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望着眼前的文静大姐姐，林凛倒吸一口凉气。
激动地搓搓小手，一边感叹自己猜的固然不错，大姐姐的二次元风格和她本人好像，一边颇为期待地凑了上去，站到对方面前，然后激动地点了点头。
“呀，我还真没猜错啊，你就是亚璃酱？”
大姐姐笑了笑，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凛，然后点头赞叹道：“真是可爱呢，真人比小吸血姬都要可爱~”
“啊……”林凛有点脸红，“那个，过奖了，姐姐你就是……氢姬本人对吧？你也和live2d皮肤一样，很文静成熟呢……”
“呀，你这是在说我老吧？”
“啊没有没有。”
林凛连忙紧张地摆手解释道，看着小家伙紧张的样子，大姐姐再一次笑出了声，指了指位子，笑道，“收获到了不得了的评价呢，噗噗，嘛，先坐下吧！”
“哦……”
少女点点头，坐在大姐姐对面，见人都来了，大姐姐随即一边拿手机点着餐，一边和林凛介绍起自己来。
“嗯，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吧，你好，我本名杜文美，目前在做全职虚拟主播，ID叫氢姬，这个你都知道了。”
“嗯……”林凛点了点头，见对方停了下来，看着自己，也不太好意思地介绍起了自己。
“我叫林凛，现在还在读高中，兼职做一下虚拟主播，ID是……亚璃酱。”
“嗯，果然，我猜得没错呢，小凛还是学生呢。”
杜文美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似乎一下子有些被林凛的话消磨到了斗志，林凛一愣，然后有些没底气的开口道：
“怎……怎么了吗？”
“没，啊，等一下，我先去取餐。”
杜文美去把双人套餐去了过来，推给林凛，示意对方可以开动了，然后若无其事的开口道：
“呀，其实呢，这次线下想要约见小凛的话，是因为我最近有一个企划，想要寻找一些比较有潜力的新人。”
“企划？”林凛捧起汉堡来，咬了一口，然后嘟囔道：“什么企划啊，要找新人……额，难道是虚拟主播的企划吗？”
“差不多了。”
杜文美笑了笑，开口道：“其实是……虚拟偶像团体的企划！”
“团……团体？”
少女有些吃惊，杜文美连忙摆摆手，解释了起来。
“哈哈，别紧张，我不是什么经纪代理公司的托，只是个人势的企划而已。”
“哦……”
林凛暂时松了口气，好家伙，不是想要拉自己入伙，骗自己去打工就好。
“小凛，你看啊，像我们这样的个人势呢，虽说相比于企业势的那些大主播来说更加自由，无拘无束，也不怕什么很大的商业纠纷，但是无论是在宣发上，还是在平台本身上，拿到的资源都很少吧？”
杜文美循循善诱地开始跟林凛分析起了问题，听得林凛频频点头。
说得对，自己……确实没啥资源，唯一的资源，就是狗哥给自己打赏全站通告礼物时候的宣传了……
“你看，其实小凛你的业务能力和一些顶流主播是没太大区别的，但人气却天差地别，你只直播了一个多月，还不是天天播，就已经能到一千多粉丝了，假如能有资源去推广的话，肯定会更火的吧？”
大姐姐继续眯眯眼着微笑道，“但，假如一直这么不温不火下去，恐怕粉丝数很难突破一万，就要匆匆毕业了吧？唉，这个圈子想要发育起来真的很难啊~”
嗯……
虽然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但是……
林凛一脸怀疑的看着对方，然后开口道：“所以，文美姐的想法是……”
“咳咳，当然，个人势和企业势，各有各的优势，想要两全其美是很难的，但……我们这些个人势啊，却也有办法来扬长避短，尽量集中资源，共同发展，没错，那就是……抱团！搞个类似工作室之类的小团体！”
杜文美狠狠咬了一块鸡肉，然后伸出手讲道：“小凛！我，五万粉丝，你，一千粉丝，我们各自发展，那永远都是各自涨各自的粉丝，一起发展，那就有可能形成团体粉，到时候就是一起涨粉的速度啊！”
“每个人都相当于是对方的曝光渠道，这也是那些企业虚拟偶像团体为什么经常一起推出，或者经常联动的原因，相互引流嘛，而且，你不觉得一起联动直播，很有趣吗？”
杜文美突然目光一转，真诚地看向林凛，眨了眨眼睛。
而林凛，也收回了放在对方毛衣遮挡下的大欧派的视线，然后摸摸头，开口道：“呀……是挺好玩的，所以，文美姐是想要和我组一个小团体吗？可……为什么是我呢？花都的主播圈子也不小吧……”
林凛有些不解，自己和对方的粉丝数量级貌似都不太一样，虽然对方也算不上什么大V，可自己更是个臭底边，这……
“不，小凛，你要自信！”
文美姐伸出胳膊，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真诚地讲道：“因为，我欣赏小凛，我觉得凭借你的实力，将来一定能火的，你的上限非常高，跟那些虽然有几万粉丝但纯纯混子的夹子们完全不同！”
“可……”
林凛沉默了片刻，然后，眯着眼睛，怀疑地看着对方，开口道：
“其实，是因为……文美姐的这种提议，粉丝量级比较大的主播，看不太上吧……”
“啊这。”
杜文美默默地转过头去，嘟着嘴巴，稍许，有些委屈地撇过头来，眼睛里泛着泪花，呜呜咽咽道：
“有……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吗？”
“咳咳，不是不是，我没有讽刺文美姐的意思，我……我这样的底层小V，能被文美姐邀请一起联动，是荣幸！”
林凛连忙摆了摆手，为自己解释道，不过稍许她又面露难色，“只是……我觉得，这件事情，你看，我还只是个学生，学生嘛，平时都要上学的，所以文美姐你的这个邀请……”
“啊！不打紧的！”
杜文美连忙开口到：“我这也只是个小企划，目前就停留在搞个小团体玩玩的程度，平时远程联动就好了，不用天天去工作室的，也不用签什么合同！”
嗯……
见林凛沉默思考了片刻，杜文美又开口道：“所以……你愿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