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玲闭上了眼睛。
妈,孩儿不孝,没能给您养老,也没带个对象回家。
“住手!”,一个声音喊到。
嗯?陈冰玲睁开了眼睛 。
一把银剑正插在黑衣人和自己中间,而一位银发女子正站在剑柄上。
女子背对着自己,尽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的到她的愤怒。
这剑好细,啊不对,这剑好白,也不对!
处在理智边缘的陈冰玲试图把自己拉回来,但,她,实在是太白了啊!
“你好大的胆子!忘记剑派的规矩了吗?竟然想对同族人下杀手!”银发女子大声的说。
“可恶,算你运气好。”黑衣人不想多说什么,转身跑了。
银发女子没有追上去,从剑柄上一跃到地面上,蹲下检查陈冰玲的伤口。
“谢谢你啊,大姐姐。”
尽管伤口很痛,要死了一样,但谢谢还是要说的。
“没事,老婆。相反,是我来晚了。”
“哪里的话……等等,老婆?!”陈冰玲激动的喊出来,然后因为牵动腹部肌肉而表情狰狞。
“别说话,我要把刀拔出来了。”
“放轻松。”
女人把刀拔出来,然后往上撒了一点不知名粉末,接着拿绷带包扎好了伤口,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没有任何拖沓。
“老婆是什么意思?”陈冰玲吸了一口凉气,接着问。
“就是字面意思啦。”
银发少女抬头看向陈冰玲。
好漂亮。这是陈冰玲内心的第一个想法。
蓝色的眼睛配上雪白的肌肤,像两颗蓝宝石落在雪地里闪闪发光。娇小的红唇让人移不开视线,想亲一口。
“老婆,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孩子都两岁了!”女人似乎有点不满,嘟起了小嘴。
“啊?”又一劲爆的发言让陈冰玲把视线从女人的脸上移开,她直视这女人的眼睛。
“不对。你今年多大了?”陈冰玲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想确认什么。
“我今年二十,我都找了你一年呢。”
啊?我都干了什么?不对,我今年才19啊!
大脑当机,陈冰玲号机体已失去联系。
“那我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斯诺·冯·尼卡兰斯,这位美丽的小姐,可否和我一起度过接下来的旅程。”斯诺站起来,行了个绅士礼,把手伸向陈冰玲。
妈妈,这太撩了!谁扛得住啊?
“我就免为情难的答应你吧。”陈冰玲脸微微发烫,扭过头看向一边。
“谢谢你的理解,我亲爱的公主殿下。”斯诺小心翼翼的把陈冰玲抱起来。
“魂淡,扯到伤口了!”
“唔,对不起。”
温暖的怀抱让本就受到惊吓的陈冰玲昏昏欲睡。
斯诺似乎感觉到了怀中的人的情况,“可以睡的哦,有我在。”
听到斯诺的话,陈冰玲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斯诺小声的说了一句,然后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