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母亲因为一件小事争吵起来,可比,你在的对吧。当时我情绪失控了,眼中的泪水,和向前的顶撞,我挥动左手,一拳将母亲打倒在地。她,一动不动,没了声息。
事情突然就发生了,让我头脑混乱极了,甚至感觉有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大笑。
带着悔恨和错愕,我语无伦次的把事情告诉了父亲,父亲的眼神充满惊惧,他来回踱步,还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
能有什么异样呢,我最近感觉很好,甚至连肺痨带来的咳嗽都减轻了,我都不用时常坐在轮椅上,静坐着看着窗边的枝叶由抽新变为暗绿。
可比,这一切都是你的帮助,你在的对吧,当我孤独时也能倾听我说话。
我想起来了,是一件黑色的裙子,妈妈把它锁在了衣柜的顶端,她就不想让我知道,还说什么是危险的诅咒之裙,穿上去很难脱下来的那种,被大大咧咧的父亲寻来进献给母亲,随后就一直被放在了难以发觉的地方。
而母亲大人却能时常戴着掌心那么大的美丽宝石,这不公平。
噢,不对劲,我会因为这种事......
见笑了,你在的对吧。
父亲上楼了,我听见了脚步声,他一定是来责骂我的,我,我该做什么,才能阻止这件事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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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莱雅小姐翻过了信件的背面,上面竟然用奇怪的褐色颜料写着,就像陈血。
“我做到了可比,你说的,这样父亲大人就再也没法开口怪我了。”
“过分呢。”女仆小姐第一时间就觉得,索拉卡的状态很不对劲,就像是被什么给蒙蔽了。
“邪恶的咒术还是什么?”对于这些,女仆小姐其实并不擅长,但让一家人家破人亡的苦难,也会点燃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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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在一旁找着什么,他从壁炉的顶端拆下来一个链坠,打开中心的盒盖就能发现一件画像,上面是一位面容清秀的少女。管家把它递给了人偶女仆。
“索拉卡,我并不是特别了解她,她通常呆在自己的房间里静悄悄的,柔声细语的,看起来是一位病弱温和的少女。不过,在失踪前她从房间下来的频次增多了,我甚至依稀记得,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黑色的戒指。”
看见女仆小姐没吭声,老管家才更用心的思考,他说。
“费托林,当初又进行了一次探险,大概是为了找回失去的时光,他去了一趟蒙特古城。回来之后,身上就开始有一些难以言说的臭味。”
“我想去上边看一下,先生,我保证什么都不会拿的。”女仆小姐也收集了足够的信息,如今她想去找到点什么,印证自己的猜想。
“去吧,去吧,要是你能发现些屋主他们遗留的线索,就告诉我吧,他们到底去哪了。”老管家陷入了发呆还是沉思,反正再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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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换到楼上的两人。
她们先后进入了一间采光很好的房间,衣柜左侧的圆桌上,摆放着一家三口的合影相框。
“白璃大人,你尾随我,干嘛啦。”霜语有些惊惧的看着身后的白龙姬,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她落单了”“旁边只有白璃大人”“她无了”。
“只是正好,妾身寻找之物,在这片区域。”
信你个鬼,你这只龙龙坏得很。
“若不是,那妾身,是来干什么呢。”龙一步一步逼近霜语,是不是像汝想象的那样。
霜语靠在身后的衣柜,有些惶然。
白璃大人的手向她的脸颊伸来,她有些紧张的闭上了眼睛,脸颊有些欢呼般的在发烫,她的殷唇也微微向上移动,才不是迎合龙呢,只不过是脑袋向后移动受阻,被迫的!哼。
“汝这样,妾身很难办。”白璃大人开口了,她小声的呢喃道。
她收回了手,然后在霜语放松下来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的身子,然后就是手臂一阵舒张,重心放在左腿,以腿为轴带动旋转,优雅的双人旋转。
霜语踉踉跄跄的飘走了,而龙只是重新将手举到刚刚霜语摁住的衣柜把手上,她如愿以偿的打开了衣柜。
霜语才像知道了答案似的,有些羞愤难言,白璃大人竟然放过了自己,虽然是好事,但怎么感觉被那,那坨,大衣柜比下去了什么,
“是宝石哦,曾经龙眠圣殿中用来慰藉族人的石头,叛逃的黑龙将它遗落在外边,如今能被妾的探测杖清楚的感应到。”龙在衣柜里摸索着什么,一件手工编制的衣服,略有些陈旧了,上边缝制在领口处当胸扣的是一枚纯净的蓝色宝石。
“它能做什么?”霜语不忿的问到,它能开口说话,它能取悦,它能一不留神钻进你的怀抱吗!不能吧,嘿!
“能用来宁静无端的燥乱,也能用来让生者延续虚假的寿命,当然,妾身只是觉得品相适合送给,你的同伴,赛琳娜。”
“白璃大人,是我们的同伴啦,别把自己排除在外。还有这不是你们龙族遗落的宝物么,怎么就用来送人了。”霜语说到。
“吾族的宝物很多,继续遗失,也无妨。”
“那,那。”霜语好像还有什么要说的,眼睛都开始打转加载中了。
她也开始寻找起什么了,但更像是腿部腰部带动大脑,她还准备找到些什么。
“那不是,这次的赌注是,咱输了,这不行哎!”霜语已经麻了,她像个飞天小扑棱一样,扒到了衣柜的上边,和一个上了锁的箱子一同降落在地面。
有了,有了。
箱子打开了,她找到了一件美妙的黑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