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舞会,还有必学的帝国法,循环反复,比起
实验区的日常,挺让人开心的。
不过,这种悠闲在这周起停转了。
该自我介绍一下了,我是,七十二号实验体,化名为海伦娜的孤儿,曾潜藏在罪恶重重但还算安全的圣心孤儿院,如今融合了凯尔和蔻耶的血脉,作为她们名义上的女儿和未来继任者的存在,于三天前在帝国内务前内务执行长,被誉与孤狼称号,经历过大多近代帝国变迁的元老的葬礼上,正式出席亮相。
她们还挺信任我的,带着黑色薄丝绒手套,穿着长裙,一个一个记下那些有些惋惜的现任内务成员,我牵着凯尔的手,在一座被用能安神的海盐石打造的棺樽面前停下。故人远去,凯尔她,流露的更多的是对于对方承载着的逝去的回忆和那个时期的留念。
可竟然能偷听到现任女皇,甚至在帝国历史拔除神权后,被推崇者尊称为圣明狮心启迪女皇的家伙,在小声的默念“好想退休,好想在无人知晓的房屋里和蔻耶一块依偎着看窗外风雪,开着窗烤火什么的。”
倒也不是费解,而是祝愿她们能够成功吧,通过信任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甚至凯尔无条件信任,凭着感觉就能充当亲人一般对待,对于是曾经潜逃时,扭断数十个研究者的脖颈的家伙而言,无非是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我应该告知她们,自己不是十五六岁的女孩,而是被固定容貌的成年女性吗?还是说,帝国的继承者将会要焦虑苦恼这方面的事情,而做出提前的准备。
没准到时候继任后还需要想办法让巫咒师来让自己看起来随时间年长。
“海伦娜,他曾经是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断臂是为先王护驾而殇,如今寿终正寝,在花园的摇椅上,手拿着浇壶,就这样望着晚霞,平静离世。”
凯尔缓慢说到,或许对于身居此位见证过帝国波澜的人来说,寿终正寝也是所羡慕的。
我清楚,在第二天被接纳为蔻耶的女儿,明面上是女皇的唯一血脉的情况下,在皇室资料室中,记下了大多资料信息。甚至当提及凯尔弑父的情节后,还被问到了人族的道德评判标准。我当然清楚,一位受凯尔尊敬的长者弥世的情感。
“海伦娜,刻不容缓了,你能不能在一个月内把二十年的资料牢记于心,到时候孤和蔻耶就要开溜了。”凯尔淡蓝色的瞳孔注视着我,用着帅气和富有稍有中性美感令人稍有混乱的容颜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语,真是够了。
自然可以,但为了看起来比较像正常的环境,或者说来之不易的关心和照顾,对于这点想要稍微任性一点留久一点,我摇了摇头。
她们也出席了,在不远处,需要警惕能够看穿我表演痕迹,却不做揭露不明企图的两人。龙和恶魔,奇怪的组合,如果连远在龙岛生存的龙族和一位恶魔都能相互约定终生这种概率极小的事都能够被世界许可并存在的话,像人类标准下的杀人魔实验体也应该能在哪个阶段和某人发生超脱言语意义一般情感连接的对吧。安全还是守序的话,我不介意许诺一个不在做噩梦的时候不小心扭断同寝之人的头颅的约束承诺。
“你们好。”带着还是熟练的,凯尔和蔻耶都喜欢的小女孩的语气,稍微热情的向她们问候一句,再随时想办法远离好了。
我,已对目前情况十分满意,不需要过多变量来增加几率的不稳定性。
“嗷,凯尔,你听说过因律协会这个词吗,感觉不像帝国会诞生的组织。”那个恶魔随随便便就开始私聊了,那个眼神有些恐怖的龙族只是注视了我一眼便把关注完全落在,那只恶魔的耳垂上的琉璃金洛水耳坠上,看个半天。
停下脚步当然是突然出现的词眼,那个容易让人犯恶心的组织。一些崇高的但会因为理想主义让小部分悲剧发生的家伙。其实我也接受这个观点,如果我不正好是那个被痛苦牺牲的小部分的话。
“那个从密境解救的家伙,自称调查员的家伙,没有任何身份,凯尔你会打听一下吗,虽然已经告一段落。”那个恶魔似乎是一个宴餐欢乐者,在葬礼上,能吃着那些被认为是体会悼念哽咽感的咸白饼不亦乐乎的家伙。
不太靠谱的家伙,却能是随便凭着直觉意识到我的伪装,甚至还放而纵之,实在让我有点费解。
那是自然,调查员,还是说我的来源,是一个被雾霭蒙住的岛屿,那里被认为是绝望深处,也是希望之源,而那些不至于陷入疯狂变成消耗品的家伙,隐匿在世界之间,做各种的观测与记录,那些调查者,是以前的我最痛恨的家伙。
趁着今夜晚辅导草木学的老师中途睡昏过去的十分钟,去羁押地点,用指甲里的混秘毒素,让他疯癫,保证这被当成女儿的身份能够继续维持下去怎么样。
“开心一点,海伦娜,孤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感觉思考太多有点不开心阿。”被突如其来的被凯尔,妈妈,揉脸,那只能闭着眼看不见这种行为。
这是很奇妙的感觉。
诚恳一点来说,谁要对凯尔她们有任何危险举动,会死的,在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