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善和蔡莹回到了公寓时，已经快到凌晨1点了，从善打开了门，伸手把灯打开。
“入门左转是卫浴，直走向右转是房间，剩下就看你喜欢了。”
“我能先到处看看吗？”
“这个没问题。”
趁着蔡莹到处走的时候，从善走到了房间，将杂物处理好，铺好床铺。
“你要洗澡吗？”
“诶…难道说…太无耻了。”
蔡莹双手紧抱身体，露出娇羞的表情。
“你不去洗的话，我去了。”
从善挠了挠头，显得非常无奈。
“说起来，我都没有衣服。”
“对啊，还有这个问题啊。”
从善叹了下气，打开了大门。
“现在跟我去吧，至少得把那什么买了。”
蔡莹马上就听懂了，脸变得更红了。
“我自己去就行了，我不想大半夜的两个人去买内衣。”
“我有保护你的命令在，最多我在便利店外等你就行了。”
“不要，很尴尬的。”
说完，蔡莹就自己跑出去了。
从善也只能无奈地苦笑了，关上了灯和门，跟了出去。
“不是说了，不要跟着我吗？”
蔡莹跑了起来，跑了很久，总算是看不到从善的身影了。
蔡莹很快就来到了便利店，买到了需要的东西。
“怎么回去呢？”
蔡莹为了甩开从善而拼命地跑，并没有记回去的路，只能按照自己的大概印象来走了。
“小姑娘，这么晚了，还一个人，要不要大哥哥们送你回家。”
两人走了过来搭讪，连带笑容，看似没有恶意。
“还是算了，我自己知道路的。”
蔡莹后退了几步，摇了摇手。
“不要这么冷淡嘛，跟我们走吧。”
其中一人走了过来，抓住了蔡莹的手。
此时蔡莹的脑海里出现了当然那一幕，通过衣橱的缝隙看到的那一幕非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仿佛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蔡莹的眼里流出了眼泪。
“没事嘛，不过是送你回家而已，不至于要流泪的吧。”
（谁来…救救我。）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没告诉我就走出来了，害我还到处找她呢。”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身影在关键的时刻出现在蔡莹的身边，让蔡莹安心了下来。从善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切，原来有男朋友的，我们走。”
两人愤愤地离开了，留下了站在原地的从善和蔡莹。
“所以说才要我在…”
蔡莹向从善扑了上去。
“我很怕…很怕当时的事又一次发生。”
从善也只能摸了摸蔡莹的头。
“没事的，回去吧。”
“嗯。”
蔡莹的哭泣声还没停止。
两人再次回到了公寓里。
“沐浴露和洗发水都在里面，毛巾也有。”
“谢谢。”
浴室里烟雾迷绕，听到的只有流水声和放水声。
“我洗完了。”
蔡莹穿上了从善准备的衣服，走了出来。没有人回应她的话。从善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蔡莹看到从善睡着了，慢慢地走到了厨房里。
“你的任务是杀死前来搜查的人，如果无法直接击杀，就取得对方的信任，暗中偷袭。”
蔡莹从厨房里拿出了一把菜刀，走向了从善，脸上目无表情。
“不要怪我，要怨就怨你时运不济吧。”
蔡莹向着从善捅去。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纳兰性德《木兰词·拟古决绝词柬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