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骗我,我好歹是你的老师,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
怀中毛茸茸尾巴尖晃晃悠悠,一时分不清比起那博大的胸怀来说那个更吸睛。
人往往更喜欢现实中看不到的东西,不过无论是那对七尺大乳还是狐狸尾巴,都不是普通人的普通世界观中会出现的。
自从遇到奥利维亚开始,自己似乎就踏出不得了的世界中去了。
不,或许更早,林言秋在自己记事起就陪伴在自己身边了。许悠最近常在梦里遇见她,梦的结局往往不太好,甚至开始让他怀疑自己对林言秋来说会不会只是一顿美餐。
可恶啊,太久没见自家女仆了,印象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许悠忽然叹口气,无力感边上心头,一边叩击心房一遍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让他放弃抵抗。
摆了?
也是啊,放到小说里自己也是最废物的那种男主,甚至有股子甘愿为了**而沉沦的感觉。
太废物了。
“老师啊,你说什么人才会这么废物呢,轻而易举地就被人抓住,因为害怕牵连别人畏手畏脚逃跑都不敢,喜欢自己的人也因为自己而被追杀,如今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帮助自己,却因为莫名奇妙的误会把关系闹僵,这种人即使放到小说中也是数一数二的maybe吧?”
“你不妨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
“如果我想结束这一切,不知道还有机会吗?”
“不推荐随意结束自己的生命。”
任冰琦理所应当地说出身为一个教师理所应当该说出的话,尽管她所得知的知识与常识不过囫囵吞枣,尽管她自己并不明白自己所说的话的意思。
“那还能怎么接受,太窝囊了,那个废物快撑不住了。”
任冰琦停下梳理尾巴的动作,抬眼看向躺在那里的那个少年。
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死鱼眼似乎在天花板的纹路中寻找着该去的方向。
“你说的那个废物,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许悠没有回复,似乎微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如果不是那对狐狸耳朵实在太过灵敏,任冰琦都差点漏过这份认命似的自我否定。
犹豫两下,她把玩着手中那颗绿色的果儿。
“很苦恼吗?”
还是没有回复,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默认。谁又能愿意承认自己的窝囊,即使自己早已注意到,可在刚刚陈述的时候,他还是用的“那种人”来代指自己。
少年还在望着天花板的纹路怔怔出神,忽然感觉嘴里被塞进了颗圆溜溜的东西。
那是一股属于植物的清香,还有酸溜溜的味道。
“尝尝这个,很甜的,吃了心情能好一些。”
条件反射地咬下一口,有些熟悉的酸涩感入口,倒的确有股甜津的味道从舌尖荡开,慢慢漾至喉咙深处。
手里捏着被咬了一口的青梅,那狐娘耳朵一动一动,眼神里似乎有些期待。
“好吃吗?”
奇怪,明明是面无表情,自己是怎么看出期待感的。
许悠点了点了头,毕竟他这会没必要嘴硬说谎。
“还想吃吗?”
晃了晃手中的青梅,还没经过许悠的同意,那颗果子又被送入少年嘴中。
这青梅凉嗖嗖的,在这初夏季节吃倒是刚刚合适。
于是,被束缚在躺椅上的少年,就一头雾水地接受着狐娘老师的喂食。直到那颗青梅只剩下果核,任冰琦还小心翼翼地把它包好收进办公桌的抽屉里。
“你先起来吧,我给你解开,不然一会同调效果过去了前面的努力就白搭了。”
许悠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来是为了接触身上的催眠暗示,无论如何,这也算是摆脱窝囊人生的第一步吧。
忽然感觉前面都有光了hh
感觉身上绳索束缚解开,少年坐起身,这会其实身上没点遮掩的东西,某人留下的液体蒸发后还在不断从他身上带走热量,空调还在呼呼直吹。
他打了个冷颤,慌忙捡起地凌乱一地的衣服要穿上。
“冷吗?”
“有点。”
“没办法,这个房间温度总是莫名其妙的低,我之前还以为是自己的缘故……”
是空调啊,任老师。
“那个就是空调哦,它会吹出冷气。”
许悠指着墙壁上挂着的白色机器说到。
“还有,我们身体结构不同,是因为我们性别不同,并不是我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也不是畸形……”
想起刚刚的遭遇,他脸上还是有点发烧。
虽然身体看起来成熟得过分,但是某些方面简直像一张白纸一样纯洁。
“性别不同?就是你刚刚说的男人和女人吗?”
“啊,对,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反正我们性别不一样就对了。”
任冰琦呆呆地捧住胸口那对软肉晃了晃,若有所思地说。
“所以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也是男女之间的差别吗?我还以为是自己太胖了,之前一直减肥都减不掉来着。”
许悠哑然失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波涛汹涌,别过头去。
“并不是,那是你女人味的证明,多少人想拥有还得不到呢。”
“它们总是影响我活动,女人味……感觉没什么用啊。”
“不,它对哺育下一代非常有用。”
“下一代?指小宝宝吗?怎么才能有下一代?”
白色狐耳竖得挺直,像是一句话也不肯听漏食指轻点在自己嘴唇上,柔软唇瓣微微下陷,粉红色肉感分外诱人而不自知。
“额……”
许悠头顶流下一滴冷汗,和自己的班主任说这些未免有些大逆不道,但是看她那傻乎乎的样子,他真怕有天会被人骗去做**了。
“女人想要下一代的话,需要有男性的帮忙,就是那个……”
支支吾吾地再说不出来,初中课本上的知识在这一刻仿佛全还给了老师,反正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样吗?那……”
动物尾巴总是情绪的信号棒,至少某只狐娘是这样的。蓬松的大白尾巴在身后晃啊晃,兴奋得像只小狗一样。
话说回来,人确实很难从动物脸上看出表情来,即使是高超的驯兽师,分辨自己的动物伙伴心情时也多半是通过动作。
怪不得任冰琦是个面瘫啊……
“那,我们来生孩子吧,你不是男人吗?帮帮我。”
这算什么事。
对方向你发起了xx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