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冰冰凉,口感有点像果冻,陆川知道这个东西不仅可以提升一个人的实力,身体素质,而且还能提升一个人对蕴含在空气中能量的吸收效果。
末世,不仅带来了入侵者,而且还改变了蓝星的生态,出现了一种未知的能量。
可以叫他灵力,魔力,灵能,等等等。
一个人没有对应的天赋或者没有施法秘法,很难利用空气中的魔力,而吃晶核可以提升身体内储存魔力的上限,变相的拔升自己的天赋。
陆川吃下了晶核之后,稍微跟同学们解释了一下晶核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作用,接着马不停蹄地赶往教学楼其他虫子所在的地方。
……
周诗雨是一个比较文静的女学生,因为长相秀气,家里比较富裕,追他的男同学快能凑齐一打了。
在她以为自己能够像这样,在校园里安静的生活下去时,末世却来临了,恐怖的飞虫席卷校园。她和一些同学东躲西藏,然而很不幸的是,最后被一只长着白色斑点,口中有一根类似打气筒的口器,体长一米五的飞虫堵在了走廊尽头。
周诗雨快被吓疯了,这只虫子不仅力大无比,而且口器能吐出一股酸液。
在飞虫的后面就躺了一名男同学,他的身上像是大面积的三级烧伤,尤其是右手的位置,被酸液腐蚀得深刻见骨。
这名男同学已经没有了气息。
前人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和斑点酸液虫近距离战斗。
三名男同学拿着扫把,拖把和飞虫僵持着,飞虫每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步。
而在他们后面的周诗雨,已经靠在了阳台边。
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腿也在瑟瑟发抖。
很快,和飞虫僵持的男同学们也靠到了阳台边。
他们无路可退了,而眼前的飞虫离他们只有两米远。
飞虫慢慢紧逼,让他们的恐惧战胜了一切,互相推桑着,想让对方站在前面,从而让自己活下去。
邹诗雨本来就是一个文静的女生,猝不及防之下被一名男同学推倒在的地上,头朝着飞虫的方向。
摔到地上的时候,她的整个人都是懵的,等到她慢慢地抬起头,巨虫的脑袋已经在她脑袋的上方。
斑点酸液甲虫从口中伸出来了一个像大号针孔的口器,邹诗雨慢慢地看着那口器离自己越来越近,眼泪唰地一下流了下来,然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臆想中针孔扎进自己的身体地感觉没有出现,她听到了刺耳的摩擦声,然后又听到了沉闷的撞击声。
邹诗雨张开了眼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一名穿着白色短袖,黑色半截裤的男同学,正在用一把桌子狠狠地暴打斑点酸液虫。
斑点酸叶甲虫六条附肢已经断了一根,它想用庞大的身体压住眼前这人,但是这位同学身法很敏捷,在巨虫上前的时候,飞快地后退,巨虫的前爪拍向眼前这位同学,可是被他用桌子挡住。
每当巨虫停顿的时候,他都能找准时机,用桌子狠狠地砸在甲虫的大脑上。
而且这名同学的后面,有20多名男同学帮他掠阵,时不时骚扰眼前的斑点酸液甲虫。
邹诗雨看呆了,她没想到学校里竟然能出现这样的强者来救自己,想到自己目前算是安全了,她连忙擦了擦泪痕,站了起来。
但是她的右腿刚刚摔的时候蹭破了皮,导致走起来的时候有点踉踉跄跄。
很快,那斑点甲虫在那名勇猛学生的攻击下,反应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慢,然后渐渐地不再动弹。
之前被围堵的男同学,看到不久前还不可一世的斑点酸液甲虫被一名同学活活砸死,心中涌现了难以言表的喜悦。
刚好,那名男同学在解决了飞虫之后,向着他们这边走来。
幸存下来的同学纷纷迎了上去。
“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
“太感谢了,如果不是你,我们都不知道会不会活下来!”
邹诗雨看向那名男同学的脸,他的面容很普通,就像一名普通的男大学生一样,身材也不是很壮,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杀死了长1米5的飞虫,实在是难以相信,他的战斗力这么高。
这时,邹诗雨注意到了这名同学望向了自己,然后向着这边走来,在自己身前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那人用温和的嗓音说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被伤到?”
听到这关怀的话语,邹诗雨像是内心的一根弦突然被触动了一般,一下子趴在了眼前陌生男同学的身上,哭了起来。
救下邹诗雨的就是陆川了。
本来,杀死了钳刀甲虫之后,他和班上的同学说要去救其他人,同学们纷纷表示要跟着他。
陆川在7楼一间教室一间教室的杀过去,除了一开始的钳刀甲虫,他已经杀死了三只飞虫了,当他来到8楼的时候,就看见一只斑点酸液虫堵住了阳台尽头的几名同学。
他和同学们用蛮力将斑点酸液虫拖走,然后就有了邹诗雨张开眼睛看到的那一幕。
陆川以为这次只是救下了几名普通同学,却没想到在这里让他碰见了一名熟人。
靠在他身上哭泣的女孩子,他上辈子认识。
除了杀死巨虫获得晶核,以及从亡灵那里获得传承,一些天赋出众的人在末世到来之后可以直接获得传承,而邹诗雨就是其中一位,她继承了牧师的职业。
上辈子觉醒了牧师职业的邹诗雨,成为了学校里极少的治疗者,被众多觉醒者好好保护着,因为大家都明白治疗者的可贵之处。
获得狂战士传承的陆川,也受过邹诗雨的恩惠,被她免费治疗过。
他对这个漂亮且富有善心的女孩记忆深刻。
如今再见到她,自己却刚好救了她的命,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陆川拍了拍趴在自己肩膀上哭泣的邹诗雨,说道:“已经没事了。”
邹诗雨这才察觉到,自己扑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然后毫无羞耻心的大哭特哭是多么一件尴尬的事。
她连忙止住了哭泣,从陆川的身上移开,然后看向眼前的陆川,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