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变得不再清晰,我为什么在这条路上,我为什么在河岸的堤坝,我只知道我必须往前走,前往那个熟悉的地方,几年前的事情还是难以忘记,我的目标是明确的模糊中的深刻,天空是再过几分钟就会完全黑暗的天空,道路很平坦,仅仅以散步的步调和这是在散步的心情,仿佛就会一直停留在这没有终点的永恒,也许是在害怕即将到来的黑暗,也许是河边无人看守的钓杆让我不安,时间开始流转,远处朦胧中看到的灯火,我在干什么,我要去往哪里,我会跟着那种感觉来填补这个疑惑,月亮是格外的亮,格外的白,溪面反射的月光都能照亮两岸,我这边的平地,另一边的树林隐藏的另一半的世界。
世界的剧场除了不同的事件,第一人称的主观感受,还有其他的角色。逐一出现的人物渐渐在黑暗中折射出轮廓,事件在我前进看到的灯火中清晰,那种昏黄,如同火把燃烧的光亮就是这个时刻一切的一切。
加上我一起,一共四个人,不是指我视线里的人数,而是和我有某种联系的角色,我们需要往前走,前往和我有某种联系的地方。称作是相识的东西,他们走到前面,或指手画脚,或弯腰哈笑,都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称作是陌生的东西,人影的轮廓忽闪,路边显现的地面,地面上的清晰的物件,都没有任何不自然的感觉。
波光粼粼,这就是我对它的唯一安心,漆黑的波纹掀起反射不同光色的杂质,这条溪流给我无限的未知,我在意起了它,于是它在意起了我,我和它的连线,再延长相同的距离就是世界。
这条线连起来,前方的人影没有了,出现在视野里的景象变得单调而重复,和之前差不多,只不过失去了所有活力的色彩。当然,柴火般光亮的路灯,依旧在前方作为某种意义而存在。
我们四个人,来到第一个路灯。//没写完,有时间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