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办公室里,奥利维亚早就在哪候着了。
倚靠在办公桌上,手中香烟有些颤抖,灰白的烟雾和发色一样飘飘荡荡,冷漠又不知该去往何方。
察觉到办公室的门开启,她条件反射地念灭手中烟头,伸手驱散空气中的迷雾。
奥利维亚本是不在意学校的规则的,她只是不愿意让许悠看到而已。
“来了啊,没想要今天早上就要开始,不然我就不让你先去教室了。”
“没事。”
许悠无奈地发现自己对上奥利维亚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只好放空大脑把眼神撇向一边。
“准备开始吧,需要什么准备吗?”
奥利维亚走到许悠和任冰琦身边,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烟头扔到垃圾桶里。
“不需要什么准备,你出去就行了。”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如果真的不想他变成傻子的话,最好最近都离他远点。没看见许悠已经快憋不住了吗?”
奥利维亚顺着任冰琦手指的方向望去,许悠双眼在与她接触的一瞬间如触电一般弹开,又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没事的……”
揉了揉灰色短发,思绪和发丝一起乱如麻。这本该是她想要的,要许悠不计一切代价地爱上他,只是看他不知不觉深陷其中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奥利维亚心中原本还有一丝欣喜。
现在又要主动放手了吗?
旁门左道果然走不长远。奥利维亚捏了捏眉心幽幽一叹。
任冰琦把窗帘拉上,办公室失去日光的恩泽,伴随着冰冷杀手的心绪一起阴沉黯淡。
“这次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门外,别再乱学了。催眠本来是我们用来审问俘虏用的,你居然拿去对付一个普通人。”
“咔吧”
木质桌角被捏碎,奥利维亚甩了甩手,修长纤细的十指上还沾着木屑飘落。语气有些愠意,像是被揭穿老底后的恼怒。
“说得完了吗?我先出去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对他做出治疗意外的任何事……”
“怎样?”
“你动我的挚爱,我不能保证你所爱的也能保持完好。”
说罢,她摔门而出,像是在发泄着怒气。
巨乳教师还是保持着属于知识分子的修养,只是在她离去后静静地锁上了门。
“以前这里是还是猎人学校的审讯练习室呢,所以抑制催眠的法阵还在地板上刻着。顺带一问,你昨天晚上洗澡了吗?”
“没,但是前天洗过,因为我现在洗澡实在是不方便……怎么了吗?”
“昨天没洗吗?算了,也无所谓。现在有两种方案,其一是我暂时帮你抑制催眠效果,但是代价就是每天都得来这里延续——实在是太麻烦了。”
“那其二呢?”
“其二就是一劳永逸把你身上的催眠效果转嫁给我就行。”
“转嫁给你?”
还能这么玩的?
许悠一时半会还没听懂任冰琦说的意思,只是觉得这设定未免太过儿戏,像是什么游戏里的buff转移一样。
“转嫁给你之后怎么办?你不会被催眠吗?”
“转嫁后催眠效果会被我们两个分担,平分后的效果即使是你也能轻松抗下,不用担心这个。所以呢,你选择哪一种?”
“第二种具体要怎么做,总会是会有些条件的吧……”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许悠才不相信有这么简单的一劳永逸。
“嗯”任冰琦面无表情地轻轻点头。
“转嫁是需要达成身体同调的,简单来说需要进行一些物质交换。以往的猎人们都是互相喝一点对方的血,但是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顶住,因为我的血液有点……凉。”
“凉?”
“你不用管这个,即使不用血我也有其他的方式,只是麻烦一点而已。总比天天替你压制要简单。”
许悠想挠头,却发现自己胳膊抬不起来。
“那行吧,麻烦你了。”
“躺下吧,闭上眼睛不要动。”
从桌下掏出一张折叠椅子,摊开之后示意少年躺在上面。
心中忐忑不安,但总不能每次见到奥利维亚都搞什么脸红心跳,那是在太违心了。
硬着头皮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皮直面黑暗,他忽然感觉没什么安全感,似乎四周全都是不可见之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终有一日会将自己撕碎。
不对,似乎真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
“好凉,你在干什么!”
他刚想睁眼,却被一双冰凉小手捂住眼睛。
“别睁开,什么都不要想。”
校服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办公室里的空调开的似乎有些大了。
“好痒……”
从胸口开始,有点点温热带着颗粒感回荡,每当那柔软的东西滑过之后,都会留下一点湿湿凉凉的感觉。
总感觉很熟悉。
“这究竟是什么啊……”
少年心中有些恐惧,眼睛却被捂着睁不开,他扭动身子挣扎了几下。
“唔,别动。”
总感觉她有点口齿不清,而且声音似乎是从自己胸口传来的。
“你该不会……”
许悠挣扎地更为厉害,任冰琦见状皱了皱眉头,干脆先停止了嘴上的动作。
不知从哪掏出一捆绳子,她三下五除二将少年牢牢捆在躺椅上。许悠感觉自己好像一头待宰的猪,正被那个巨乳屠夫虎视眈眈。
“别,不要,这种事实在是太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用血你根本承受不住,我只好用刺激性更小一点的唾液,但是唾液效果太差了,不涂满全身很难达成同调。”
什么黄色小说设定,这种事情不要啊。
“你老实点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任冰琦轻轻含住许悠的喉结,舌尖清扫着每一处肌肤,直到少年忍不住发痒开始喘息,她也迟迟没有松开。
“咕噜”
口干舌燥下许悠不自觉咬了一口口水,那喉结在任冰琦口中滑动,一下子脱离了舌尖的束缚,轻轻撞在她的牙齿上。
忽然膈住坚硬的东西,他只觉得浑身发凉,挣扎着开口。
“老师以前,经常对别人做这种事情吗?”
“嗯?”
说话时喉结还被泯在嘴里,鼻腔带着口腔一起震动,发痒刺激得少年闷哼出声。
“没有,这是第一次,如果是别人我才懒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