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苦着脸刚要开口,就被猫崽打断了:“你胸部太小不要讲话。”
“猫幺......”硬生生把后一个字含住不放的姬宫湦满脸紧张,他谨慎地瞥了一眼正百无聊赖十倚栏的秦依然,“秦无衣,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种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惊险无比的操作让猫崽笑个不停:“然后咧?请我们过来是要商量什么?”
“明明只有叫你来好吧(小声),”姬宫湦这个老菊花虽然满口怨言,但事关重大他也不得不收敛自己并没有多么强硬的姿态,“予只是想提醒你,莫要忘记给褒儿的礼物。”
“难道你想暗示要给我一个礼物吗?”猫崽很不满姬宫湦对自己的指手画脚,所以口气也是满满的不客气,“我告诉你,收礼是不可能收礼的,这辈子不可能收礼的,想抢劫又不会做,就是偶尔逛逛国库这种东西,才能维持得了送礼这样子,我进你国库感觉就像回家一样,我两个月进去......天台天劫的晚上我都不回去,就平时小家伙们想我了,我就回去看看这个样子,在国库里面比在天台山感觉好多嘞!在天台山上一个人好无聊,没有友仔玩,也没有友女玩,进到国库里面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卖相又好看,哦哟,超喜欢在里面的!”
一句连珠炮叭叭叭叭地开火,炸地一边支楞着耳朵偷听的秦依然笑开了花,反观姬宫湦这边却是一张菊花老脸缩成了一团。
“秦无衣!你——”
“干嘛!”
猫崽这一个咄咄逼人的反问险些儿让姬宫湦咬到舌头,老头儿当时就打了个一个轻微的嗝,紧接着恼羞成怒:“你给我滚!”
“哈,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吗?”猫崽可是吃软不吃硬,要是周人主当场跪下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倾诉自己平生不得志,猫崽指不定那棵千年不死心就软化了,这一下叫嚣传进猫崽耳朵里,你姬宫湦还想好的了?“今个儿狠话就撂在这儿了!不走!”
“姓秦的!你——”
“老头儿说谁呢!”隔岸观火正在想着法子让自己被殃及池鱼的秦依然一听这话正中下怀,当间儿就跳了出来切入战场,“你骂我徒弟也就算了!居然还敢骂我!三天不打还上房揭瓦了是不?”
“我——”姬宫湦那个冷汗啊,流出来跟没锁紧前列腺似的。
“你怎么了!”秦依然也是玩心大起,昨天重回天台山上被人无视的感觉实在难过,一肚子怨气没地儿发去,正好有个不长眼的冒了出来,这把枪不指着他打指着谁,“今天你要不说出个理所当然来!你这屋!我也不走了!”
姬宫湦心里这个哆嗦啊,他既不知道秦依然刚才说的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情况就变得如此不妙。好端端的一局谈话怎么转眼就成了钉子户大战拆迁办呢?老头儿眉毛一皱心说我可不能弱了天子的名声,当即一咬牙一横心一跺脚,“我给你们滚出去!”
看着天子落寞的背影,猫崽再也憋不住脸上伴着的表情了:“师傅你太坏了!”
“这就叫坏啦?”秦依然一个虎抱擒住满脸笑嘻嘻的猫崽,张嘴就往它的耳朵上啃,“为师坏着的地方还多着呢,现在就让香香的傻徒弟看看!”
“看,看什么啊?我警告你啊!不要趁着轲儿不在就对我动手动脚!”猫崽躲避着不让秦依然得逞。
“嘿嘿,可以让你转大人哦?”然后抓住了难得机会的秦依然一口叼住了猫崽的尖尖小耳。
“快住口!你这个古巴比伦的娼妇!”猫崽急眼了,从骨子里涨出来的酥软直直的往他脑袋里钻,魅惑至极妖艳至致的喵哼又在不经意间从嘴角儿漏了出来,“张嘴啦,师傅,这样子我会起来的......”
“哼哼哼哼唔哼哼(那个巴比伦的故事)......”秦依然问着鼻尖萦绕的浓郁的体香,就是不肯松口,只顾着哼哼唧唧地性·骚·扰大业。
“师傅,不要啦,师傅!猫崽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头了,光是最近早晨起床时总要对裆下的二弟发愁,花上好些时间才能让那青春期的性·骚·动从这青春的身子里滚蛋就让他疲于应对了,再加上每每褒姒那个不懂什么叫清纯诱惑小巧可人以及萝莉控之可怕足控之意志的家伙,总喜欢拿可怜可爱的猫崽当抱枕用,又是蹭又是咬,甚至还会扭来扭曲,让猫崽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面对灵魂的审判,身心俱懒。现在秦依然也开始升格一些曾经使徒之间总会做的小玩笑,猫崽真的真的真的快要不行了。
“呼哈——”秦依然神清气爽兼有满面羞红地抬起头,“这下爽到了!可比其他的味道好多勒!哦哟!超喜欢去咬的!”
“呼——哈——呼——”猫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师傅,太,太过分了......”
“哼哼,说了让我看看......咦?”秦依然不经意得瞄到了猫崽藏在发后的人形的耳朵,“傻徒弟?你的这只耳朵有没有感觉?”
“哪,哪只啦?”猫崽还是喘息着,简直像是喝醉了酒,吐息间唇齿清香四溢,简直像是在勾引什么。
“就是这只啊——”已经完全上瘾的秦半仙又张开嘴巴,轻轻咬住秦无衣人形的耳朵,“有木有赶脚?”
“什,什么啦?”猫崽满脑子的浆糊,思维几乎都要彻底凝固,根本没法理解或者说感受秦依然现在做的事情,“都,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唔呼呜呼......唔......呼......”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挑逗一下气氛的秦依然却一下子没了力气。
轻轻咬着人形耳朵的软骨,在贝齿中央来回磨蹭而发出的细微的声响,通过骨传导直达大脑中枢,像纤手拨素琴般温柔地拨弄着秦依然的神经,让她头皮发麻,颤抖的快意就连头发的发梢都能传达到。是与咬猫儿那毛茸茸软乎乎的耳朵完全不同的体验,虽然猫崽还陷在余韵中不能自起,没有办法发觉此刻自己师父的怪异,但秦依然自己却在昏昏沉沉中迷失了方向。
“唔......咕......”慢慢的摩擦,黏着,碾着,轻柔的动作根本停不下来,不停地解放某种特殊的空气。
在秦依然即将按耐不住,想要继续凭借本能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她的灵台突然猛地一颤,警醒她立刻将猫再推到一边。
“刚!刚才是!”秦依然不敢相信地看着依旧柔软无骨瘫倒在地的猫崽,“魅惑之法?”
“不不不,不可能。”然后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秦依然默念心诀,以半仙之仙气驱散了燥热,“从没听说过九尾猫有先天魅惑之大能,这傻徒弟也不可能自己无师自通,难道他在国库里翻到了什么不得见光的东西?可是国库里我(为了找酒喝)也翻了个底朝天啊,不照样什么都没找到?这......”
“因为他要成年了。”轲儿飘飘然飞进来,用小手摩挲着猫崽的脸蛋,轻声细语地解释道,“正如半仙所想的那样,因为阿秦他即将成年了。”
“唔!”心想果然自己刚才师道沦丧的样子都被看光了的秦依然慌忙转移话题,“为什么这么快?他才刚刚长出二尾啊!而且还尚未成年的时候就有这么魅惑的发情气味?”
“因为精气旺盛。”轲儿看着在自己的抚摸下慢慢撤下两颊红晕的猫崽,
声线毫无起伏地回答,“极致额质与量,阿秦的成长有了这些精气,果然有好也有坏。只不过坏处都是针对我们就是了(小声)。”
听见轲儿小声说的内容,秦依然一愣,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啊,是啊,对我们而言,这种成长的确不能说是好......真是幸福的傻徒弟(小声)。”
“方才姐姐们传话,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轲儿收回小手,站起身看着秦依然的身体,“如果方才你当真做完了所有不该做的事情,我将代表所有尾妖精向你宣战。”
“恩?你们在说什么?”没等秦依然想好该怎么回答,猫崽便一下子坐直了自己的身体,并抹去脑袋上的汗珠,“我错过了什么——啊!师傅你这混蛋!”
“为师只是看你太疲倦了,就让你稍作歇息。”秦依然用善意的谎言欺骗了自己的傻徒弟,“不对为师心存感激,还想动手?”
“如果知道我会疲倦就不要做这种事啊混蛋!”猫崽气势汹汹,“害得我刚才都断片了知道吗!我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啊!”
“不喜欢那就等以后再做吧。”秦依然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成年再说。
至于轲儿的威胁?心比天大的秦依然才不会放在眼里。女人之间的战争可比女孩子之间的战争来得更加凶猛,对方就是在人多势众,她也绝不会后退一步。
开玩笑,她秦依然怎么可能会放弃秦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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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尝试了更大程度的无厘头的意识流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