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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契约,如果阔边花盆并没有按时交付两千块,我就可以索取它的一磅泥土。”
高个的花盆对着法官说道。
“哦,你就可怜可怜它吧,我可以拿四千块钱来换。”
土花盆说道。
“我不要,我并不需要,我就需要它的一磅土。”
高个的花瓶如此回答道。场上沉默了下来,但就在这时,聪慧的花盆说道。
“好,我允许你挖下它的一磅土,但你并不许掠去它的一点土灰。不然你就要受死刑。”
“布兰特你在干什么呢?”
“别吵啊,正到关键时刻呢。”
我挥了挥手驱赶门番,随即继续摆弄自己的花盆小剧场。
“威尼斯花盆吗……”
美铃盯着那个戴帽子的花盆吐槽道,一只花盆睁眼看了看我,随即又睡了过去。
“反正也没事情可以做啊。我干完活可以休息,但美铃不看门会被骂吧。”
“说这种事太残忍了吧!”
我往后一仰,几株大喷菇就接住了我的后背。整个人陷在软软的菌盖上,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你多少也要有干劲一点吧。”
美铃看了看石桌上杂七杂八堆着的花盆,以及陷在紫色真菌里打哈欠的园丁,叹了口气。
“还是太过精力旺盛了啊。这样子不是挺好的吗。看着太阳然后什么也不做…美铃也一起来吧!”
我自顾自的说着感受。
“不行吧!你不是刚说我不看门就会被咲夜骂吗!”
“反正你都离开岗位这么久了,再失职一点也不——能这样子干啊!美铃,要积极向上一点啊,努力啊!”
我眼睛瞟了一下站在门番背后的白色身影。
“你要是换个姿势说这种话,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点哦。”
咲夜挪开美铃,一下把我扒拉了下来。
“痛诶,咲夜也太不温柔了吧。”
“花盆什么的磕一磕或许会更坚固呢。”
“不对吧,花盆是后槽牙嘛!”
我嘀嘀咕咕的搭着桌子站了起来。
“不过,最近也真是很和平呢。感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啊。”
我叉着腰说道。
“你在想什么啊,又要毁灭一次幻想乡你才满意是吗。”
咲夜点了点我的脑壳。
“欸?咲夜把我想的太坏了啊。我才不是那种一天到晚八百个心眼的家伙。”
“那你确实挺缺心眼的。”
喂。
“不过你既然没事做,帮忙跑个腿吧。咖啡店那边有段时间没去了。你去……”
“不想去欸。”
“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顺便买点东西回来。再顺便去魔法森林送一下帕秋莉的邀请函,再顺便……”
“我想不去欸。”
“去人里打探打探情报,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生的事。”
完全不听人说话啊……可恶的家伙。
“这些钱给你,不要乱花哦。”
咲夜递过来一沓票子。
“怎么可能啊!你真的以为给我一沓钞票就能卖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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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兽道的空气还是很宜人的。
我摸了摸口袋,拿出一个很古朴的怀表,上面显示是下午的两点钟。
这是咲夜的表。
“嘛,既然你每次都那么晚回家,干脆给你个表吧,看着点时间也能回来早点。给你,不要弄丢了哦。”
女仆长是这么说的。不过她不是靠这玩意停止时间的吗?就这么给我真的好吗?
我晃了晃表盖。
这个算咲夜借我的,一定要好好的保管。不要弄丢了,毕竟我看咲夜平时还是很珍惜这个怀表的,不过就这么给我了欸……哎嘿。
往前走了一段时间,就可以隐约看见人里了。妖怪山下面的小村子什么的。还挺可爱的。
但是难受的是,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太晒了啊……今天的太阳也太大了吧。我甚至都没穿外套,之穿了里面的白衬衫,但是还是很热。脑袋上的向日葵都快晒蔫了。
我躲在树荫底下,盯着自己白色的小臂。
听说有一种陶器烤肉的,感觉很可以有。附近有没有鸟蛋什么的啊?
我抬头望了一眼高高的树枝。
不行,就算有鸟巢我也爬不上去啊。真麻烦啊花盆身体。
说起来,一般大家都管那种好看但没用的家伙叫花瓶对吧。我算是花瓶嘛?
身体有些凉快下来了,于是我继续朝着人里走去。
我应该不算花瓶啦,虽然本人确实挺好看的……咳。但是我也不是那么没用吧…
我应该是花盆,嗯。
在完成了非常伟大的自我认同之后,我差不多也就到了人里。夏日的午后,街边基本上都没什么人。商店差不多也都处于关门状态。所以发的零花钱基本上也花不出去。
真可恶啊咲夜,这也被你算到了嘛?
看着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一点遮蔽物也没有的人里街道。我叹了口气。
这时候最应该找个什么地方坐一坐,我睁着被晒化的死鱼眼到处看。最后发现了一个还在开门的酒馆。
啧,酒馆嘛。
我沉吟了两秒。
“你好啊老板~今天很热呢。”
很自然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很大的酒馆,有卡座有柜台。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个看板娘在柜台上忙碌。她大概是一副人里妇女的日常装扮,同时融合了一点西式的风格,长裙啊束腰啊什么的。引人注目的是头上带着一个很像鲸鱼的头巾之类的东西。不过看板娘带点可爱的东西也不是很奇怪吧。
“啊啊,欢迎光临,现在确实没什么人呢。”
我熟稔的坐在柜台上。
“毕竟这个时间段真的太阳很大啊,能有店铺开着也很不容易呢。”
夏日的风微微的吹进店门,虽然在这么大的太阳下还有风让人很是惊奇,但是确实抚慰了一点人因为炽热而烦躁的情绪。
“嘛,小姐要些什么嘛?”
我抬头看了看今天的菜单。
“嘛嘛,要……呃,青豆?加一杯冰的清酒。”
说实话,菜单上基本上都是一些很上火的食物……根本不想吃啊。所以也没什么好点的。
“好嘞,稍等稍等,我去拿酒。”
我从口袋里掏出怀表,两点十五。嘛,走兽道走了半个小时,在人里又晃了十五分钟,也差不多。
我把怀表放在桌子上,托着腮看着忙碌的看板娘。
说起来,我为什么这么顺其自然的点了杯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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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koyi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