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娘的尾巴敏感,耳朵最软,轻轻一顺,那小猫般的叮咛能让你欲罢不能;精灵腿长又纯情,身子软,别看她气质高贵,你要是能走进她心里,到了床上那都叫情调;
媚娃小姐姐的嘴超甜,那在你耳边吸溜的声音能酥到你的骨子里;龙娘的眼神最冷,说句话都像是吹了口寒风,可你说怪不怪,就是有这么些变.态好这么一口,大喊着姐姐骂我的。
至于北方的南方的,前者英姿飒爽,夜晚热情似火,后者只要轻轻碰下,她那软乎乎的脸就能变得红彤彤娇滴滴的——这些街边巷口、老生常谈的玩意儿就不必再提,那些人的欲望早就愈发奇形怪状了。
你瞧瞧,每年流行的元素一直在变,还不是这帮人想出来的?
再别的,还有龙娘啊、海妖啊.......口味奇葩的甚至还有鱼人。
就是没有拉拉肥,亚诺对此感到有些可惜。
这个世界是有风俗产业的,各种各样的种族和玩法亚诺也略有耳闻。哪怕在这样寒风凛冽的地方,那不息的风雪也没法浇灭那热火朝天的欲望。
永冬城虽然地处偏僻,但这里住的人可一点都不穷。在古老战争中的残留以太形成的丰富矿脉资源和古代的遗迹产物让这里的住民富得流油。
有了利益,自然会吸引那些磨人的小妖精来,百年前的永冬城主当下立断,规范起产业,把这个赚钱的渠道收入囊中。
境下的封臣在当时也早早地提议,都开始眼馋起这块蛋糕。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德性,男人比起花钱给自家婆娘买些保养品、买几件新衣裳,他们更爱躺在那些年轻肉体的肚皮上,把钱这么潇洒地扔出去。
于是这么个销金窟就在城东落下了,算算时间,也开了有个百年了。
单就经久不衰这点来讲,放亚诺前世,那指不定都是要上牌挂“老字号”的。
而等亚诺到了城东。暮色已经深了,两街的霓虹自长街的另一端接连亮起,空气中飘散的女子香粉和浓醇的酒气令这条街上晃晃悠悠的男女都有些目眩神迷。
亚诺自踏入这条长街的时候就感到了不少目光的注视,不过倒没人缠上他,女人们仅仅是目光中闪过一丝讶异,就很快地把目光别开了。
在这个地方,你是狼是绵羊,仅需一眼就分辨得出,并非所有人都是客人。
有些人的步态和神情从一开始就把“生人勿近”几个大字写到了脸上。
但她们讶异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那张好看的脸。
朦胧的灯、迷离的眼,少年缓步而行,一点风雪消融在他凛冽的眉眼,化为露珠凝落,滑过瘦削侧脸。
而那些女人就已经想象着那滴水珠继续滑落,滑过他挺拔身姿上的迷人锁骨。
就像男人爱前凸后翘小蛮腰,爱小姐姐爱小萝莉......总有一款能触到你的X.P。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踩在了所有女人的X.P上,她们真恨不得现在就抛下面对面与她交谈的男人,跑进去喊老板拿出那台产自丹苏王国的老古董胶片机。
就着漫天的落雪和灯光晕染的背景,给这个男人照张相,等以后有机会和姐妹们好好吹嘘一番,看看,她年轻时也和照片上这个帅惨了的男人滚过床单,走过浪漫。
毕竟没人想自己的生活永远都是这般黯淡,小时候,谁都以为自己的未来会闪闪发光。
话又说回来,这会倒也并非无一个人上前搭讪,猎人总不会放过如此美味的猎物。
“小哥哥,要一起试试吗?我......我还是第一次。”
一个娇滴滴的、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的娇小少女扭捏着从巷子里走上前低语,像这样的男人,或许厌恶那些风流女人,但总没理由讨厌楚楚可怜的失足女孩。
少女听过不少的回答,有兴趣的男人会假意带她吃顿饭,做足了表面功夫再开工的,没兴趣的男人好歹会给她一枚银龙打发了她,再不济的还能装作自己没钱。
但少年的回答她真没听过几次。
他一手跟立牌一样止住了想要靠近的少女,一边愣头愣脑地看着小不点问:
“你给钱吗?”
给钱......吗?
少女心中默念了一遍,大脑更是突然宕了机。脸上的娇羞和扭捏更是连半点都没剩下,嘴巴惊讶得能塞下一小个鸡蛋。
这什么人啊!你来这条街上嫖的还要我给你钱?
在她愣神的时候,亚诺已经走了,而不少双眼睛关注着这里的动静。
等到少女冲着那人离开的背影喊了句。
“等等!给钱也行啊!”
一旁围观的女人们也纷纷起哄:
“给多少,我出两倍!”
“我出三倍!”
“蒂芙尼你都能当人家奶奶了,还想着骗人上床啊。”
“放屁!老娘这个年龄差不多是人类的十七岁!”
····
在这些女人吵闹时,亚诺却离这些街道入口的喧闹越来越远,耳边听到的声音越来越轻。
亚诺是来这里找人的,而不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
只不过地点恰好是这里罢了。
他自顾自地来到了街道的中央,那里围着不少的人。
耳边放着的也是舒缓而有韵律的音乐,充满了异域的风情。
以晕染的霓虹为幕,一名身姿摇曳的舞娘在人群的中央翩然起舞。
好的舞步总是能雅俗共赏,柔软而灵活的四肢,抵达人体极限的惊人韧性,在节拍定点时强有力的表现又恰好兼具了野性的力量感。
而一位善于演出的舞者又能很好地把握观众的喜好,褐色的肌肤,那曼妙的腰肢,欲拒还迎的动作,薄纱下遮挡的动人面容。
这位舞者无疑兼具了这两点,不少人为她喝彩,街边楼上的女人看向舞者的目光则充满了嫉妒和怨毒。
但亚诺或许是表现最为平常的那个。
因为他瞧见过更好更惊艳的,也同样是这位舞姬跳的。
就像现在这次,当亚诺想要挤到最前排却被人挡了下来并遭其呵斥时。
人群中的那位舞姬竟在这一瞬间高高跃起,那金色舞衣摇曳的姿态,比之那霓虹更为耀眼,她在空中轻旋而落,那轻薄的舞裙又如花一般娇弱。
但亚诺心里清楚得很,这个舞姬可和娇弱二字沾不上半点关系。
——她的舞裙下是藏着剑的
跳的也是杀人之舞。
人们几乎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她的剑已经抵至了亚诺的喉咙。
“你反应慢了啊,徒弟。”女人浅笑道。
亚诺则依然面无表情,哪怕那剑只要稍稍再往前一分,锋锐的剑尖就会割开他的喉咙。
他早已习惯了这个女人的恶趣味,早早地用左手捏住了剑身,道:
“你眼睛不好使,脑子也不好使?你自己动动手,看看你的剑还能不能动。还有,把别人那顺手拿的剑还回去!”
女人脸上的笑却堆得更灿烂了:“啊啦,谁说我只出了一招呢?”
在女人本该空无一物的左手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冰冷的器械,而凭借前世和这一世的经验,亚诺绝不会不认识那玩意儿。
她的左手上,拿的是一把枪。
紧接着,枪口便对准了亚诺的脑门。
在与对方僵持着的极近距离下,这一枪几乎是避无可避。
谁能想到堂堂剑圣也玩起了枪械呢?
亚诺很想骂她一句臭异端、烂女人、打不过还玩阴的!
但在枪响的那一刻,周围人听到的只有他下意识的一句话:
“去.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