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天空,遥远飘渺,可视却不可及。
记得那天的天空很蓝,太阳很暖,很平常,很普通的日子。
"咱们虎哥的马子你也敢动是吧?"
什么嘛,明明人家被你骚扰烦了才来找我这个发小打掩护来着。
"还敢瞪老子是吧?今天不给你张张记性,你是不知道咱们XX一哥是谁!"
啊,好麻烦,又平白摊上这种烂事。
"啊?不服?还敢瞪老子?"
明明在被背叛之后,已经不想有联系了,结果还是没忍住做这个烂好人吗?
"虎哥,他,他好像快没气了!"
真的是,知道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谁...谁知道这个家伙这么不禁打!你们!听好了,今天的事,咱们就当谁也不知道!要是给我知道谁说出去了,饶不了你们!"
啊,好难受,眼皮好沉。。。。索性睡过去吧。。
。。。。。。。。。。。。。。。。。。。。。。。
祂踏足与光明,看不清面庞,只有巨大的身影。
祂未尝张口,咏叹却从四面八方传来。
吾司戮
吾司生
吾所伤
吾所愈
无从逾者乃吾掌心,吾从遁者乃吾目光,使之破灭
残破者,衰老者,吾皆召回
托于吾,师于吾,遵于吾
休憩之刻,未忘歌,未忘祈,未忘吾
以吾之轻,卸除一切重担,安息于吾手
因汝之罪,注膏油且烙记印
永恒之命,由死所予
宽恕即当下,结誓凭吾之受肉
将怜悯注视此魂
祂的背后有两个影子正逐渐重叠
祂手捧一汪"大海"
"人子。"
啊,被大家伙注意到了
祂将大海浇灌在一颗白色细微的灵魂上。
"優,此乃汝名"
这便是我最后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