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大人的协助工作很快就结束了,她毫无顾忌的抱着满头是血,喊着“拿到了”的凯尔,以法师的闪烁瞬移到王室的急救室,而蔻耶和一众通晓自然治愈魔法的医疗人员已经全副以待。
是一些看起来严重的皮外伤,不过就仅仅如此,工匠小姐仍然气愤的向凯尔咆哮,等她修养好,要像对待不听指令的机械一样,好好修理她。
就这样,凯尔带着满意的笑容昏睡过去。据说还说了一句,当时我不怎么知道的,“快逃吧,霜语阁下。”
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吗,我谁,伟大的传奇冒险者霜语,要逃,逃哪里?当时结束了和凛沟通姐妹感情的逛街活动,还去剧院和许久不见的女仆小姐她们定了,据说是上个世纪的歌剧《洛兰道尔之死》,在夜色朦胧之间,感叹一天的美好,独自告别了同伴,走进了酝酿已久的街巷,被锁链缠住脖子,被麻袋套住脑袋,被轻飘飘一句,“抓到你了,落单的伊利亚。”给湿了裤子。
直到听到一声,“你醒了。”被绑束在椅子上的身子,感受到一只探进干净的带着些许柔软的衣裙里的手,她将粗糙的麻袋从我头上摘下,头发也蓬乱的剐蹭到,我的眼神正适应着稍有亮光的黑暗。
她瞳孔发出的红色光芒,有点摄人。
“白璃大人?”当时,我是这样问的,还没弄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她身上的血没有擦拭干净,我之前是仔细透过还未适应黑暗的双眸看到,她的衣服上有些破损,似乎她更没有换掉今天战斗后的衣物。除了她身上的淡香外还有一些血腥味。
所以,应该很不对劲。当我脑海之中快速划过这种念头时,她有些嘶哑的声音出现在耳边。
“等,妾身,很久了,对吧。”她的语气似乎有些自言自语,我有些不明所以。
她把什么推进了我的喉咙里,同时,当着我的面,换起衣服来,我当时头发散落得很厉害,甚至几乎挡住了眼睛的视线,即使如此,咱当时仍然稍有嫌避的移开目光。
她,让我吃下的,应该是,某种**剂。
不然,我不会做出那种事。
还记得当时依稀的想着裤子湿了之类的事,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身上的衣服是洁白的,裙裳。
她呢,穿戴好一身的黑裙,繁复的褶花在裙间的涟漪之间彰显华贵,她戴上了黑色的绣着木槿花的手套,通红的眼瞳隐藏在一侧由戴着在发夹上顺势遮挡的丝质帽围下。
她舔了舔嘴唇,如血一般的唇瓣有些刺眼,她当时说了什么。
不好,意思,确实有些忘记了,当时的记忆随着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我猜是某种让反抗力消失的药物所致,有些混乱了。
总之现在我应该是逃出来了,在这本笔记上记下了一切。或许被抓到抹除相关记忆之前,我能无奈的,用一些原始的方法将白璃大人的恶行记录下来,并提醒自己。
继续说回之前。如果我当时足够清醒的话,或许能意识到,是,是同款的不同色调的白色,婚纱,穿在了我的身上。
她,当时,直接跨坐在我的腿上,居高临下的宛若看待艺术品一般,望着我,她会撩开我遮挡眼睛的发丝,在我双手绑缚在椅子之后无法动弹的情况下。
龙的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打在我毫无防备的眼睛上,有些难以明说的恐慌,在鼻梁处漫过脸颊的凹陷,略过我的嘴唇,越过下颚留在我的脖颈。
早知道,我就不会发出那样的质问了,我当时开口问到“你,你干什么阿!”显而易见的问了一句不用她解释的话语,还被迫的有什么进入了口腔,让我咳嗽起来。
“伊利亚,和,白璃,结婚哦。”她还是回答了,哪怕当时听起来莫名其妙,我记得白璃说过,自己的婚礼会戏剧性的,在龙岛之上产出。
她当时是这样说的,可现在又,又变卦了。
“为什么是这....”毫无道理,她私自提前了,在黑暗的无人可见的,连花香和阳光都进不来的地方,她以不雅的姿态,她按住了我身后的椅子,就这么垂目的说到。
“妾,改主意了哦,伊利亚,难忘的,婚礼,已经给你准备,准备,准备,好了。”她应该是疯掉了,连着那段语句在我脑海里,都如同卡壳一般,诡异的卡住了。
..........
抱歉,刚刚似乎听见了什么脚步声,我还担心了一阵,不过应该是搬运货物的车夫,我们继续。
我能肯定的是,这或许是白璃大人临时的决定,她一边宣誓着平时观察人族婚礼之时,誓约者的询问。
“伊利亚,无论终老,无论灵魂,无论记忆,都需要,与妾身交织。伊利亚,由妾身,白璃·芙兰蒂尔,所属,无法转让,无法解约,无法变更。”
她说的誓词更像是一种新的契约,我左臂曾经的契约仿佛在不断燃烧殆尽。
现在想起来,这似乎不那么平等,白璃大人对自己的要求,有些少了,难不成她,对不会喜新厌旧这件事很自信嘛!
随着惨叫和抽动的身体,我似乎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自愿签订了一切。
她假惺惺的安慰到“不是很疼的,伊利亚。”她冰凉的额头靠着我,然后略微错开,她尝试亲吻了我,我当然是!没什么反应。大概.....
“伊利亚。”她如同野兽一样,索取那柔软之中,汲取我的恐惧,攫取我的呼吸.....
不出意外的我和椅子一同被摁倒在地。
“这是噩梦么,我的,我的婚礼.....这么随便的就。”我被舍弃在一旁,她站起身,把有些碍事的手套褪去的时候,我无力和椅子一块不知接下来的命运,当时我还在心疼咱那破婚礼。
“伊利亚,该进入正题了。”她有些半龙化,眼睛旁爬满了白色的鳞片。她一步一步走来,赤着双脚,身躯也化作了小龙姬大人的模样。
“伊利亚,汝,是否还记得,龙岛学院期间,被白璃堵在她的卧室里,侵占.....私定终生的故事。”
我肯定不记得没有发生的事。
“那,我们补一下,伊利亚。”
眨眼之间,空间被替换在一张朴素的床板上,周围都是书架和法咒的诡异房间。
“放开我,小璃,作为伴学的侍从,是不能穿上主人的衣服,被当场抓包,污蔑成喜欢小璃的变态的。”什么,什么鬼啊,我的嘴巴自动说出了这种话,心里还有不存在的愤懑感,直到喋喋不休的嘴里被塞入了随手被小龙姬大人揉成团的衣物。
“不用担心,伊利亚,其实,妾身也喜欢你哦,会从轻处落的,来吧,先用脸颊蹭蹭主人的腿。”她微笑的用流利的龙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