漓。
“唔……”
疼痛的后劲传上大脑,小铡刀抬了起来。
或许没有人注意到,莫斯的手指在不知不觉的愈合着。
为了能让莫斯转移疼痛的注意力,另一名粉发荷官为莫斯倒了一杯水。
当然,莫斯也注意到了,她在水里下了药。
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是尽量不喝为好。
“那个……这位大人,请张嘴。”
她不知道莫斯的名字,只能称莫斯为「大人」,她将杯子小心翼翼送到莫斯的嘴前。
莫斯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可是没有办法,只好假装失误,让杯子摔到地上,碎成了一片。
“呀!”
这位粉发的荷官被吓了一跳,竟然在地上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捡着地上的玻璃碎片。
“真是没用……”
阿特拉菲克小声地嘀咕着,凶狠地瞪着那位粉色头发的荷官。
果然,正如信乃所说,这个人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