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受死吧,德玛西亚!”
当时拿棍子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落下,连许仙自己也觉得似乎这一下的力度有点不受控制,就在惨剧要发生的时候,许仙看见了一个大光头,咦,为什么是个光头呢?
不管如何那一棍终究还是敲下去了,许仙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震得发麻,估计那个光头受伤会很重,至少眩晕个半天吧。
“嗯?这位施主,为何半夜三更手持半截木棍对贫僧鞠躬呢?”
看了看手里的半截木棍再看看和尚那反射着月光的头,许仙灿烂的笑了“不好意思,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来街上闲逛,突然看见大师深沉的身影,情不自禁想上来打个招呼。”
感觉到和尚瞥着木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许仙指了指木棍“大师似乎对此木棍颇有兴趣,其实这是在下在对面街的楠福木器店购买的。此店乃百年老字号,产品据说半截更比六截强,经在下一试之下果然坚挺无比。至于为何随身携带,其实是最近治安不太好。”
“啊!”和尚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贫僧记起来了!”
嗯?记起了什么?话说这时候是应该这样对话的吗?
和尚激动地抓住许仙的肩膀“这是命运的相遇啊。”
诶,为什么刚刚还很正常的气氛突然就变得基情四射了呢?就在许仙准备给这个来路不明的野和尚一闷棍的时候,突然从和尚的袈裟里掉了一本书,额,《公公与儿媳不得不说的故事》。接着和尚以人类无法达到的速度捡起了书,淡然道“研究需要。”
许仙平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是啪的一声,《在菊花盛开之时相爱》。
“研究需要。”许仙和和尚异口同声。
当许仙以为是不是还有什么更加重口味的书要掉下来的时候,一条丝巾缓缓飘下,静静地落在地上,激起孤单的尘埃,沾染了过客的鞋,打乱了思绪,拨动了心弦。额,话说虽然意境很美,但是为什么这丝巾的造型那么像肚兜呢?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啊?!喂!
和尚再次一脸蛋定地捡起丝巾“个人兴趣。”
“我明白,对了,说了这么久,还没有请教大师的法号。”许仙笑道。
和尚双手合掌鞠了一躬“贫僧法号法海,现于金山寺修行立志普度世人,将我大佛教发扬光大,让迷惘的人们聆听佛祖的教诲,达到极乐的彼岸。”
许仙保持着僵硬的笑容“不好意思,刚刚有点杂音没听清楚,大师的法号是什么来着?”
“贫僧法号法海。”法海笑道。
一瞬间许仙的笑容垮了,话说按剧本来说,我是应该在这个时候遇见法海的吗?是不是我走位错了还是今天没吃早饭导致了蝴蝶效应爆发?嗯,大概是出门没看黄历。才怪!搞什么?法海出现了啊,那这样是不是意味着这个故事的却是我想的那个,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使得事件发生的顺序出了差错,所以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所以...
所以,我应该会遇见,她。
“施主似乎有所感悟,”法海微微一笑“实不相瞒,在下夜观天象,算出今夜会与一位手持凶器的施主相遇,也就是施主你。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施主乃与佛有缘之人。”
整理了一下思绪,许仙道“大师说实话你这一招已经被用烂了,我随便去个寺庙,里面的和尚就会对我说我与佛有缘,但其目的无非就是让我多给点香油钱,那么大师,你也是这样吗?”
“非也非也,”法海摇了摇头“贫僧说的与佛有缘是施主会做和尚。”
喂喂,要不要现在就说结局啊,这算透剧了吧,不过此许仙非彼许仙啊。“大师说的太过肯定了吧,做和尚这种事情全靠自愿,相信大师也不会强人所难,而不幸的是我并没有做和尚的意愿,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嗯,”法海稍微思考了一下“施主现在的心情贫僧可以理解。那么让我们先把这个话题放一边来谈一谈人生理想什么的。”
混蛋不要擅自转移话题啊喂!不过...“其实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贫僧听说施主是一位妙手回春的大夫,而且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其实贫僧有一事相求。”
咦,话说为啥这话听起来好像有种你调查我很久了一样的感觉呢?
“大师请说,”许仙一脸恭敬“若有在下可以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辞。”
“其实最近贫僧总感觉身心有些疲惫,可能与一直夜以继日地宣扬佛法有关吧”法海叹了口气,仰望着星空一脸沧桑“以至于做那方面的事的时候,时间上不如从前了,不知施主可有什么对策否?”
嗯?话说我是不是幻听了,许仙笑道“办法有是有,只是不知大师所说的那方面是否与在下想的是一个方面。”
“看施主笑得如此灿烂,贫僧认为我们想的是一样的。”
许仙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对于大师这样的病人,本店特别推出了这一款救治堂驴鞭补肾丸,治肾亏,不含糖,一两银子一瓶,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法海接过药瓶“那就多谢施主了,至于贫僧说的事施主可以以后再想。噢,还有一件事,施主最好在三日后去断桥,一切也就开始了。”说罢,法海转身离开。
断桥,他怎么会知道断桥,可是...
“那桥不是还没断吗?!”许仙对法海大声吼道。
法海没有回头依旧向前走着“咦,原来施主知道哪座桥是断桥的吗?贫僧倒是不知道啊。”
怎么会,不应该啊。三天后去断桥?为什么是断桥?为...额,话说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那和尚付钱了吗?
“法海,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