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是说,三太子就这样把他自己的祭品,额,送给你了?”白素贞牵强地笑着。
“嗯,”许仙点了点头“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吧。”
然后许仙同志就因为长得帅到了天怒人怨的境界而被亲切可爱的小青妹纸给打了。由于要和谐,所以凌辱调教的场景什么的就省略五百字吧。不过宝贵的时间不能浪费掉,那么根据导演的要求,插播一条广告:救治堂升天丸,黄师爷吃了都说好,一口气走二里多路都不用休息,麻麻再也不用担心我无缘无故地挂掉了。
当许仙一行人回到杭州的时候,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三天,不过,似乎事情又有了些始料未及的变化。
宁思哲要结婚了。
“额,”许仙表情怪异“你是说宁思哲要成亲了?”
“是的,许施主,你没有听错,”法海点了点头“而且日期还挺近的,就在明天。”
“是和李员外家的小姐成亲?”
“恐怕是的。”
“额,大师真的不是在说笑?”白素贞问道。
“其实贫僧也很困扰,”法海摸了摸下巴“据说几天前李家因为某件事鸡飞狗跳了一阵,然后没过多久李员外就去找宁施主,再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那我们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许仙苦笑。
“其实还赶得及参加婚礼。”
好吧,编剧!这剧情是要闹哪样啊?!有没有人可以出来解释一下啊!喂!
郁闷,这是许仙此刻唯一的感受,算了,还是考虑一下明天去吃大餐的事吧。
于是就到了第二天。
“好红啊。”小青看着迎亲的队伍感叹着“这一大堆人为什么都要穿红衣服?”
“这是习俗,”许仙平静地看着迎亲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穿红色,但是这似乎已经是一件约定俗成的事了。没有人知道最开始是为了什么要这样做,只是大家都是这么做的,而且又很喜庆,呵。”
“嗯,”小青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你看,你们是一群没毛猴子,而猴子发情的时候喜欢把它们红彤彤的屁股展示给别人看,你们不知道为什么屁股不红了,所以只好穿一身红衣服了。”
看着小青一脸的理所当然,许仙也故意恍然了一下“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老是穿青色的衣服了。”
然后在小青看弱智的目光中,许仙接着道“黄瓜包绿皮,装嫩呗。”
虽然这句俗语被改的不伦不类的,但作为一个八百岁高龄的妹纸,小青还是愤怒了,一愤怒小青就会失去理智,一失去理智就要打人,一打人十有八九就是打的许仙,嗯,有理有据、合情合理。
一旁,白素贞看着行进的队伍发呆,显得有些,迷惘。
聘礼很大气,李员外的不合理要求都得到了实现。虽然许仙认为既然宁思哲已经通过某种不可告人的手段促成了婚礼,那么银子、明珠、珊瑚就可以由一身正气的自己暂时保管了,但是在白素贞的坚持和小青的铁拳之下,许仙最终还是泪流满面地把东西都让宁思哲抬走了。
大家似乎都很忙,连白素贞和小青也去看新娘子了。找不到妹纸的许仙就只好来找基友法海搞基了。
“那个在风中颤抖的老光头就是住持?”
“是的,”法海看着住持一脸风轻云淡“住持才是得道高僧啊。”
“我相信你想让他得道应该是真心的。”
就在许仙和法海互相嘲讽的时候,老主持突然大声咳嗽,咳着咳着老主持就按着胸口,身子慢慢佝偻,然后左手颤抖着伸向斜上方“咳咳咳…难道贫僧就要跪了吗?咳咳咳…不可以,贫僧一生的夙愿还没有实现,咳咳咳…世人还在受苦,咳咳咳…贫僧,贫僧不忍啊,咳咳咳…贫僧的大志啊!咳咳咳…”
“额,”许仙看了一眼法海“你都不着急吗?这时候你不是应该抱着住持痛哭流涕,顺便大喊救人之类的?”
“施主可曾看到有人慌乱?”
许仙下意识地朝周围的人群看看了,然后许先惊讶地发现没有人惊慌,婚礼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在许仙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号个脉的时候,那个颤抖的老人突然爬了起来还拍了拍衣服,然后没事人一样走入人群,还摸了某个女汉纸的屁股…
许仙愣了一会儿“我现在突然有些理解你对那老头复杂的感情了。”
“佛门不幸啊。”法海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感叹着。
总之,在热闹的氛围中,婚礼进行着。时间过得很快,当然它每天都过得很快,额,好吧,很快就到了大吃大喝的时候。
抓住了一个空闲,许仙来到宁思哲身边“可以说一下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吗?”
“啊?什么啊?”宁思哲有些醉了。
“额,”许仙看着有些东倒西歪的宁思哲无奈道“怎么就突然成婚了?”
“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宁思哲大着舌头“其实那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孤男寡女,情不自禁,然后就有了,岳丈知道的有些晚,撑不住就成婚了。”
听着宁思哲乱七八糟的话,许仙忍不住感叹“不愧是读书人啊。”
“许兄过奖了。”
“你喝醉了。”
“谁说的?,我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对了,”宁思哲抓住许仙的手“等我儿子出生了之后要来喝酒啊,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宁采臣。”
“额,”许仙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绪有些乱,最后只憋出一句“好名字。”
目送宁思哲去大战三百回合,许仙啼笑皆非,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说一句我猜着了这前头却猜不着这结局?
“咦,许施主你在这里?”法海惊讶了一下。
“找我有事吗?”
“没有。”
“嗯,”许仙点了点头“大师说话果然简洁明了。”
“不过,许施主没有事吗?”
“额,我应该有事的吗?”
“不知道。”法海摇了摇头“只是通常来说一件事的结束就代表了分离。”
“分离,大师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白姑娘现在坐在房顶。”
在房顶吗,喂喂,我可不会轻功啊。
叹了一口气,许仙朝屋外走去。这时候大概是一个比较合理的交谈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