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舒服的话,我可以起来。”
任冰琦说罢就要起身,可刚直起腰就被就被拽住衣领。
许悠眼神迷离,大脑里一团浆糊。
你要干什么啊!难道又要沉浸在欲望中去了吗?
心中仅存的理智嘶吼着,她他剧烈喘息着,浑身香汗淋漓,冒出一股青梅的香气。
“啊,你是不是身体开始发热了。”
那是自己的身体,任冰琦当然再清楚不过这反应是怎么回事了,只有这种时候,身体才会分泌青梅的香味,像是某种邀请的信号。
许悠拼尽全力试图唤醒最后的理智,但似乎全身上下躁动个不停,像是有阵阵热流在回荡。
柳腰挺直,小腹有意无意贴在任冰琦身上,中间微微下陷的马甲线轻轻剐蹭着。
成熟丰盈的肉体不比奥利维亚,没有那份为了行动便捷而刻意锻炼的纤细,虽然有说不上胖,但是还是有绵软的肉感存在。
“唔,我好像也……”
任冰琦面无表情,看着身下正与理智苦苦挣扎的许悠,看着他那被贝齿咬破的红唇,心中忽然升起一丝怜惜之情。
帮帮他吧。
于是,任冰琦指尖在许悠背脊上滑过,指甲每每剐蹭过白皙的皮肤,就会引起阵阵颤栗。
仿佛是绵软羽毛的刺挠,又沾着属于指甲的硬度,在身上轻轻划过时的难言之痒让她难以招架。
“嗯……”
没去顾及许悠的轻吟,那只不过是被触碰到正确地方后的正常反应罢了,就像以往自己对自己做的那样,只需要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能缓解身上的热流。
轻吻住圆润的肚脐,舌尖飞快地从上面滑过,轻轻挤光那里的空气,再用舌头堵住,舌根轻轻一缩,只听见“波”地一声,许悠浑身颤抖地更加厉害,闷哼一声似乎咬到了自己的嘴唇。
肚脐变得有些微微发红,任冰琦知道不能只盯着一个地方捣鼓,那样无论如何都会腻乎的。
“碍事。”
轻轻剥开那抹诱惑的黑色,那里出乎意料的光滑,与任冰琦成熟的气质截然相反。
用唾液浸湿后,任冰琦忽然发现自己也变得有些难受。
“奇怪。”
或许某些事情是无师自通的生存本能,大自然的造物天生就清楚其中的门道吧,纵使是任冰琦的榆木脑袋,这会似乎也清楚了什么。
“不要……”
说实话,这是许悠有史以来最糟糕地体验,希以往就是被强迫,那也是进入的一方,也算是被动中的主动。
迷途羔羊遇上了另一只迷途羔羊,尽管心中知道这样不对,但似乎为时已晚,回头,已经来不及了。
“不要啊,混蛋……”
“你不愿意吗?可是会很难受吧?”
“当然了,我可是男人……”
任冰琦挺直腰板,微微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我知道了,不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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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许悠清醒过来时,第四节课已经下了。
外面太阳正悬在头顶,炙热的日光让她有些自相残秽。
厌恶感爬满了自己的内心,又是这样,从一个坑中爬出来,又坠入另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
双腿都有些发软,走起路来还隐隐作痛。她勉强把上衣的扣子扣上。可经过方才任冰琦的撕扯,早就破烂的不成样子,即使他已经全力遮掩,两颗北半球依然夹着马里亚纳大海沟。
伸手捂住胸口,许悠面色有些发红,回头看着任冰琦,那家伙正躺在躺椅上一副惬意的样子。就差手中夹着根烟。
“穿上你的衣服。”
许悠这话说的冰冷阴沉,一时间竟然有了任冰琦本人的味道。
虽然最后那步没有迈出,但许悠还是觉得心中怪怪的难以接受。
“怎么样,好受些了吗?”
“不怎么好受。”
许悠知道这看似高冷的班主任背地里有多蠢萌,刚才激进越界的动作,多半也只是真的好心帮自己缓解痛苦而已。
虽然心里清楚怪不得她,但是许悠就是不想和她再多说什么。
“接下来只要等时间,等我们两个身体换回来就行了吧。”
“没错。”
任冰琦点了点头。
“嗯,那先出去吧,已经中午了,再待下去奥利维亚该着急了。”
说罢,许悠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那灰发女人正靠在办公室门口,她皱着眉头,正在焦躁地轻咬自己的指甲。走廊地面上布满一地烟头,还有一盒空空如也的香烟盒子丢在那里。
看来是把烟抽完了。
见办公室门打开,奥利维亚动作飞快将她堵在门口。
“许悠呢,他怎么样了。”
许悠一愣,忽然想起自己现在在任冰琦的身体里。
“没事,已经基本完事了,但是为了稳定,最好还是让他待在我身边比较好。”
他装出任冰琦的样子对奥利维亚说道,这也算是某种试探。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这是必须的,不然的话仪式失败你就等着收获一个只会发。情的傻子吧。”
“咚”
拳峰擦过许悠脸颊落在墙上,发出一声轰隆巨响,不用看也能想想墙面是个什么惨样。
但他没有回头,因为此时扮演的是任冰琦,因为他不想退缩。
“你想清楚了,如果你还想听到他亲口说出爱你的话。”
“你在挑衅我?”
“没错。”
“咚”
又是一拳,却依旧没有打到许悠身上。身后碎砖与墙皮零落在地上,灰尘与白烟弥漫在二人之间。
奥利维亚没有说话,只是与许悠擦肩而过,静静地看着一旁不说话的任冰琦——这会她正用着许悠的身体。
“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会负起责任的,你……先跟着她吧。”
“对了,我们需要出去一趟,你不能跟着。”
奥利维亚瞬间回头,眼睛瞪大,瞳孔却缩小得如同针尖。
许悠心里发虚脚下发软,却强装镇定与她对视。
“你今天变化有点大,总给我一种熟悉感。”
带着那副惊悚的眼神,猩红的唇瓣如同彼岸花瓣般绽放。
冷汗浸湿了后背,许悠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
“可以,如果你能保证他的安全的话。”
不像是能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却让许悠如临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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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持续太久就会恢复正常,本文不是变身文。
这一段没有发生关系,如果看的不适应的话可以在这里留言,我可以改。
对不起,我会尽全力让读者姥爷们看得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