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当天的早上……
“白谨起床了,今天是你的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怎么能睡懒觉呢?”
“啊,母上,啊?起床啦?”
白谨松开怀中的尾巴,迷迷糊糊的说道。
“这不还没天亮嘛,能不能再睡一会儿?”
白谨透过床旁边的玻璃,望了望外面,现在不知是何时,白谨只知道,外面漆黑一片。
“不行,今天这个日子太重要了,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硬生生的,白谨被她的母上拖了起来。
客厅,白谨看着眼前的糕点,以及早饭,一点胃口都没有。
“有闲工夫吃早餐,还不如多去睡睡觉。”
“别抱怨了,反正就今天一天,没问题的,就当是体验了。”
刷牙、漱口、洗脸……
“不想吃。”
现在是早上,不应该说是凌晨三点多。本来这应该是睡觉的黄金时间段的说。
白谨在心中抱怨,但碍于母上就在旁边,不好发作。
“快点吃吧,等下还要留点时间来学习一点最基本的狐族礼仪。”
“哦!”
……
早上六点半……
“哈~啊!”
对着镜子,白谨打了一个哈欠。
“母上让我在这里等着,她去拿繁礼礼服,这都快二十分钟了,怎么还没有来?”
“该不会忘了吧!”
白谨握了握正穿着的连衣裙群摆,小身的吐嘈到。
“又在说咱的坏话了,以前的我没听到,但如今在咱眼皮子底下这么说,不太好吧。”
坐在镜子前的白谨先是一愣,然后转头发现母上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自己后面来了。
“母上,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刚刚,也就是两三分钟前,哦!也就是你刚刚骂我的那个时候来的。”
“不说这个了,舞会在今天上午十点整准时开始,衣服要不要现在就换上,额还是算了吧,虽然漂亮,但穿着挺受罪的。”
“啊泽!”
听到母上这话,白谨额头上仿佛冒出了根根黑线,这哪根哪呀,
在白谨的执意要求之下,白谨的母上拿出了她带来的繁礼礼服。
衣服看起来特别的美,粉红色为主色调,配以青以及浊红色,这,怎么说呢?不说很好但从外表是来看,白谨觉得还不错。
“为什么说穿着它很受罪呢?”
“重量,就这件衣服而言,它是你体重的0.72倍左右,对其他狐族还好,但对力气天生弱小,体质较为差劲的银狐族来说,那就是受罪。”
听到母上的话,白谨无言,就刚才一闪而过的把这件衣服穿上的冲动直接就没了。
“话说现在还没有七点,要不我们做点有趣的事吧!”
“列如?”
“我们探索一下生命的奥义,和生物学,来不?”
“我们是母子唉,拜托,有母子这么玩的吗?”
“唉~这么无情,曾经小白谨你在床上还勾引过人家,还记得莫?”
“那我ran一下你的狐狸尾巴,没关系的对吧。”
嗯~有关系,白谨刚才检索了一下记忆,ran尾巴只有关系亲密的狐狸才能做的事情,而且貌似曾经白谨自己ran过自己,这是…**……
不敢细想,不过白谨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一只小狐狸半卧在床上,手指姑娘再尾巴上来回试探,而其嘴角了流出了晶莹剔透的眼泪,好色…好色……
白谨在想像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的时候,白谨的母上非常熟练的抱起了白谨那并不安分的小尾巴。
最开始被母上抓住尾巴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感觉,白谨还在继续脑补剧情。
毕竟是狐狸尾巴嘛,毛特别多,而真正的尾巴却只有一小段,又细又长。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谨感觉尾巴根有一点痒,什么玩意,有跳蚤?白谨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摸到了一只手,母上?
白谨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尾巴已经在母上的手中。
“母上……嗯~”
白谨刚想说然母上把爪子放下去,但突然间就,尾巴根处特别的疼,仿佛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一般。
“轻点。”
尾巴传来痛感,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舒服感,自己被母上ran了吗?
这种体验莫过于自己在看小电影,然而主角竟是我自己,体验很奇妙,而且居然逐渐舒服起来了。
有一说一,母上的手法真的好,一浪接着一浪。
酥酥麻麻,浑身无力,不过很舒服。
八点半左右,白谨和母上离开了皇宫,母上一脸的笑意,而白谨则脸红扑扑的仿佛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谁见到了都会想咬上一口。眼神也有点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