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鸣姬却又缠上了盛洛河的脖颈,妩媚的表情跃然于面:“我认识他可比你早多了。”
花影宁冷笑一声:“呵,开玩笑!他刚出生我就见过他!”
柚鸣姬思忖两秒:“他救了我,我还给了他定情信物,我们定的婚约更早,魔帝。”
“额……我好像没跟你。”
“闭嘴!”
没了修为的柚鸣姬反而比之前更加凶悍,只是一个瞪眼,一句话语,就让盛洛河闭上了嘴巴。
花影宁咬着嘴唇,确实,她好像没给盛洛河什么东西来着。
“嘶——”
忽地,花影宁挺起胸膛,果然是波涛汹涌:“我大我说了算!你,就是排后边的!”
“我比你更契合他,所以晚上他才一直跟我在一起,不是么?”
“额……那不是你强行。”
“闭嘴!”
“哦……”
三人完全忘记了,被血灵千刃封印的蛊火
以及一旁,呆呆看着面前三位三皇四帝级人物的盛渠凤。
【盛渠凤。】
盛渠凤的大脑里忽然回荡声音,她赶忙答复
【娘……】
【我感到蛊火被囚禁了,发生了什么?】
【……火焰被妖皇封印了。】
【什么?!那小子居然还有这种本事?!炎神的异火居然也能被封印!】
正在服侍龙皇 盛司天的残暴公主白九天面色凝重。
盛司天忽然开口道:“爱妻,把凤儿唤回来吧?”
“诶?”一看到龙皇,白九天就立刻变成温柔的模样,“你在说什么呀,老公?我们的女儿不是还在修炼么?”
“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盛司天的声音加重了几分,“凤儿已无力再刺杀盛洛河了。”
“!”白九天一惊,立刻低下了头。
见状,盛司天抬起厚重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脑袋,和蔼地说着:“爱妻,盛洛河本就不是一般的龙族,这回,你应该彻底了解了吧?”
白九天抿了下唇,又咂下了舌:“我知道了……”
盛司天从柔软的靠枕上起身,转了转脖子,正欲去散步时,白九天忽然叫住了他。
“嗯?怎么了爱妻。”
“那个……老公,你为何……不能像叫那位……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盛司天愣了一下,笑道:“爱妻这是怎么了?”
“额。”白九天抓着裙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我,我可能想多了。”
望着盛司天离去的沧桑背影,白九天却咬紧了嘴唇。
她知道,盛司天的心中一直装着沈纳嫣,即使过去了一百年,他也没有忘掉。
她知道,过去的盛司天,对沈纳嫣有多么宠溺,整天叫她“嫣儿、嫣儿”,还总是喜欢躺在她腿上,享受日光。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天到晚,都跑去千花谷,进行所谓的散步。
白九天龇牙咧嘴地从喉咙口挤出话语:“沈、纳、嫣!为什么你死了都依旧占据着他的心!为什么!!!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这个废物了!!!!”
【立刻回到我身边,盛渠凤。】
得到母亲命令的盛渠凤迟迟没有给予回应,而白九天,也不再对她发号命令。
呆呆地看着封印了蛊火的血珠,又看了眼虽然吵吵闹闹,却又和谐共存的三个人。
妖皇、魔帝、剑帝。
为什么妖龙和人类可以如此共存呢……
为什么?
“这不是小渠凤么。”
盛渠凤回头,那媚骨龙王 泠千骨正带着两团异火站在她身后。
下意识一般,盛渠凤朝其点了下头:“您好,泠大人。”
“嗯,唔嗯……”
回应一般点了下头后,泠千骨又看向了面前三人,她着实没想到,盛洛河在身份暴露后,居然能和这两个人共处。
抚摸着下巴的她,迟迟搞不懂一件事:泠佑琳到底输哪了呢?论姿色,这两个人类怎么可能能与我的女儿相比?
想不通,属实想不通。
花影宁与柚鸣姬的争吵还在继续,让一旁的盛洛河耳朵生茧,操控者灵珠,盛洛河来到了盛渠凤身旁。
“喂渠凤,你的异火你还要么。”
“我、要的……”
“你到底操作得好么?你刚才像是完全控制不了它一样。”
“我……”
“只能说明相性还是不太好啊。”泠千骨闭着眼,“小渠凤,这蛊火是自己靠近你的?”
“不……是母亲给我的。”
“炎神巫女,残暴公主 白九天么?”
提到这位时,泠千骨少有地露出了嫌弃,骂念道:“那个一天到晚在龙皇身边晃来晃去的小凤凰,真碍眼。”
她不顾渠凤是白九天之女,继续骂道:“那小凤凰真的很碍眼你知道么,她跟那个XXX要差多了!”
泠千骨一愣,摸着自己的喉咙:我居然发不出沈纳嫣三个字?
可即使她无法出声,盛洛河也猜得到她在说什么。
“所以,白九天把这个最强的异火交给你,是要你干什么,小渠凤?”
还没等盛渠凤开口,盛洛河便道:“来杀我的。”
“噢……所以,妖皇你准备怎么处理她呢?”
盛渠凤猛地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阿姨泠千骨,她居然露出了浅浅的笑。
盛洛河平静地道:“我要是想杀她,你怎么办?”
泠千骨笑呵一声摊手手:“尽力阻止一下咯。”
“嗯?你阻止得了?”
“我说的是尽力哟。”
“哼嗯。”
盛洛河戴回了自己的红玉佩,看着后边两位女帝:“你们两个吵够了没。”
柚鸣姬:“当然没!”
花影宁:“这是决定谁是正妻的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让!”
“……”
盛洛河叹了口气
他明白了小萧,也就是柚鸣姬心里一直装着的就是自己,也就是说,她真的歪打误撞地碰上了自己。
所谓缘分就是如此了吧。
诶?那她如果明知我就是妖皇,那她为什么要毅然决然地攻击群魔山?
她到底想对我怎么样啊?
盛洛河不敢再去想。
柚鸣姬与花影宁的角逐还在继续,两人指指相扣,额头抵着额头,谁也不让谁。
“那个,哥哥……”
盛渠凤拉了下哥哥的衣袖,用着低微到不能再低微的态度,细弱蚊蝇地说着:“把我……把我留在身边好不好?”
盛洛河歪了下脑袋:“有家不回,你却要待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