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格妮丝走路都有些不稳了。也许她比我更醉，只是刚刚在众人之前强撑着……她总是这样强撑。想成为配得上名誉的骑士。想成为能够保护我的人。她刚才喝得并不比林·狄索斯少，也许是看出了她在逞能，林选择了认输。当然，已经喝醉的阿格妮丝不会知道的吧。她很高兴地宣布着自己的胜利，撕咬着滋滋流油的烤肉，发出欢呼和怒吼。即使在走回帐篷的路上，阿格妮丝还向我不停地炫耀着。“那个林·嗝·索尼也太逊啦……连我都喝不过还叫什么酒鬼……”
“是你很厉害啊，阿格妮丝。是你赢了啦。”
“对吧……是我赢了吧！哈哈哈……该死的上司还装得他很厉害一样……硬让我加班，不然就走人……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才行。把他的脸当成沙袋！”阿格妮丝在空中挥出一拳，拳风甚至吹到了我的脸上。游戏里的她再强大，也还是要面对生活的压力啊。不过知道了阿格妮丝闷闷不乐的原因，我悬着的心也暂且放了下来。这样虽然很憋屈，也总好过病痛或悲讯。
我在帐篷里使用了「萤火术」，一种能小范围照明的冷光魔法。帐篷里的氛围变得温馨而暧昧。看着阿格妮丝醉醺醺的样子，我想要帮她做一下酒精测试。“可以把盔甲脱掉了，阿格妮丝。你总是穿成这样，不会很热么？”
阿格妮丝把盔甲毫不爱惜地卸在地上，头盔滚到一边，发出哐当的响声。像这样高级的装备这点小磕碰是不可能损坏的，但在之前与吸血蝠王的战斗里，她的盔甲掉了一半的耐久度，修复花掉了一大笔钱和很长的时间。
阿格妮丝贴身穿着的一套黑色的衣服凸显出她久经锻炼的身材。她呼出的热量在潮湿的空气中变成白色，随着光晕下沉消散。我轻轻地从身后抱住她，咬住了她沾着汗水的脖子上那熟悉的位置。
味道很像热红酒……又甜又暖……美酒没有让我迷醉，但她的血液却让我沉迷。阿格妮丝这次的反应并不强烈，或许酒精已经麻痹了她的神经。
我抿着嘴回味的时候，阿格妮丝忽然抱住了我。“其实你一直都只是觉得，这样玩弄我很好玩吧，沫洛白。”
“不是的……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阿格妮丝。”我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哦？是吗？”阿格妮丝的手从腰慢慢爬上去，然后一下子解开了我裙子背部的拉链。她把我剥落到只剩下白色的一层蕾丝内衬，压住了我的双手。
“你和他们一样吧，小白。我一次次地在试着把事情做好，但是没人看到了我的努力……如果我在这里和你一样是弱者的话，你还会喜欢我么？”
“我会的，阿格妮丝……”她攥着我手腕的手指稍稍用力，让我吃痛流下了泪水。“骗子。如果我是弱者的话，没有人会愿意加入你的队伍。难道你以为，所有人都愿意和我一样陪你玩过家家吗？这里和现实没什么两样。强者欺负弱者，而弱者只能被吃掉、被抛弃……这就是你，我亲爱的小白。”
阿格妮丝的样子有些可怕。我还以为她的内心是和外表那样阳光健康的……但实际上，游戏中的被背叛和流浪，以及现实里的忍气吞声已经把她逼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必须叫醒她。我们的关系并非是她说的那种利用，而是彼此的奉献。但我在奉献的这方面，还做的远远不够。
“不，阿格妮丝，在我心里你才是那个弱者。你只是逞强而已。你比我还清楚吧，每次我们彼此抚慰时的关系，都是我……”
阿格妮丝强硬地攻陷了我的嘴唇。这带着酒气的辛辣的吐息让我昏昏沉沉，陷入了混乱。“你在说什么啊，白。我只不过在忍让……”
她粗暴地把我的胸衣一分为二，然后把我的双手捆过头顶，让我呈现出屈辱的姿式。她把鼻子埋在山谷的下端，贪婪地嗅吸着。完全丧失反抗能力的我，身不由己的抖动着身体。“很敏感啊你。我都还没有碰到，就已经翘起来了？”
“才……才没有……”我否认着自己正在变得奇怪的事实。
“哦？”阿格妮丝并没有急着刺激我，而是褪下了我的下衣。冰凉的夜风从帐篷的缝隙里钻入，让我清醒了一些，也更加意识到自己所在经受着的事情。
“不要啊阿格妮丝……这不是我认识的你……”我用最后的理智哀求着。
“你说的对，小白。现在我来让你认清，真正地卸下伪装的我是怎么样的吧。”她从背后抱住了我，让我坐在她的腿上，而她的腿则分开了我的双腿。此时的我的身体正如同竖琴一样被直立着。
“「镜湖观月」。”阿格妮丝念动法术，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一片屏风一样的镜子，映照着我一览无余的身体。“好好看看你自己诱人的模样吧，沫洛白。你早应该庆幸的，在你之前引诱我的时候，我之前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
这比丝绸还要柔滑，比月光还要苍白清冷的肉体，我是多么期待将你玷污……这殷红的所在，这滴血的玫瑰，这无言的笙歌，这呼吸的雕塑……这就是你啊，沫洛白。
阿格妮丝像专业的琴手一样一上一下，分执着两根琴弦。她先是微微拨弦试音，听到微弱而清丽的振声，发出会心的微笑。
她忽地开始奏乐，每左右撩动一下琴弦，就会发出悦耳的变调之声。我的理智从一开始就被愉悦所吞没，而我的声带，只是放大着我身体反应的留声机，只能发出固定的几种音符。
阿格妮丝的演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投入，终于达到了鼎沸的部分，而在结束的那刻，琴弦断裂，发出一声穿云的高音，惊散了夜里枝头的几只鸦雀。
“您好，由于检测到您的大脑经受了过度刺激，保护系统已经将您强制退出游戏。”我醒来了，全身都是汗水……“得洗个澡，换身衣服了。”我的心脏仍在狂跳不止。我无法动弹，躺在游戏舱内，闭上了眼睛，直到能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肢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