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学剑。”
这个大屋子里只有三个人,高垣,柳宛白,还有柴含矜,三个人都在吃早饭,高垣忽然开口了。
柳宛白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嗯。”
高垣道:“这三天你都是这么答应我的。”
是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天。
高垣和柳宛白同吃同睡,但是他却感觉到有些痛苦,他几乎看不到任何福利画面。
柳宛白似乎从来不洗澡,睡觉从来不脱衣服。
她当然洗澡,只是不会被高垣看到。
柳宛白道:“我既然答应你,你为何要一直说。”
高垣道:“正因为你只是答应我,所以我才要说,我不要你只是答应我,我要你行动起来。”
柳宛白道:“我现在就行动。”
高垣道:“很好。”
可是柳宛白没动,她明明已经放下筷子,收起了碗,可她还是没动。
高垣道:“你为何不动?”
柳宛白道:“你没动。”
高垣道:“我要你主动,女人比男人主动是这个世界的规则也是习惯。”
柳宛白站了起来:“确实,我应该主动。”
她提着两柄剑走了出去,看来她早有准备。
但这却出乎高垣的预料。
他急忙跟了出去,问道:“我是要学剑。”
柳宛白在外面的院子里站定,点头道:“我知道。”
高垣道:“可是你手里的剑是用来杀人的。”
柳宛白将其中一把剑丢到高垣面前,那剑就插到了他面前的地上,非常的笔直,就和柳宛白的站姿一样。
柳宛白淡淡道:“剑本来就是用来杀人的。”
高垣道:“你不想杀我对吧?”
柳宛白道:“我不会杀你,永远也不会。”
高垣道:“可这剑就会杀死我,我是个新手,彻底的新手,我需要用木剑或者树枝来学习。”
柳宛白摇头道:“如果我想杀你,就算是朽木也能,如果我不想伤你,就算拿着天下最锋利的剑也不会伤你一片衣角。”
这是自信,也是骄傲。
高垣道:“可我万一误伤你?”
这时,柴含矜走了出来,她拿着两个又白又大的包子,但是这包子却还没她的胸-脯大,没她的胸-脯白。
她一边吃,一边笑,说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也太低估她了。”
高垣看了柳宛白一眼,发现她在笑,她在嘲笑。
高垣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觉得这很丢脸,确实,他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柳宛白了。
兵器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实力,不会用剑的人,就算拿着神兵利器,也伤不了拿着树枝的剑术高手。
高垣笑了笑,说道:“我错了。”
柳宛白摇头,语气温柔道:“你没错。”
高垣道:“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柳宛白道:“练剑要先从腿开始练。”
高垣道:“只有腿好腰好身体好,才能使好剑。”
柳宛白点头道:“确实。”
高垣道:“我明白了,他并不去拔剑,他知道半个月,或许一个月都不会碰到剑。”
又是三天过去。
高垣的精神越来越萎靡。
他想放弃,但是却又不能放弃。
他终于明白,想要变强,光凭一腔热血是不够的。
他叹了口气。
柳宛白站在他面前,双手环胸,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柴含矜双手叉腰的站在柳宛白旁边,嘲笑道:“他应该是想要放弃,但是却又拉不下脸来。”
高垣躺在床上,看着两个美少女,看着她们的腿,看着她们微微飘荡的裙摆,看着她们美好的身材。
再看向她们的脸,一个活泼开朗充满活力,一个冰冷自信却有时很温柔体贴。
高垣并不生气,因为对一个故意气自己的人生气,那实在是个愚蠢的行为,所以他只有苦笑。
柳宛白道:“如果你想要放弃,我们都不会嘲笑你,谁也不会嘲笑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高垣道:“因为你们从未觉得我会坚持下去。”
柳宛白微笑道:“因为这个世界对男人并不友好。”
高垣道:“男人修炼天生比女人要累,要慢。”
柳宛白道:“所以男人比女人弱。”
高垣道:“所以我的目标很难实现。”
柴含矜道:“你的目标是什么?”
高垣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已经忘记了?”
柴含矜笑道:“我为什么要去记住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说的无足轻重的目标?”
高垣道:“你在侮辱一个男人的梦想。”
柴含矜道:“侮辱男人的梦想就好像我踩死地上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高垣道:“你应该要为此付出代价。”
柴含矜笑道:“可你不行。”
高垣道:“我现在不行,但是我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
柴含矜道:“这种无足轻重的话我也很快就会忘记。”
高垣闷不吭声了,因为他明白,当知道一个人要故意气你的时候,那就不要继续再和她辩论了,只会越来越生气,也只会让对方越来越开心。
柴含矜果然越来越开心,她忽然大笑起来,她一笑,身体就开始抖动,头发也开始抖动,肩膀也开始抖动,其中抖动最厉害的还是那高耸的胸膛。
啪!
柳宛白出其不意的打了她一巴掌,但是却不是打在脸上,而是她的胸-脯上。
柴含矜止住了笑,她皱眉道:“你做什么?”
柳宛白冷冷道:“已经用眼睛看到的事情,还需要我解释吗?你莫非是个瞎子?”
高垣笑道:“她不仅瞎,而且脑袋还不好使。”
柴含矜怒道:“你说谁脑袋不好使?”
高垣道:“你不仅脑袋不好使,你的耳朵也不好使吗?”
柴含矜忽然不怒了,她反而露出了妩媚的笑,走到高垣床边坐下来,她一下子坐在高垣的肚子上,嫣然笑道:“我不仅耳朵不好使,我的身体也变得很虚弱。”
她一下子趴在了高垣的身上。
高垣眉头一皱,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只因为这几天锻炼过度让他肌肉酸痛,他不能动,别人更不能碰,否则他就要痛得叫出来,跳起来。
可是现在他既不能叫,也不能跳。
因为他一张嘴就可能碰到柴含矜的嘴,他跳也跳不起来,因为他被压着。
柳宛白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的拿起了剑。
柴含矜的耳朵并非不好使,不仅好使,而且非常好使,她一听到柳宛白提剑,就迅速的从高垣身上弹起,面对向柳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