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柳宛白的剑被弹开了。
这是许雨柔的剑。
许雨柔道:“柳师妹,冷静一点。”
柳宛白冷静了下来,她沉默的看着许雨柔,收起了剑,她明白自己不是许雨柔的对手。
许雨柔也收起了剑。
她对着叶凝雨一躬身道:“前辈,十分抱歉。”
叶凝雨摆了摆手道:“我不生气。”
柳宛白已经无法在这里继续若无其事的待下去了。
她看了许雨柔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许雨柔道:“高师妹,你跟着她。”
高明月无奈的点头:“知道了。”
高明月立刻就向柳宛白追去。
索性柳宛白并没有生气的离开宗门,她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回来了。
高垣等人回到踏雪宗的时候,柳宛白就已经在了。
到头来,没人继续询问高垣这半年来的经历,因为他不说。
“总之,这件事暂时告一段落了。”
许雨柔脸上露出了放松的神色。
“确实,这件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高垣微笑着点头。
“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许雨柔很忙,她要忙着杀人。
“那我就不送了。”
高垣和许雨柔在山下道别。
他和柴含矜向宗门走去。
柴含矜闷不吭声的低着头在前面走。
高垣则跟在她后面,也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柳师姐变了。”
柴含矜忽然开口。
“确实。”
高垣点了点头。
柴含矜道:“她对你的感情似乎不再那么纯粹。”
高垣道:“嗯。”
柴含矜道:“你对她是怎么看待的?”
高垣道:“是我的师姐。”
柴含矜道:“除此之外呢?”
高垣道:“没有了。”
柴含矜叹息道:“那她真是可怜。”
高垣道:“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可怜的地方。”
柴含矜思索了片刻道:“确实。”
二人沉默无言。
来到了踏雪宗,柳宛白却已经等候在宗门口。
她看了高垣一眼,道:“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讲。”
柴含矜识趣的离开了。
高垣和柳宛白来到了柳宛白的房间。
啪!她把门和窗户都关上了。
“对不起,我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
柳宛白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卑微而有诚恳。
高垣默默的注视着她,看向她的头顶,看向她那乌黑的秀发,看向她那白嫩的脖子,看向她那不算太大,也不小的胸-部,最后注视向她的眼睛,他问道:“确实,你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那么,你当时是真的打算把剑刺在我身上对吗?”
柳宛白道:“是的。”
高垣道:“好在你足够诚实,没有撒谎。”
柳宛白道:“我不会撒谎,对你更不会。”
高垣道:“我现在知道了你当时是准备刺我,既然如此,你觉得仅仅只是道歉就能被原谅吗?”
柳宛白沮丧道:“我觉得不会。”
高垣道:“既然如此,你觉得该怎样做,才能被我原谅?”
柳宛白道:“我不知道。”
高垣双手环胸,思索了片刻,他说道:“那就先把衣服脱了,然后背对着我趴在地上。”
柳宛白的脸一下子苍白,她是个高傲的人,但是高垣说的话,无异于要她摆出和母-狗一样的姿势。
高垣微笑道:“我知道你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你也是个自爱的人,因为你从未在我面前脱过衣服,所以,想必让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这是一件对你打击很大的事情,但是,如果对你打击不大,那就算不上惩罚。”
柳宛白的身体在颤抖着,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高垣又道:“当时你是真的想用那剑刺我,对于这种事情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所以必须要给你惩罚。”
柳宛白声音沙哑道:“我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她双手颤抖的开始准备脱衣服。
高垣却转身离开了房间,他淡淡道:“对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柳宛白道:“你耍我?”
高垣头也不回道:“能让你产生如此恐惧的表情,便已经是最好的惩罚了,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要做的太过火的好,这也是对你的忠告。”
说完,高垣离开了这个房间。
柳宛白呆呆的看着高垣的背影,她觉得高垣变了,虽然无法很好的说明他哪里变了,但是高垣确确实实在改变着。
……
高垣有些诧异。
也很无奈。
不过他也觉得这很合理。
此刻,一个少女站在他面前。
不是踏雪宗的人。
“高公子,好久不见了。”
这个少女胸-部平坦,模样乖巧,看起来是个很老实的人,她是陈香茗,是之前高垣在叶凝雨那里做客的时候,叶梦含给他安排的一个照顾他的侍女。
“你怎么会在这里?”
高垣问道。
“因为我是公子的专属侍女,现在或许我应该称呼您为少爷。”
少女微笑道。
高垣道:“是义母让你来的?”
陈香茗点头道:“是主人让我来的。”
高垣道:“来监视我?”
陈香茗道:“来保护,来照顾您,顺便充当联络人。”
高垣道:“确实,如果我有事情要找义母,就没法联络上。”
陈香茗道:“就是这样。”
高垣道:“你很强吗?”
陈香茗道:“不太强,但是保护少爷您却绰绰有余。”
高垣道:“我知道了。”
陈香茗道:“您比我想象的要妥协得更快。”
高垣道:“因为我知道反抗是无用的,而且我也确实需要你。”
陈香茗道:“您的直率性格我一点也不讨厌。”
高垣笑道:“承蒙关照。”
对于陈香茗的到来,踏雪宗的人虽觉得怪异,但是却并不过问,因为她们多少察觉到高垣和‘天上楼阁’已经牵扯上了某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既然是专属侍女,那必定是同吃同睡,好在高垣已经经历了千锤百炼,所以对这种没有丝毫女性魅力的少女有了免疫力,就算她夜晚躺在旁边,高垣也并不觉得心烦意乱。
“我该不会得了病吧?”
高垣时常会出现这种担忧,但是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自己老二那英姿勃发的样子,他也就放心下来。
他之所以对陈香茗没什么感觉,那果然只是对方单纯的没有丝毫作为女性的魅力,也或许是对方这种类型确实无法戳中他的兴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