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冷水冲一下,是真的舒服啊,话说这里不是外太空吗?这引力是哪里来的。”
是重力魔法法阵吗?那可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洗到一半,白谨感觉身体突然热了起来,不过因为正洗澡呢,还是洗的冷水澡,所以白谨并没有十分在意。
白谨用浴室里的貌似是白仪的毛巾擦了擦身子,不在意?白谨肯定是在意的,但这毕竟是白仪老婆的毛巾啊,白谨用得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白仪,衣服拿来了吗?”
“拿来了,就在门口的篮子里,你拿着穿就是了。”
白谨闻言,摆了摆手,就这么走了出去,如白仪所言,一套裙子整整齐齐的被叠放在篮子里,等着白谨去穿它。
“白仪?”
白谨换好衣服从洗手间走了出来,但就是这三分钟之隔,白仪不吭声了。
房间里,白仪躺在床上,全身微红,脸蛋更是不讲道理的绯红,头虽然很热,但基本的清醒那还是在的。
是谁想害我呢?难道是白谨,嗯~不可能,白谨刚刚才醒来不久呢,手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呢?
滴滴汗珠从白仪脑门上流了下来,那会是谁呢?谁会想让我不干净呢?是火狐族那个女婿说很欣赏我而导致的吗?
这么一想,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火狐族视我为威胁,要斩掉对手,或者消除对手,而自己就是其中一个。
白仪苦笑,显然她们不怀好意,随便一只狐狸,白仪就给卖了,什么仇,什么怨呐?这是。
“白仪,我好热,我是不是要死了?”
慢慢的,白谨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同样也是全身通红,甚至比白仪熟的更彻底一点,
“对,要死了,现在先睡一觉把,睡一觉就会好很多了。”
“不行,我已经死了一次了,那种等死,全世界都是你的敌人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了,实在不行,你杀了我吧!帮我终结痛苦。”
一样的无力,白谨想要抬起手,十分的勉强,一样的安静,只是身体里不是冰冷,而是炽热,要死了吗,一天死两次,没谁了。
白谨苦笑,下辈子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可爱的老婆,感受着自己身体了的情况。突然,白谨感觉有一个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谁!”
白谨大喝,但因为无力,声音除了大了点,就是软绵绵的,还挺好听。
不过白谨不这么觉得。
睁开眼睛,直接与白仪对视。
“你怎么跑我身上来了,难道在我临死前,还要被侵犯一波吗?真是无鸡之谈。”
白谨假装冷笑道。
但随着酥酥麻的触电,白谨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这熟悉的感觉之前好像在什么地方感受到过。
“再深一点!”
白谨娇喘着,让白仪来挑战自己的极限。
现在反而是白仪心中充满了负罪感,自己如同一个**犯一般,而白谨则像个受害人,某一刻白仪想停下来,但被白谨拒绝了。
“死之前来一波从未有过的体验,难道不好吗。”
白仪收回来了自己的手指,白仪也想深探一点,但狐族那短短的手,那已经是极限了。
“那我来了,可能有点大,忍着点。”
白仪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小箱子,然后打开箱子摸出了其中的象拔蚌。
这是黑暗精灵族的人研究的器具,可以让女性体验到男性的快感,而随着心跳的变化也可以让它支愣起来。
不过每用一次,都是要耗一定的血精,以及大量的魔力。
但对于欧若大陆的人来说,黑暗精灵贩卖的象拔蚌是很难满足某些人群的,比如象族……最重要的是它是统一长度的,都是15cm。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白仪你知道那是什么嘛?”
“知道……”
“白仪慢点,太大了,有点疼。”
白谨她还是拥有他原本的记忆的,只是记忆中那些不好的东西,比如说某些伦理道德类型的视频,和某些只有大人才明白的知识被剔除了。
半个小时后,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喘声,关于白谨和白仪被下药的事就告一段落了。
“白谨床单都弄湿了,还有咱们也出了一身的汗,先去洗个澡如何。”
“好吧,出了很多汗粘粘的的确不好受。”
“白谨要不我来帮你洗头吧?”
“大可不必。”
白谨没等白仪进一步说话,白谨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用。
“不过话说刚刚你好厉害啊,现在我都觉得自己的小腹热热的,以后再来可以吗?”
“没问题,不过这个道具要费精血,和大量的魔力,所以一周最多两次。”
白仪指了指现在还没有拔下来的象拔蚌。
“那我也可以用这个道具啊,那岂不是一周可以四次。”
“这么说,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