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假倒数第二天,他已经买好了车票,在这最后一天,天气昏昏沉沉,坐公共汽车到当地火车站的路程的一半,天下雨了。
他心中有点沉闷,但是虽有点沉闷,但有点喜悦,因为回家了,只不过将要离去的忧愁让他的喜悦渐渐消失了。
到了当地火车站,他不紧不慢地拉着行李箱走进火车站内,这个火车站大厅真的很大,内部所有装修都很精致,几乎一点色都没掉,他感觉这个火车站才刚修建的,而且这个大厅非常拥有很大的21世纪20年代的风貌,所以很有可能是新建的。
仔细看了一下,他去找一个地方吃饭,毕竟他5:00就起来了,由于旅馆离火车站距离遥远,于是他没吃饭就坐车去了,到那里6:00了,所以找地方吃饭。
在火车站内有小型便利店,还有许多饭店,他去了一家叫作凉影的饭店去吃饭,他进去后,点了一份馄饨,他也真够特别,然后从口袋拿出了耳机,并戴上了耳机,听着歌,玩起了手机,过了一会儿,馄饨到了,他吃起了馄饨,边玩着手机。
吃完,付了钱,才7:20,还有30分钟,才检票。
他出了饭店,看到附近的饭店人变多了,他心想,看来外面越来越忙碌了。
然后,他来到了检票口前的椅子旁,看到前面显示屏显示着鄂城省辛亥市→豫州省郑市,列车的批次、几点开、提示语、几点检票,看完这些信息,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便玩起了手机。
时间也就这样来到了检票时间。
他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排在队后面,等到他检票,也不紧不慢地递去检票,然后拿回,去找火车停的站台,来到站台后,也是按正常速度来到火车,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位置,放了行李箱,坐了下去。
然后,玩了一小会儿手机,睡着了。
9h后,也就是17:50,他终于到家了,家中人也安排好让谁来接,虽然中途没说,但他也知道。很久没见的郑市又浮现在了眼前,他完成一系列火车站所需操作后,拉起行李箱坐上公交车回家了。
坐在公交车中,各种以前如此熟悉的景物,也是变得有些陌生了,但还是能在脑海中浮现,各种各样的景物也是熟悉而陌生。
“各位乘客注意了,凌武镇到了,凌武镇到了。”
这熟悉的地名出现了,他下了车,拿了行李,回家了。
走着被雪积满的路上,天空还下着雪,而他因为刚从南方回来,穿得衣服还单薄,让他冻得身体颤抖,但也坚持的回了家,刚过一小段路,就见到一位绑着红围巾,穿着带有绒毛的衣服,下身穿着短裙,脚穿长袜,白鞋的女生来到,她长得也很漂亮,圆圆的脸蛋,润滑的皮肤,完美的轮廓孤形,小巧的鼻子和嘴巴,大大而又明亮的蓝色眼睛,美丽而又深蓝的头发顺滑,落到了她的腰间。
也就真是美人胚子!
她跑着过来,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虽然气喘吁吁,但她的声音依旧很冷淡,“我迟到了吗?”
“哦,至少有五分钟了。”
“那还真有点晚了。”她渐渐喘过气来,但她的声音依旧很冷淡。
凌清面带微笑,指着附近一个长椅说:“小区坐会儿吧。”
那位女生说:“嗯。”
他们一起走到长椅上休息了一会,就走了。
回到家中,他看到自家房子,进去还以以前的习惯进去,也就是脱了鞋不摆放,就进去,害得女生摆放一下,她还抱怨了一声,“哥哥,你还是和以前一成不变啊!”
凌清笑了一下,“不要再说了,你说了很多遍了。”
在说完同时他在心中想了一件事,“哎,凌小漫,脱的鞋子似乎少两双,是不是父母还没回来?”
凌小漫听到,说:“是。”
“哦,那我进屋了。”
“我下午有社团活动,哥哥你自己研究吃饭吧。”
“嗯,好!”
说完,凌小漫打开了门,去参加社团活动。
凌清一个人在家,去自己房子开始自娱自乐。
既然他自娱自乐,你猜怎样自娱自乐吗?
他在自己的房间找到一摊牌,由于好久没玩,而且手机上的没有现实中真实,于是他玩起现实中的扑克牌。
他拿出一摊牌,以熟练的手法打乱牌的顺序,使牌打乱的如此均匀。
然后,按照非常老套的发牌方法分发扑克牌,每人发够17张扑克牌。
地主牌在发之前随便抽三张,并且抽取一张当作地主明牌。
这些操作准备好后,开始了他的自娱自乐之旅——自己与自己斗地主。
只看见他,先把自己的扑克牌拿起来,整理整理一下扑克牌,口中念念有词,“说什么顺子真大。”
然后,他放下他的牌,拿出他右方的牌,看了一下,“对子真多,还是地主,但这牌不太好啊,输定了。”
整理好后,放下右方的牌,明着放在那里,他再整理下左方的牌,“不错不错,**哦,还可以当顺子用,不愧是我队友啊!”
他又明着放在那里。
然后,右方的是地主,他自己在地主的牌抽出四张,说了一句,“仨三带张四。”
该左方的,他抽出左方四张牌,出了仨A带张Q,同时,说了一句,“压死。”
该自己的时候,他则说了不要。
于是,就这样开始打扑克。
到地主的了,“不要”。
到左方的了,拿下主动权的“他”,出了九十JQK,几乎到顶了,表示自己的“他”和地主的“他”都不要。
左方的“他”出了张5,自己的“他”出了张J,地主的“他”则出了张2,左方的“他”以迅雷不耳之势打出了“大王”。
然后,出了一对6,自己的“他”出了一对8,地主的“他”出了一对J,左方的“他”打出了一对2,警报三张了。
地主的“他”不要。
然后,出了一张小王。
地主的“他”不要。
一对A出后,地主输了。
为了保持这些游戏的有趣性,在地主输了会扣豆子的,而且豆子有负值,并且计入一个本子内,每局农民赢了每人分别得5个豆子,地主输10个豆子,相反,每局地主赢了得10个豆子,农民每人分别输5个豆子。
于是,这一局地主输了,他在计豆时,他把右边的当作“①”,把左边的当作“②”,把自己的当作“我”。
于是,开始他的计豆,“我”+5豆,“①”-10豆,“②”+5豆。
结束这一局,他就开始下一局。
一直到了下午15:00才换游戏。
在换游戏前,豆子排名,“②”+175豆,“我”-25豆,“①”-150豆。
这回他换游戏,换成了五十K,这回他开始计分。
于是安排规则:5计5分,10计10分,K计10分,只要压制别人出牌里的分,可以得分,自己出的分除非压住别人得分,否则不得分,第一个出完的将获得最后一个出完的25分,如果最后一个出完的没有分或不足分,则扣分至负值。游戏人数需要4个人,且没有大小王。
然后,他命名“自己的”为“我”,“右边的”为“①”,“左边的”为“②”,“前面的”为“③”。
他开始分发扑克牌。
分发完毕,大战一触即发。
整理牌后,开始大战。
“我”出了一条顺子,他们不要,收了10分,又出了对3,“①”出了对8,“③”出对J,“②”不要,“我”出对2,于是“②”“①”“③”都不要。
“我”又出了五十K,结束了战斗。
最终,“我”得了三十五分。
这时,按顺序来,该“①”,“①”出一条顺子,都不要,得5分,然后出了5,“③”出6,“②”出10,“①”出J,“③”出K,“②”不要,“①”出A,“③”出2,“②”又不要,“①”不要,“③”得25分。
“③”拿下了主动权,出了仨Q带张5,“②”“①”都不要,“③”得5分。
“③”又拿下了主动权,出了张4,“②”出张A,“①”不要,“③”不要,于是“②”开始了一大串对子,“①”“③”都不要。
然后,“②”出了张3,“③”出了张8,“①”出了张9,“②”出了张A,“②”得了第二名。
“③”不要,“①”出了张2,“③”不要,“①”出了张K,“③”出了张A,“③”再得10分,第四个走完,“③”第四名,“①”第三名。
结束这场“战斗”后,他整理了“我”“①”“②”“③”的分数,“我”三十五分,“①”得了五分,“②”得了零分,“③”得了四十分,在“③”牌中有二十分流走了。
按照规则判定,最后一位走的,给第一位走的二十五分。
所以,“我”六十分,“①”五分,“②”零分,“③”十五分。
于是,记一下,开始下一局。
又玩了三个小时,才停歇。
这时,父母和妹妹回来了。
同时,他也出了门。
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对话。
晚上,他们吃了下饭,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