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林皓掐着青年,眼神冷历道:“我若是不呢,阁下又当如何?还是说阁下有把握拿下我?”
陈晨口齿不清道:“爹……救我……爹!?”
中年人看着眼前的少年人,眼底闪过一抹狠色,道:“小子,你可知道一品玄侯依旧是你无法撼动的!”
林皓手掌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说道:“你可以试试,是我拧断你儿子的脖子,还是你先砍下我的头?”
“轰!”
中年人周身气息瞬间不稳,怒喝道:“竖子安敢!你要是伤了晨儿,我定要你挫骨扬灰!”
赵寒周身灵力也开始鼓动,几柄虚幻的飞剑浮现在周身。
陈晨咬牙切齿道:“爹杀了他!”
林皓丝毫不惧,沉声道:“这位阁下,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儿子的命在我手上,你可以考虑考虑是谁快?”
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道:“小友说的是,那么我们是否需要好好商讨一番?”
林皓戏谑一笑:“不好。”
中年人深吸一口气,双眼微闭,道:“我名为陈玄风,小友只要肯放了犬子,这天字一号房,咱不要也罢,或者可以要其他补偿。”
陈晨瞳孔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这是妥协了?!
林皓示意赵寒收起飞剑,看着陈玄风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是还请前辈给这位女侍者补偿。”
少女美眸微微一颤,她看着眼前的少年,眼底闪过一丝感激,可是谁有知道这个少年人又在图什么?
“不不不,是公子出手,应该是公子拿到补偿,和我这一名小小侍者没关系。”少女连连摆手道。
陈玄风可不在意一个万化境巅峰的小女娃子耍什么花招,便拿出一张灵元卡,抛给少女。
少女连忙接住时,林皓也将陈晨松开并扔向陈玄风。
陈玄风见到儿子脱困,便接住陈晨,查看其伤势。
林皓看着不停咳嗽的陈晨,说道:“前辈,令公子我已经还给你了,不过你要好好教一教他,省的他以后出门晋是给你惹祸。”
陈晨吼道:“爹,你就这么放过他吗?!”
陈玄风默不作声,看着少年转过身去的一刹那,便双指并拢打出一道流光。
“嗡!”
少女侍者见到一道流光直冲林皓后脑而去,她也没有惊呼出声,因为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小部分潜规则,除非你足够强大,或者极具价值,不然别指望他人帮你说话。
赵寒见状瞬间召唤出飞剑,几柄青金色的飞剑直冲流光而去。
“轰!”
飞剑与流光瞬间相碰,一道恐怖的波动瞬间传来,飞剑与流光不相上下。
赵寒双手结印,向前一指:“青锋剑虹!”
只见几柄飞剑瞬间绽放出璀璨的光芒,数道剑虹自飞剑传出,顷刻间将流光绞碎。
陈玄风瞳孔猛地一缩,只见那数柄飞剑悬浮于周围,剑身剑芒吐露。
“林皓已经放过陈晨了,前辈难道还是要咄咄逼人不成?!”赵寒沉声道。
本身作为林皓的好友他就必须出手,其次这老贼甚是招人厌恶。
陈玄风依旧是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林皓的身影。
林皓头也没回地说道:“前辈奉劝你一句,这里是灵宝阁的地盘,是禁止私斗的,先前的冲突已经引起灵宝阁执法队的注意了,若是前辈执意要打,那到时候执法队抓的可就不是我了。”
陈玄风也知道先前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子,既然在灵宝阁杀不了你,那就出了灵宝阁再杀!
“小子,我也奉劝你一句,别落到我手里。”陈玄风沉声道,说罢他便带着陈晨转身离去。
少女侍者看着这一幕也觉得特别解气,可是谁又能知道眼前的少年人那平易近人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林皓看到少女还在沉思,说道:“姑娘抱歉,此番也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少女默不做答,一句话也不说。
林皓无奈笑道:“走吧,咱们去看看拍卖会。”
四人转身走去,少女看着少年走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是自己想太多了。
“婉儿,你还在苦恼那件事吗?”一名老者走了出来询问道。
少女看着他,说道:“爷爷您也知道的,家族根本不会让我这个连元阴都保不住的人回去的,而且我的资质也不服从前了,自那件事之后我的修为就停滞不前了……”
老者看着十五六岁的少女,无奈道:“时也命也,只可惜那人依旧没有找到,是老夫对不起你啊,婉儿。”
婉儿苦涩一笑,看着手中的玄级灵元卡,她也想要如同那些天之骄子一般璀璨夺目,可是没有元阴,自己就不是完璧之身,修为停滞不前毫无寸进,更何况自己的那件事至今找不到凶手。
老者看出孙女心中的执念,无奈道:“你可以去跟上那名叫林皓的小子,或许他能有办法。”
婉儿也只能点了点头,便起身跟上。
……
“什么嘛,都帮了她,她一句谢谢也不说!”叶倾心气愤道。
霍茗点了点头道:“倾心说得对,这种人就不该帮她,还在怪我们多插手。”
霍茗看到陈晨准备揩油少女侍者的时候就准备动手了,谁知道林皓出手比她快,她可不相信林皓一个虚婴境的神魂感知不到。
林皓无奈道:“没办法啊,或许就是这样子,他又不想得罪陈家,也不想得罪我们,那自然是不会向着我们说话的。”
“说是这么说,林皓,下一次遇到这件事情,管他信不信先打一顿再说。”赵寒气愤道。
四人也在此时到了天字一号房,众人看着富丽堂皇的包厢,无不感叹灵宝阁的财大气粗。
“我靠,这可比中域的天域殿的装潢还好啊!”霍茗惊呼道。
叶倾心也是两眼放光,这些东西都是极品灵石啊?!
林皓和赵寒也是东张西望的,我去,真不愧是位面最有钱的组织,太豪了。
婉儿走了进来看见四人东张西望各干各的,她觉得她先前的臆想是有多离谱,她决然以为两名男子带着两名女子在一个包厢说不定是想行什么苟且之事。
谁知道,一进门,四个人都在干别的。
四人压根就没注意到婉儿,他们的注意力全在这些富丽堂皇的装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