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撕扯感,向着更深入的地方而去,就像撞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啊!不要!啊不要!”
叶寻幽崩坏的表情,此情此景极为帖和一首名曲。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啊呀呀呀,这头野羊又出来了,可惜你不是我弟子,没理由帮你呀。”
那洪长老还双手背在身后,悠哉的来回踱着步。
其实哪有什么野羊。
不过是为了合理惩罚叶寻幽这个刺头而已。
“你!”
叶寻幽自然也看了出来。
宗门里,有野羊?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哼,我能屈能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肿会报仇的!
“师傅,师傅,救我!”
虽然,心里怨毒,但嘴上却是叫的亲热。
“好看为师的!”
接着,洪长老一冲而上,装模作样的赶走了公羊,
“拿着,这是证明去那边,领你的储物袋,功法,和其他物品。”
“是,弟子告退!”
叶寻幽咬着牙一字一顿,走向了那个间写着杂物格的红房子。
“这个是,醉仙草!”
逛了好一会,叶寻幽在药架上发现了株开着白色小花的九片叶小草。
顿时喜笑颜开。
这是种就能变成酒,奇妙的药材。
正好……
“野羊是吧?好,洪长老!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他用宗门发放的‘贡值’,对换了这株小草。
嘴角捏起了残忍的笑容。
一只草场中,那只三目羊,正在悠哉悠哉的吃着草。
忽然,一个小团子出现以了它的面前,嗅了嗅竟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本能告诉它,这不对劲。
但野兽终究是野兽,敌不过那种吸引。
利用天赋感知无毒之后,叼起团子跑的老远,四下确定没有危险,这才一口吞下。
羊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走路更是摇荡了起来。
“醉仙草可是入腹才会发酵的!刚才不是很喜欢顶我吗?那就留下吧!”
接着,就见一人,从远处跑了过来,正是叶寻幽。
—— 咩!!!
面对那如恶魔般的人类,小羊毫无反抗之力。
发出凄厉的哀嚎,响彻四野。
管理这的弟子听到后连忙赶来,却发现只有几根羊毛,
“完了,大长老的羊不见啦!”
很快一场找羊之旅便开始了,而真凶却悄悄摸回了洞府。
“对了,这东西……”
叶寻幽从气海里取出一块玉佩。
这是唐满秋当初送的,目的也是为了更好使唤他。
简单来说,就是个附带行车记录仪的手机。
(人啦?)
(死哪去了?快回本小姐的话!)
(都过去半天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好难受,快回来吧~!求你了好不好?)
(啊,我错了,还行嘛?你回来,我奖励你个吻怎么样?)
(再不回来,我就活不下去了!!!)
刚打开那个大小姐的语音,就铺天盖地的炸了过来。
“有病吧?你是死活关我什么事?”
叶寻幽直接把玉一扔,双手抱在脑后,躺在了床上。
“哎,不对!我可是要成为他父亲的人啊!通过教育改变她,不是应该的吗?”
他忽然想到,此时的唐满秋虽然也很蛮横,但说不定还有救呢?
(你要学会自强,我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
于是,他试探性的回复了一句。
(终于肯回我了。我都低声下气了,乖乖回来好不好?)
(大不了命令你的时候,语气不这么凶了。)
“艹,还想让我回去给你当牛做狗?”
叶寻幽终还是忍不住骂了出来,并把这句话发了过去。
刚刚才软下来的慈父之心,顿时荡然无存。
忽然,玉佩震动了起来,竟是那大小姐发起了通话,
“过分!荀奴才!是不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啊?”
瞬时接通后那声音简直刺耳。
叶寻幽又把它拿到了一旁,掏了掏耳朵再次回答,
“首先我已经离职了!其次我不是你的狗,是有尊严的!”
“为什么,本小姐不好嘛?”
“很烂!”
“你!大不了,回来我什么都满足你。”
“真的,嫁给我也行?”
“别太过分,你不过是个小护卫而已,能娶到老婆就不错了,还想……”
“停!停!停!”
叶寻幽连忙打断,又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耳朵,这才接着道,
“小心,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其次,找到老婆难?一出来就有人迷上我了好吧!”
“你骗人!”
“人家还是个宗主,比你漂亮,比你温柔一百倍!”
“骗人!怎么可能有比的过本小姐的人!看上了你?”
“怎么不可以?!光温柔这块,是个女人都比你强!”
说完,叶寻幽就直接把玉佩拿到了一旁,左手弯过面门,时指塞住右耳。
“荀!奴!才!你!骗!人!”
果然,唐满秋那聒噪而刺耳的声音就传不出来。
“当然是假的,就是为了压压你的傲气!不过,回头可能就是真的!”
当然,叶寻幽这话可不敢让对面听到,只是小声逼逼。
“再见!不对,再也不见!”
等对面消停了,叶寻幽这才大骂着结束了通话。
“骗你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来抓我呀!”
恶狠狠的敲了敲玉佩,举过头顶就欲扔掉,可却想到了什么,表情犹豫一番后,重新收回了气海。
“对了,还些正是要办,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小羊我来了~!”
他十指磨搓,眼中泛着绿光,活脱脱像只灰太狼。
第二天,清晨丹峰山上雾气缭绕,宛如仙境。
那有座红顶,白墙,占地足有足球场大小,建筑风格非常古东方的两层学堂。
“你是?”
叶寻幽刚走到门口,就被一白衣青年弟子,挡了下来。
“我是新,特招进来的,这是我的证明。”
“这样啊。进入早读吧。”
“谢谢~!”
“等等,你千万要乖点,今天早宗门要来旁听。”
“宗主,每天都来旁听吗?”
“怎么可能。宗主嘛,自然是很忙的,大概是一时兴起吧。”
“哦~!那可不可能,是为了某个人而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