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学,从善都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无法知道那位一年级生究竟是谁?那人究竟是在哪里?与这一连串的事有多少关联?现实的情况依旧没有明朗化,关于蔡莹所在的情报也没有。此时的从善也没有时间和心情向苏馨抱怨,还想尽量多找到一点线索,本来应该通过蔡莹的手机寻找相关的情报,不过从善不知道蔡莹手机的密码,只能将手机交给白亮,让技术人员进行破解。
从善翻了翻蔡莹的桌椅,看看有没有什么痕迹。
“从善同学,最近有什么事吗?”
在放学后,张庭凑到从善的旁边。
“不,没发生什么事。”
“是吗,那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话就尽量找我吧,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你的。”
“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嗯?因为我们不是朋友吗?”
张庭不解地反问从善。
“嗯,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就没必要客气嘛。”
突然间,张庭的电话响了。
张庭的表情非常地紧张,把电话挂上了。
“从善同学,我现在有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一步了。”
“嗯,再见。”
张庭还没说再见就跑出去了,从善继续查看着教室,寻找可能留下的线索。
此时身处废弃工厂的蔡莹,手脚依旧被绑着,吊在墙边,无法动弹。蔡莹的脸上非常疲倦,眼神迷离,毫无精神可言,头发也垂了下来,没有一丝光泽。夕阳照在蔡莹的身上,将本来白色的校服染成金黄色,不过却感受不到一点光芒。整个工厂内寂静得有点发慌,除了自己外,连一个人都没有。
对于蔡莹来说,没有手机,手脚也被绑住,自己一个人逃出去的方法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只能寄希望于别人的救助,而救援的人会在什么时候来?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星期?还是…自己能撑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脆弱的花朵经历摧残后是必然会凋零。
工厂内除了一张椅子外什么都没有,没有机器,没有货物,窗户也就只有椅子顶上的天窗,支撑着工厂的立柱也长满了褐色的铁锈,毫无生机的空气散发出一阵死寂的气息。
后门门轴转动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宁静,却推向了无尽的深渊。两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瓶水,走到蔡莹的前面。手上拿着水的人脸上留着胡子,一头乱发,年纪也比另一个人大,另一个人年纪稍小一点,脸上也没有胡子,头发也有所护理。
“我…想要…水…”
蔡莹用非常微弱的声音说着自己的请求,然而两人却笑了。
“想要水吗?哪里的水?我们的?还是你自己的?”
蔡莹看着两人猥琐的笑容,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但是为了活下去,为了生的希望,只能忍气吞声。
“我…想要…你们手上…那瓶水…”
“是吗,想要吗?那么就张开你的小嘴吧。”
蔡莹配合地张开了嘴,结果拿着水的那个人将水瓶盖打开,往自己的嘴里灌上水,向蔡莹走去,蔡莹意识到那人接下来想做的事,立即将嘴巴紧闭。
“哎哟,不把嘴巴打开怎么喝水啊。”
另一个人将手伸向蔡莹的脸部,想要用手指将蔡莹的嘴巴撬开,不过蔡莹的牙关咬得很死,并没有给到机会。
那人看到无法通过手撬开蔡莹的嘴,摇了摇头。
“这样可不乖哦,要接受惩罚的哦。”
话刚说完,就往蔡莹的肚子上抡了一拳,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忍受着剧烈的痛苦,蔡莹都没有张开嘴,死死地将嘴唇合拢。蔡莹的剧烈抵抗让两人非常扫兴,而这种扫兴也使得蔡莹的处境更加危险。含着水的那人将口中的水吐到蔡莹的脸上,本来应该更加憔悴的脸上却焕发出更强的斗志。两人看到这样的蔡莹更加不爽。
“你不是想要水吗,现在就给你水,接好了哦。”
胡子男将水瓶盖再次打开,将水泼到蔡莹的身上。蔡莹本已散乱的头发变得更加凌乱,在夕阳的照射下,发梢上挂着的晶莹剔透的小水珠从发丝上慢慢滴落下来。
白色的校服因为水的侵蚀而湿透,透过渐渐透明的衣服,本来保护住的美好的姿态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强硬地展现在两人的面前。湿哒哒的衣服就如同一张薄薄的纱衣,裹着蔡莹的身体,却又将一切都显露无遗,雪白的皮肤随着衣服的甩动若隐若现,包裹着胸部的白色内衣也不情愿地暴露在两人的眼球底下。
因为冰冷的衣服贴着自己的皮肤,丧失了本来干爽透气的感觉,衣服每次搭在身上,体温都会被无情夺走,同时没有了空气隔层的存在加上变得沉重的衣服,使得蔡莹有一种压抑的感觉,皮肤也特别不舒服,而且两个人用异常的眼光上下考量了蔡莹的全身,蔡莹的脸也微微发红。
最终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蔡莹内衣包裹下的傲人的**,笑得更加阴险。
“没想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女人这么有料的,这么肥的羊可不能浪费啊。”
“没想到那个年轻的头既然收藏了如此美味的货色,趁他回来之前赶紧来享受一番。”
本来拿着水瓶的那个人随手将空瓶子扔在地上,跟另外一个人一起将魔爪伸向蔡莹。
蔡莹的眼里再次浮现出了当年自己在衣柜里看到的不堪入目的那一幕,上一次,自己藏在柜子里哀伤地看着母亲被蹂躏,却没有阻止惨剧的发生。当然这一次,没有了‘复兴’,手脚被绑着,就更加没有反抗的能力,自己永远都无法忘记的那一副画面即将要在自己的身上再现,过去的痛苦和现在的痛苦交织在一起,摧残着蔡莹的精神,凌迟着蔡莹的心。蔡莹流下了无尽的泪水,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她放弃了;救援也迟迟没有出现,所以她也放弃了;已经没有剩下的了。
(这是上天对我当初的惩罚吗?)
“多哭一点好啊,这样才有感觉的嘛。”
“慢慢将马驯服也是一件挺刺激的哦。”
两人继续用语言挑逗着蔡莹,将手放在蔡莹的衣服上。
(谁能来…救救我…)
蔡莹的脸上浮现出了两个人的脸,一个是将自己从痛苦的过去拯救出来的人;另一个是与自己有着同样甚至更甚的悲惨经历,却持续不懈前进,赋予自己前进动力的人。
夕阳在无声无息中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