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啊!!”
在睡梦之中杨树懒再一次的醒了过来,一脸愤怒地面对着一切。当然第一件事自然是光着肩膀的走到窗边怒吼了一声,楼下已经连续好几个晚上了。
这些狗日的东西就是不让自己睡觉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连续几天都感觉有人在自己的窗外待着敲打玻璃,明明自己家是五楼的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让人不让人好好睡一觉啊。”
杨树懒痛苦的哀嚎一声随后用拳头狠狠的敲打了一下窗户,直到砰的一声响起这时候自己才明白窗外果然有人。
“该死的,要命啊。”
就在自己还悲哀的时候一块石头破窗而入,凭借一条令人不爽的抛物线就这般的飞向这边。
“妈蛋。”
杨树懒默默地骂了一声。
——————————————————————
“妈蛋啊——————”
背着艾拉的泽明开始绕着水池跑了起来,那两条水流凝聚而成的水龙不断地扭动身体用那粗壮的头顶开始拍打两人的踪迹,万幸是能快速躲闪否则还真是不太容易,那么多的水流凝聚的从天而降,这种事情光想想都感觉可怕。
“薇薇安在那你说话干净一点啊!”
艾拉还是不忘记这方面的问题。
“我都不觉得薇薇安现在还能听得见我们的声音!要不然你喊一声试试!如果说了不睡觉狼外婆就吃了你的话还好用的话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其实艾拉是想要说他无聊,甚至别的什么完全是用来羞辱笨蛋的话,但是怎么说呢....这种事情不太好呢。艾拉看了看身后的那个可爱的薇薇安,昔日的女儿变得摇摇欲坠就像是疲惫失神的人偶一样了,现在这也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了,那究竟还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呢?
“又来了啊!这孩子怎么乱丢东西了!早就说了玩意砸到别人就不好了啊!”
“现在谁还管这个啊!”
艾拉说的也对,怎么转身一看两颗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艾拉又一次挥舞手中的刀刃化解危机,不过这样子也并不是办法呢。
泽明背着艾拉自己当然是最明白的了,现在那因为重量碰撞的手臂正在一点点的颤抖着呢,麻酥酥的很快就用不出力量了。
散乱的石块儿从头顶坠落,一点点的掉落下来,毕竟泽明是被人骑着根本就不能自然的行走,而现在也是只能凭借感觉大部分躲闪,在上面的是艾拉自己也不忍心看到这糟糕的事情,鬼知道呢。
“艾拉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艾拉捂着头顶,流血并且刺痛的头顶伤口让自己捂住,自己不想让这些东西干扰到泽明的行动,他现在已经负责了很多的东西了。
“我觉得现在这问题不太对劲啊。”
泽明轻声说道。
“什么啊?”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啊,要不要,打她一下试试?”
“什么试一试啊那是你女儿啊白痴!!!”
“这种事情我也知道也请你不要打我好么?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表现的强硬一点啊,要不然怎么体现作为家长的尊严呢!再说了,对女儿做这种事情我当然也感觉不舒服啊!”
两人也正如泽明说说的那个样子,现在在四周躲闪的同时泽明那普通人分量的体力已经接近极限了啊,自己这样子下去说实话还真是承受不住了呢。
好想要变身啊,这样子真的好累啊,就算艾拉已经足够轻巧了,但是现在说来自己还是没有办法坚持下去呢。
就这么想着还是脚步一歪,无力的跪倒在地,普通人份儿的力量支出已经结束了。
跪在地上的泽明叹了口气,一脸无神的时候已经接近粉碎了。
“没力气了么?”
“啊啊,差不多了呢。”
“那么接下来交给我吧?”
艾拉如此说道,当然了要是真的可以的话自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呢,要是脚上没受伤的话。
眼看着一块儿石头从远处飞了过来泽明也是向一侧躲闪,在那时候翻转身体把背上的艾拉抱在怀里。
两人在地面翻滚躲闪,而一条凶猛的“水龙”已经从旁侧擦过,地面大片的卷起就连土块也全都被击穿的毫无坚固可言。
“真悬啊,你现在腿受伤了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搞得定吧。”
泽明深深叹了口气,对于眼前的事情自己也在努力的观察着呢。
那远处一点点接近,就像是闲逛花园的小女孩儿。
“艾拉,你看得出来的吧,那个人。”
指着那个小女孩儿,泽明压在艾拉的身上反倒是一副很自然的感觉,仅仅是闲谈罢了。
“或许真的是薇薇安也说不定呢。”
艾拉也在这一瞬间有了这样的想法了呢。
仅仅只是感觉而已两人已经有了这种想法了,虽然说有些奇怪但这也是难免的呢。
“为什么呢?”
泽明明知故问,在这时候抱起来了艾拉在原地站起。
“只是感觉而已,作为母亲的感觉吧。”
“原来是这样子啊,那我的就是作为父亲的感觉了呢,的确是薇薇安没有错的,现在绝对没有问题。”
泽明也看清楚了,父母什么的唯独有一件事是绝对不会出错的,那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仅此而已。
“那我也差不多拿出一点点的真本事吧。”
泽明瞪着眼睛看着已经飞过来的某颗巨石,在自己面前的东西说实话很不妙呢。
的不过那仅仅是自己而已,另外一面的自己可是完全不同的呢。
“艾拉啊,你知道么?我的另外一面?如果不相信的话就当做是一场梦境也无所谓哦。”
杨树懒家中——————
“这些该死的东西,饶了我吧。”
躺在一地的碎玻璃周围,杨树懒默默地叹了口气。
刚才有东西直接从那窗外冲了进来,差一点就好像要用利牙一样的东西咬断自己的喉咙呢。
“好了好了,让我松口气吧,我现在感觉真的算是得到解脱了呢。”
清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杨树懒也在同时举起了自己另一只手的手枪,自己刚才扣下扳机的这种决定真是太棒了。
“混蛋玩意。”
杨树懒转头看着身后,潮湿一片的墙壁汇聚成了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一刻子弹落在地上但已经弯曲。
自己好像刚才射死了一个人什么的,大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