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章番外)是灵异番的话白璃大人推荐这种

作者:双堇 更新时间:2024/1/21 0:28:47 字数:5786

(来个单章长番外)

是的,就如同恐怖电影那样。

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

总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顺着感觉我找了很久。

视线之外很远很远的位置,会出现一团很模糊的灰,就像污渍一样,起初很小,大约占据视线内百分之一的范围。我认为是飞蚊症什么的,也怀疑过是否是某次直视阳光带来的损伤。

那是一种偏向苍白的感觉,有时揉揉眼睛就会不见。哎!凛,你听我说啦,哪里是妄想!别挂电话昂。

除了稍微出现的频次,灰点最近也扩大了一些。

车站向地平线望去,或者是凝视远处教学楼围杆,出现的位置很随机,由于不是跟随眼睛移动,只能怀疑是否是幻觉。亦或者是,咱脑部方面的疾病.....

好啦,确实有点像疑神疑鬼,不是压力大喔,凛。

就是心底有一点不安而已,不会真的有什么幽灵吧。

我挂断电话,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汽水,单租的公寓方便上学,就像是灵魂的栖息所一般,毫无喧闹,又充满安全。

我习惯性的拉上窗帘,尽量不去分析窗外是否哪处可疑,而灰影也不会在居处的位置出现。

或许真的是,妄想也不一定,在睡眠前我也搜索了一番。

.......

也没有太多影响日常,就这样持续又过了一周,除了影响分神的次数以外,还稍微有些习惯。似乎不去揉眼睛,专注的凝视,也不会产生多大问题。如果算是妄想的话,可能也是枯燥的学习后的休闲项目,在向窗外远眺时,能感觉到,稍微看清了一些。

放学的铃声响起,不一会教室便无了人。

夕阳下的灰影,浅浅的,似乎也在停滞在妙曼的余晖里。等一下!

我向后撞移了椅子,在椅子滑动的声音里,狼狈的爬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书包,混进那些出校的大部队中,感受到稍微冰冷一些的吵闹声,也能将一些记忆的残影赶紧挤散出去。

我看到了一张模糊的脸,眼睛的方向确实是对向我。奇怪的是,印象突然就十分深刻,甚至就顺着想,就能如同记起书名一般,将,将,形状,短发?

将短发记住。

等我埋头赶路的时候,眼球转动到街角的阴影位置时,才发现灰白的身影早已占据那里。

“弗莱雅,帮我看一下那里有人吗!”我喊了同班的同学,我盯着那个完全没有散去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双红色瞳色的眼睛,我指着那边,想确认是否只是我一人的....幻觉。

“霜语?那里有地铁指示牌,没看到人。”她小声的提醒,仿佛是宽恕一般,我的心情也放了下来。

是.....是幻觉吧。明明还停留在视网膜上,感觉更近了一些,但仍然让我安下心。

是只有妄想症才会出现的幻觉哎。去看一下校医或许是好主意,应该听从凛的,可能会找一些助眠的药。

...........

是一名,短发的少女。终于到了可以看清楚的地步,在那一天的下午,我看见了她,就在人流穿梭的街口,隔着一道红绿灯的距离。被注视着的视线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是幻想出来的.....跟踪狂吗。要问清楚才行,只要靠近她...只有靠近她问一下才行。

是的,我早该这么做,当我气喘吁吁的凝视着,抑制眨眼的频率,到达了目标的位置。抓到你了,我嘴里小声的嘟囔着这句,没有消失,她是一名穿着同样学生校服的少女,白色的短发,她面色平静,像那种文学系的,纤瘦,脚上是编织的红绳。

看起来很正常!我会不会弄错了,要是大庭广众下质问的话,会出乌龙的。犹豫不决之际,她如同路过一番,从我的身旁走过。是弄错了,我有些垂头丧气,会不会是严重的臆想,终于自己成为了怪人之类的。不过,还是应该叫住问一下名字比较好?

她在背后握住了我一边的肩膀,手中是一本造型古怪的书,上边的署名已经被划去,也有一些符咒一般的画,她递给我,似乎在让我收下。

当然是摇头拒绝,我看着那本书如同失重一般的摔在地上,周围行走的人便同一时间停下盯着我。我才惊恐的发现她消失了,书什么的当然是,不可能捡的。是灵异向的怪谈什么的。我才不会把来历不明的事物带回家,才不要成为什么恐怖剧场的主角......

........

看着书凭空出现在卧室的书桌上,我从厨房拿来了盐,撒了一圈,然后伏身检查了一下门口的鞋印,当然是无用功什么的。看着那本似乎是精神错乱的乱涂的书,总该会有那种吧。也许是自己梦游或者其他人格做的这种,只是自己愚弄自己的结果。

也可能是只要翻开,或者做出接受的举动就会将恶鬼招致家中,亦或者从书中看见自己的死状。

深谙众多恐怖电影的我在胡思乱想,将书桌费力的搬到了客厅,然后昏昏沉沉的睡去。

........

喉咙被异物感呛醒,和被子搏斗了几番,才发现那本书倒伏在我的肚子上,我恐惧的拎着那本书甩到了一旁的枕头上,自己就连同被子一同滚到了地面。

喉咙里是什么。已经不能算是理智的我脑海里想着的是这可是周末!

一团皱巴巴折起来的纸团,展开后是一封类似介绍信的事物,字体看起来娟秀。

里边的内容是一名叫白璃的学生,一些温馨的日常小故事。她说她有一位很不错的竹马,名为伊利亚。

挺....正常的,有点像手账,还画了,呃。

我将纸张上下调转过来,才发现是同款的?抱枕。

唔品味还不错!我机械的将手中的纸张铺平,压好,然后放回了书里。

没有什么灵异现象发生,我的心跳才慢慢缓和。然后是精神错乱的订购了一只家用的宠物监控。

.........

这几天,已经将那一本书完全看完了,更像是观察日记。以同桌的口吻记录着伊利亚的一举一动,文笔细腻,还会有一些内心活动。

豁出去了嗷,要是会被诅咒什么的。

还好,我找出了几个证据,证明自己并非书中名为伊利亚的存在。比如我们班是单张座位制,咱靠窗右侧的位置旁边的是一张空位。

比如书中常提及是一同回家什么的。

我们学校也没有这名叫伊利亚的学生。

白璃.....白璃倒是有,似乎是学校的,负责图书管理的学生。

啊,竟然有!

自由活动的周三下午,咱就来到了从来没有去过的图书室。装模作样的找了几本书,坐在了可以观察到借还处的位置。图书室的人并不多,我环顾了一周,也没有发现有可疑的灰影存在,也没有白色的短发少女。

一直呆到了临近晚上,我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已经放学了么,周围逐渐变暗的环境中,有七扭八歪的椅子,学生也都走光了。

还书的移动框不见了,我抱着那几本看起来很厚的书,穿行在首字母书籍行列,一本一本的还回去。从移动框里拿的书,都是一些随机的书籍。直到最后一个书架顶,我有些犯难的看着那个需要踮脚才能达到的位置。

“伊利亚。”

声音突然从后边很近很近的位置传来,我不由的被吓得惊叫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叫我。在我有些被突然的声音冲击得有些炸毛的情况,手中的书被拿了去,背后的家伙把书本举高到目标的位置,她的另一只手则是在慢慢的拨弄开紧密贴靠在一块的书。

我低下头,双唇紧闭,眼睛靠住横起的手臂,双腿还稍微向一侧屈下,尽量将身子控制在不妨碍对方的地步。

总之,总之很奇怪吖,为什么自己变到这种境地。

默数着约有竟然半分钟的时间,我才感觉流动的风重新回来了。背后的,果然是那位白发的文学风格的少女,她一边的短发用着白玉色泽的发卡固定在耳后。在我看向她时,她也没有停下注视我的举动。

真的是,我们学校的?确实身形和灰影很像,原来是校服么。

“您,您好!”我还是有些无所适从的看着她,想着随意交流几句,便赶快溜掉。

“这里锁门了喔,霜语。”她用手夹着一块借书证,稍微前倾了一些,好让视野下降一些,她将卡片还给了我。

“明白了!”我回了一句,贴着书架移开了身子,将书包挎在肩上,回头望了她一眼,她孤寂的站在那里,目光仍然没有移开我。光影下,影子也如同长条的巨人一般,氛围有些令人害怕。

图书室的门,明显是被锁住了。我听见锁和门把发出的声音,我双手转动着,刚开始还很急切。

“啊,啊,门锁住了。”我将视线从门锁上移开,声音已经有些变形了。

“是锁住了。”她的手覆盖在我拧动的动作上,稍微用力的抚摸。示意我在做无用功。甚至是悄然无息的出现在这么近的位置,她侧过头,斜靠在那,头发挨靠着,我一直不断晃动的门,带着一些淡薄的微笑望着我的表情。

被陌生人关在了图书室!

“哎呀!”我呜叫了几声,完全的重新远离了她。

等待回到阅览位置旁边的椅子,我才冷静下来,刚刚是反应过度了。此时窗外已经见不到阳光,昏暗的图书室中,凭一点印象,我沿着墙,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用照明看一下,图书室灯开关的位置。

灯没能打开,而我的手机则是被一股巨力抢走了。是那个,图书管理员!

她拿着我的手机用刺眼的照明打向我。

“晚上好,霜语。”她伸出手来,想让我把手放上去。

................

第二天从封闭的图书室醒来后,只好躲进卫生间等,早上人多起来,才装模作样的洗个手手出来。

糟糕透了,在学校的图书室莫名其妙睡了一夜。我坐在座位上,在想着昨天的事情,手中的随堂试卷已经写到了最后一个句号。

那本日记,也已经不见了,似乎是被收回去了。我看着左手手腕处,被绑上的红线腕饰,本想着主动在纪委那里暴露一下,应该就能被取下来。

只不过,却得到没有看见的回复。什么吖,那么明晃晃,好看的装饰!我左右瞧了瞧,上下摇晃了一下,只有我能看见什么的,很渗人哎。

有可能是什么媒介,根据那些恐怖剧的套路,无论是诅咒还是幻觉,接下来大概率会看见不可见之物,最终会疯掉。我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胡思乱想,或许要准备想象一下死状了。

才发觉似乎周围静悄悄的,我先是看了一眼教室顶部的时间,连秒钟都没有移动。

果然哪里不对,周围都静止了。总之,应该先去对一下答案吗。不过......

桌旁边站着的,就是那位恶劣的少女,她安静的站在那里,就像惊悚电影里喜欢看见对方惊恐表情的恶灵一样。

“你.....来....交试卷吗。”我磕巴的说到。

所有人的目光突然同时看向我,那些无声的压迫感,让我打掉了桌面的笔。

笔滚落在旁边的空座椅下。

笔滚落在她坐下的座椅下,她的鞋子旁边。

“你的笔掉了,伊利亚。”她没有丝毫想捡起来的意思,只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向我。

她偏向头,右手支撑着右边的脸颊。有些苍白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啊,我知道啊!!

没准,我不应该顺着她的意思,灵异事件中听从非人之物安排的大概率就会落入圈套,也许只需要捂住耳朵趴在桌面闭着眼睛默念几百只羊就能解除这种气氛。

再和她扯上关系的话,或许日常的生活就会支离破碎!明明一开始还是模糊的灰点时,就应该去神庙祈福的。腹部的手,冰凉的头发从我的肩膀蔓延,白璃应该是靠在我的后领上,笔被她随意的放回了桌面,发出啪嗒的声音,我仍然做着自闭的动作,心无旁骛的默念着羊羊。

周围嘈杂的的声音,如同按下播放键一样 突然恢复。结束了么,可....

我还被抱着吖!

.............

已经,确认了。周围的人都看不见那家伙,那个跟随在我身后几十米位置的少女。她是,是有些邪门跟踪狂!

直到在下一个转角以飞快的速度远离她,夺门而入,关上门才有些放心下来,至少,名为白璃的灰影少女,是进不来的。我也从来没有在家里边发现过.....没准是那种设定,不被同意的话就不能进入居室的那种怪异。

似乎没有,攻击我的意思,那么,她到底会想达成什么目的呢。有些不放心的检查和清洗了手臂手背,甚至脸颊,那些触碰到的地方。等到沐浴后才放心。

并没有出现红疹或者溃烂。

手机已经打不通任何人的电话,紧急呼叫人的号码也变成了一串陌生的号码。更奇怪的是完全没有网络信号。外边的雨声逐渐下大,阳台....大概率是不能去的。

情况已经越来越恶劣了,至少,居所还很安全。靠近阳台一些,手机信号会稍微处于连接中,大概率是引诱咱去阳台受害的戏码。

她穿着的是校服,白璃大概率是学校的灵异。

等我下好判断时,没有信号的手机突然收到信息,上边写着,弄错了。

咿!可是,咱还是舍不得把手机扔掉,先关机的话,或许会错失一些交流的机会。

没准是善良的神明呢。看起来也许是无害的。

似乎随着情况的加深,她能影响周围事物的能力更强了。是什么在逐渐加重呢。

是对她的形象和认知对么。

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点。自己并不能一直待在居室里,尽管是安全的,但更容易发展成把自己困在这里,最后邻居闻见异味,上门收纳尸体的情况。

忽略她怎么样.....毕竟白璃同学,除了把人锁在图书室以外没有额外的恶行。

..........

她真的就如同幽灵一样,偶尔会经过我的视野,但绝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无言的存在,自从贯彻了无视的想法之后,能够意识到她似乎存在感越来越弱。有时会看见她的身体穿过人群。无言的看着我。

就像是,只存在妄想之中。

没准她真的是咱旁边座位的同学。大多数时间她都会在那里写着些什么。我尝试和周围的学生提及这个名字,只能得到一些模棱两可的,有点印象的回忆。

当然不能掉以轻心,现在应该是宝贵的窗口期,自己可不能等即将领便当前,才意识到.....

继续观察,则会发现她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不知做什么用。

血水一点点的滴在了课本上,我捂住鼻子,有些头晕目眩,眼角顺着余光看向她。白璃的手中是那张纸巾。

“那个,谢谢您。”我接过纸巾,在整理自己前,果然在上边发现了一些小字。

“我能进来么。”一滴血液击打在纸巾的一角,慢慢的渗透蔓延过去。周围开始天旋地转,才发觉是被一阵嗡嗡的响铃惊醒。

..........

梦里的记忆消退的很快,连带着她模糊的微笑,冰凉的触感,以及额外的呼吸声。

不过一切已是往事,在普通的城市中,自由择业中嗷。

是门铃,我揉了揉乱发,向门口走去。墙的毕业照也已经过去两年,最近记忆都下降了不少。也换了一座公寓。

“等下,好了你可以进来了。”我打开门,却什么也没有,是恶作剧么。当我关上门后才发现,穿堂风将毕业合照摔在了地面。那张照片上的我仿佛失去灵魂一般,双眼无神的站立......

有点,可爱。

我尽量不去想些细思极恐的事情,脑海里停留的印象里也没有这张合影的记忆。连同旁边挨靠着的白璃,我也不敢记起来。

我捂着脑袋,蹲了下来,拼命的想要忘记那件事。

我没有让她进来。

没有的对吧。

当我意识到对她的认知越弱的话,灵异的现象就会消失。

“你已经很努力了,哪怕现在看来是无用功,霜语。”

另外的一些照片从我的头上洒落下来。白璃.......示意我看着那些证据。是我与白璃形影不离的日常。

不可能的!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下面的几张照片更加露骨。当手腕开始痛起来时,周围的环境也在一点点的改变。就像是修改的现实一般。

我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是了,如果我接受这一点的话。

周围越来越昏暗,房间的窗户也盖上了厚重的帘布。“不要啊。”我焦急的喊到,哪怕是一直提醒自己一定不能相信她的鬼话。

她则是兴趣盎然的把我领进一间封闭的绘画室,催促在我坐在那儿,摆弄一些姿势。

我开始祈求她,甚至偶尔还会失智一下辱骂她。都对于情况没有任何帮助。

直到那些阳光的,能看见阳光的位置完全消失。她才暴露出本性,明明她应该是,错误的,不存在的灰点啊。

她反客为主的要求着什么,周围的建筑风格完全看不见任何曾经我记忆中的形状。

“谁来救救我。”她模仿着我表情,那种惊惧十足面色苍白的表情,然后自顾自的摔倒在我的面前,将脸颊贴靠在我的怀里。

“乖一些,伊利亚。”穿着她的衣物,我的喉咙发出约定好的台词,瞳孔因为惊恐无知觉的产下大量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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