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沉默的回到了家,胡刀刀的父母自然还在甜品店。按照以前的习惯,胡刀刀在放下书包后就会拿出睡衣和末白一起去洗个澡,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等着父母回来。可回家的路上经历的事情让胡刀刀不知该怎么面对末白,从之前到现在都没与对方说过一句话,对视过一眼。
末白见胡刀刀一直站在原地不动弹,于是她便主动去衣柜取出睡衣,然后去拉胡刀刀的手。
“嗯!”
胡刀刀受到惊吓的回过神来,末白见胡刀刀还是脑袋一片混乱的状态,于是坏笑一下准备带着这样的胡刀刀往浴室里去,胡刀刀赶紧把自己手从末白那里抽回来。
“哎呀。”末白略感可惜的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回身微笑的看向胡刀刀问道:“怎么了?刀刀。不准备去洗澡吗?”
胡刀刀戒备的看着末白,向后退了退了。胡刀刀的动作被末白注意到了,末白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肆意起来,缓缓向着胡刀刀靠近。
胡刀刀觉得自己正在被对方玩弄,她知道如果想要找回些面子的话,就要用自己对末白的感情作为要挟。她看向末白,看着那个陪伴三年多犹如亲姐妹的好友,她早就察觉到了对方的心思了,到今天这一步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最终末白还是牵住了胡刀刀的手,胡刀刀就这样被末白拉着手进入浴室,明明不止一次的坦诚相待过,胡刀刀这次却羞涩的呆站在原地,末白低下头,胡刀刀耳边传来湿热的耳语。
“刀刀,你是要我帮你解衣宽带吗?”
现在的胡刀刀想要逃离此处,或者让自己彻底变成一个呆瓜什么都不去想,但奈何自己还有思想,心脏锤击着胸膛,紧张到末白手一触碰她就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咦~!”
“哈哈,和我以前见到的兔子精一样。”
“兔子精?”胡刀刀疑惑的抬起头问道,末白干咳了两声解释说“就是受到惊吓的小兔子而已。”
胡刀刀双手在末白胸前搭着,随时要将对方推远的样子,胡刀刀再次撇开目光说道:“要不你先洗吧,我待会再……”
末白拦住了欲意逃跑的胡刀刀的去路,手指背轻抚着胡刀刀的脸颊,炙热的温度传递到了末白冰凉的手上,于是末白好心的双掌敷在胡刀刀红温的脸上,让胡刀刀稍微冷静了些许。
“不许……太过分……”
胡刀刀声音微小的警告着,而这怯懦的样子更是激起末白想要欺负胡刀刀的心思。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末白对胡刀刀问道:“我要是特别过分的话,你会不理我吗?”
这明明最好反抗末白的机会,只要胡刀刀点下头就能抑制住对方的时机,可胡刀刀低下了头摇了摇脑袋。
“嘿嘿嘿,那我会温柔些的。”喜上眉梢的末白如此说着,并将手伸向胡刀刀领口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