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大人,您别光盼着呀,我怎觉得这裙子有些妖异,您可帮我把关紧咯。”
柜前,一女子拖起盒中的衣裙,顺着裙身向下探去,似要从中勘出些妖邪来。可那般伶人之姿,弯腰屏身,实着惹龙芳心。
“无事,伊利亚,汝快穿去。”实着是在哄骗,白璃无端的拿衣服瞧上两眼,又以目光肆掠一阵恍若裸衣的霜语,巧抬玉手,凭空烦挥一阵,促道。
“为何,为何。姐姐您不检验得当,便使妹妹我用衣,怕不是又诞些下作之念叭。”那简衣短袖的女子发间垂髫只只并起,于头顶形成醒目发问之姿,那股敏锐的劲儿,都狠狠的撒泼出来。
“汝若觉乎有诈,妾身便以身作则也罢。”一挑柳眉,龙女捉去黑裙,面如冷霜,无言无声之际展开整褥衣物,和着云雾出晨样儿的妩媚,那般黑如冷夜的薄布便被按在了自己的身子上。
“白璃大人,也不是不信,我依您的时候,总会半推不就的落在下风,是遭了大亏,怕了井绳尔。”魔角女子面如丑橘,心里放了柑皮,她真是苦着了心,累似了宝宝。
龙女不再多语,只是将质地丰满,釉层翱亮的玉盘白器,香瓷锻玉通通露在外头,藏品掀布,势要当着霜语面,着衣。
“非莫如此不谙世事,姐姐该是在窃喜,是好为暴露,是怪癖奇性。”一只恶魔如被按中了七寸,弯腰捂颜,羞死去。
只见着,短上一段的黑裙,将窄杯上沉坠的甜果,盈上一圈水润。或有破损飘动的裙摆看不住,吹弹可破的美足,撩拨极了。
“伊利亚,妾身如你所想,这衣物还有那般诡异?”龙女似有在控制音量,一缕细汗窃出了额,手形如爪箍了霜语肩,身上的衣物始有变化,蠕动且膨大。
“噫呀。”那对面的魔角女子面露恐惧,晚退半步,她可不愿依了龙姐姐的意,穿了这会动的邪异。
“妾身,这有,妾身的体温呢,很舒服的,伊利亚,到汝了。”暗色的浑浊显在了红瞳,身着黑裙的龙女好似强买强卖的贩商。
弱女子霜语只待着衣服速速褪去,像极了虏掠的民女,身下是冰冷的地板,她光不溜秋,就似那瓦亮哇的地板,她心落低谷,就似那哇凉的地板。
衣服只剩下破布,她的衣服踏云踩帚飞去了。
“姐姐你,这是,这是。”那女子脸上一青一白,已经想到了这类明谋,她揪着那团裙子,穿,穿还不行么。
“来喔,来喔,霜语。”龙女将霜语反叩于身下,衣领处黑色整片撕扯,那邪异的诅咒意识在惨叫,破碎的衣料在霜语身上拼凑填补。
欺压在身下之人,挣扎着,令手拍打在龙女的面颊上,那些冰凉的衣布在扩张,濡濡滑腻的感觉搅乱了女子的脑海,本能的在抗拒。
如此狂暴的反击也最终无济于事。
魔角女子跪坐于地,身上已是那件,惹是生非的黑色叶裙,她怨怨的凭首恃望,那一旁已经穿戴整齐的女士,刚刚在十息之前,欺了她。
“白璃大人,我们势不两立。”她银牙一咬,腿股一夹,起身就是一句横话。
“妾身,期待呢。”无任何惊讶之情,龙女开始挑选着斑斓色彩的留影水晶。怎可没有事情的见证,她记录着每一刻伊利亚的屈辱,留着余味伴怀寂寞的夜晚。
那名受辱的女子,磨牙切齿,身上那愈来贴合身形的衣裙像是某些印记,此时盖在了她的身躯之上。
那些无处释放的羞愤,涌上了脑,她情不自禁的,以头抢地,口腔里竟发出奇特的“呜噗”声。
怪事,奇事异事耶?
“适应好了么,伊利亚,妾身需要汝挪几些姿势。”恰是时机正好,意向正浓,空气中的橘味发酵出醉人的甜腻,龙女布设了下一番展开。
“做何事,龙姐姐,请快点结束掉。”那名女子好像都没了骨气,垂怜极了,委屈极了,她额上红彤红彤,终是没有了一丝阳刚自傲。
“汝面前是克丝汀蛋糕,汝起不来身,汝又有些内急。伊利亚,还得目光移到这边”龙女暗示着某些现象的融合,可会想的够细致。
那名女子将起不起,带着水雾的眼眸注视着一边的水晶,她撑着地面的手微微弯曲,而双腿在裙下有些绷直,一点一点似作忍耐,而她的口唇却在猫舌的湿润下有些晶莹剔透。
“九分,下一步哦,伊利亚。还有两下。”龙女开始控制不住音量了。
“汝彻底坏掉了,眼神死了,自制力消失了,来,来。”此时的暗示也越发露骨,某些潜藏于平静下的疯狂,彻底在龙的心底被挖掘而来。她言语激烈,神情却只是微微的淡笑。
女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双腿呈现八字,双眼向上翻起,令手抚上耳朵,眼中无光的张开小口,敬业的开始喊着“更多,更多一些。”
“七分,不够好喔,伊利亚,下一个,下一个,以,以卑微至极的姿态,啊,哈,向妾身,向妾身,求婚。”龙女终是放肆的,笑着,她一如怪物,克制不住拿出一小块蓝色的结晶开始噬咬,并没有咬破。
结晶里有一丝微小的灵魂碎片,薅于恶魔。
那已经没了反抗的女子上半身折倒在地,弓身,体后的尾尖替了上半的身子,竖直的悬起。
她弱弱的开口,而尾巴也配合的像述说之态起伏不断。
“白璃大人,没办法了,我,我没有选择了,我只能喜欢你了,余下的人生都,都得抵贷给您了。”
花柳无言,淑房之内,现了一片莺莺燕燕。
那曾是仰慕远观的陌路,看来如今,萍水流进了源渠,终是是泛滥成灾,堵道扎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