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身体仿佛停滞,恶魔进入到绵白色的传送阵内部。
白皙的手背覆盖在她脚踝处亮银色的轻盈环,葱指贴合在起伏的鹰身浮雕上,指尖捏夹住镶嵌其上的圆形红石,缓慢拖拽。
透光纱质的裙羽在扩张受力,如漂浮的水母晃动着纯洁天然的美妙。伊利亚还维持着进入时预感不妙的表情。
一层一层,滑纱在裙尾处泛浪,随意的清扫开。棕红的鞋扣落足在规范又正式硬质短皮靴,压住细心清洗过鳞亮的鞋身,缓慢解开绕扣环上的白色细麻绳,在脚弓处的鞋翼留下一时半会无法复原的按痕。
鞋子迷航在白色迷幻的空间,望送着远处那边露出诡异表情的白色短发女子,合上了口。
“伊利亚,妾身是你的服装师,需要来,记录一下,身体数据。”
将棉袜扯出难以忍受的径口,粗鲁的勾搭足背压伸再随意抛去,足丫只能无声的晃动。
可剩下的另一边却没管,裙腰的系环带钩织住了龙的视线。合理的,用牙齿啮开细心绑好的活结,留下浸入的被沾湿的毫无耐心的证据。
可怜的用于防卫的,沉重坚硬的护腰作为战士最后的执着被嗤笑的龙姬的指压便按破,发出最后的悲鸣。
紧皱的褐色短衣,却能得到白璃冰凉掌心的抚慰,手势改抚为托,将霜语的正面迎向龙。
华丽的贵族花簇领颈簇拥着花容失色的面容,与刚刚有所变化,伊利亚是能感受每一刻的知觉,而反应和过程延长了十倍。
轻蔑冷酷的笑了一下,白璃咬住霜语右侧心脏处的向阳花的帝国徽章,撕扯下来。勾出霜语心仪的白花颈环的蔓圈,在她的耳边,令她偏头在她瞪大惊恐的红瞳注视下,将徽章咬碎翻滚然后让霜语存放。
如同领舞一般托住她左侧肢窝,摸索到第二根肋骨的位置,白璃满足的点了点,手指。从背面拂过背和腰,左手落在了固定尾巴的圆孔,恒石还在散发温暖的温度,让冰冷的尾巴不至于无依无靠。
找到尾巴尖,用修长的中指无名指撑开距离,塞回孔洞,一点一点的给回去。白璃的指背测量着无需测量的脸颊温度。
霜语已经闭上了眼睛,迟钝的感知,但预见的反应,她没有任何办法,仅有的抗拒是令自己不再看见那疯狂的漫布白色鳞片的脸,白璃的脸。
终于另一只鞋子也被脱去,沉重的紧覆不再,霜语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往上爬。
耳梢被触碰,连同耳坠都被拨乱卸下,总算将混合口水的徽章吐出来,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叫后,就被拽住尾巴整个倒了起来。
费力的睁开眼,衣裙斑驳朦胧的光,深色如同污渍的影子透过来,妙曼圆殊的也许是龙姬的腿部
至少还会是影绘的,不直白的,藏起的。霜语无法想象此时自己的身体到底要被看光几层,自己应该升温几分。
就算是测量,也没必要知道肚脐和腰线的距离吧,白璃大人的手在丈量。
就是是测量,也没必要知道尾巴骨根处的粗细吧,白璃大人的指在夹量。
可恶吖,明明自己从来没有确认白璃的信息,对于她的美好没有清晰的准数,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如同秋夜竹竿上的扁平衣裳一样,被无助的曝晾在白璃大人火热的目光下。
泪水在倒流之际,温暖的水流过足后的跟韧,小腿的不弛硬朗的肌腱,空虚以待的腿窝,毫无新意的股括,闯进一片海蜇般层层叠进的衣服,最终咽入鼻腔。
不出意外在二十秒后,咱会如同刚出水吊挂着的新鲜腌鱼一样被呛到来回晃动。
在可怜的余留时间内,只能想想有意思的事了。
为什么会连同最后的衣裙都不脱,就开始清洗起来,果然自己只是白璃大人,展示服装审美,清洗衣物的衣架子么。
“咳咳,咳....”连同咳嗽声都缓慢在两三秒后释放。
却无力感受,糟糕的局面,只会用一句简短的词。
衣裙已经被脱到颈部了。
现在的自己或许已如同蔽帚一般,可以开始执行女仆的职务了。
“伊利亚,今天,为,晚宴的,服装测量,没有你想要的职务。”白璃认真的话语,仿佛那个期待什么的人是咱一样。
谁,谁会期待什么啊。谁会在肚子饿的时候,想象自己应该是烧鹅的形状时,期待什么啊。
“满足,龙的口腹之欲,伊利亚在想象这个。”无可反驳的声音出现,白璃大人对咱的想法一览无余。
冰凉的触感在腹部摇曳,她在......
我我咬紧唇瓣的时候却会听见。
“没有舔喔,伊利亚,是在修饰一下影响美观的控制魔纹。”
“毕竟是,王室的晚宴,露出侧腰的话,需要宽度合适的正绸盖得住。”
“你也不想,被大家看到,一些大家心知肚明却假装无视的花纹吧。”白璃平静的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