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名酒馆的老板,”全城”唯一一座酒馆因为暴风暴雪的原因只有我会酿酒,再加上天气的寒冷,我的酒馆天天都是爆满。”
今天也是爆满的一天呀,我正这么想着,却有两名男子在那闲聊我本不想听的,可是他们在聊的是“”蒙德的孤塔之王“”迭卡拉庇安让我忍不住竖起耳朵听。
一名男子一杯酒下肚。
“这该死的迭卡拉庇安!带来暴风”暴雪,他的那一些走狗手下更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是就是,但是你也不要说的这么大声吧…万一让他的那群手下听见了…”
“听此话两人沉默不语,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都憋不住,开始痛骂迭卡拉庇安”
“咕嘟咕嘟,啊~老板,再来一杯”
“这迭卡拉庇安孤塔之王一听就知道要在塔里孤独终老”
“你这笑话真没趣,要说他的走狗,那还得是”特尔温斯”天天在他旁边摇着尾巴”
哈哈哈,两人正谈笑着,丝毫没注意到我的酒馆来了一位不一样的客人。
“二位在说…谁是”摇着尾巴的狗呢?”
“啊?!特尔温斯,啊不对,我怎敢直呼您的大名”
“两人聊的是我家那条狗呢,对,就是我家那条狗,摇着尾巴的样子,特别好笑”
两人胡乱编了一个理由,但…特尔温斯…
“你们可”真是”大不敬之罪呢,竟敢直呼王的大名”
说着就抽出佩刀,低在两人脖子上
“大人饶命啊!两人只不过是喝醉了,大人请放过我们吧!”
“哦?是吗?那我是割掉你们的舌头,让你们不能再说,还是割掉你们的喉咙,让你们不能再喝酒呢!”
说着就将两人尸首分离。
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我能做什么呢?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拿起拖把将血迹给擦干净,今天的酒馆格外安静,安静到能听见暴风的声音,没有人交谈,更多是在刚才的恐惧里颤抖。
转眼已经到了11点,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在收拾桌椅,进来了一位”改变了我一生的客人。
“唉嘿老板,还有吃的和酒吗?拜托了,我真的好饿…”
“不好意思,我已经打…”
话说到一半那个人摘下斗篷脸蛋上有少年的清纯还有少女的稚嫩短的双马尾还有短发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那双眼睛真的好可爱所以我只能无奈的说。
“还…还有…请…坐吧”
“诶嘿谢谢老板有什么就上什么吧有酒就行。”
今天准备的东西所剩不多了但是刚好能做一顿烩菜我做了一道烩菜端了上去。
“请慢慢享用”
我站在厨房中眼神却时不时看向这个人我好像没见过他难道是贵族吗?难道是外人?不可能这个地方连只虫子都飞不进来,怎么可能会有外人呢?
我正这么想着少年就端着盘子自顾自地开始洗碗了
“啊,客人放在那里就好了我来洗”
“一共是1…”
我还没有说完,那个少年抢先说道。
“我没有钱”
“什?什么?”
“那个…我没有钱…但是我可以唱歌洗盘子扫地可…可以吗?”
我有些无奈,愤怒但是看着这脸蛋我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你…诶算了盘子先放哪儿吧黑夜会变得更冷的,早点回家吧。”
等待少年出门我关上了门朝着家里走去。
夜晚的寒风刺骨原本,这又是平静无聊的一天,可是这个少年的出现我脑海里开始浮想联翩。
“奇怪,为什么脑子里全是他?”
分神之际,突然撞到了树上。
“哎哟!疼死我了”
“唉嘿嘿”
“!谁?!”
我朝背后看去,那个少年正站在我的背后嘲笑我。
“你跟着我干嘛?你的家呢?你的家人呢?”
“我…我没有…家。”
“啊,那你是从哪儿来的?”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从天上来的吧,也可能是从树上蹦出来的。”
这寒冷的北风,让一个小男?女?孩?在外面流浪吗?会冻死的吧,或者会被吹飞的。
我无奈道。
“你叫什么名字?要不先跟我回家?”
少年惊讶不敢置信的问。
“可以吗?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温迪是个女孩子哟”“我叫温迪,是个女孩子哟。”
我有些震惊,怎么看都感觉是男孩子,还有名字怎么听都像是男孩子的,竟然是一位少女,看起来也才十六七岁大。
“喂喂,老板,你在想什么呢?我要被吹飞啦!”
我回过神来,温迪抱着大树,夜晚的风变得更加强烈了呢,但这好像不是重点。
我迅速冲上前抱住少年,不对,少女,将她搂入怀中。
“好轻呀。
我搂入怀中下意识的感慨。
“怎么会这么轻。”
温迪将我抱得很紧。
“别管体重了,再不走的话,我真的要被吹飞了!”
我回过神来,抱紧温迪,迅速的跑回家。
“呼…终于到家了,外面真是冷死了。”
“阿秋!”
“嗯?感冒了吗?
”我看着温迪。
“好像是着凉了…唉嘿。”
我点燃了炉灶,给温迪披上了一条毯子,转身进入厨房开始冲泡暖茶。
“略…好苦…”
“乖乖喝吧,暖身子的,不然的话明天肯定会感冒的。”
看起来温迪不是很喜欢喝茶呢,我看着她艰难的一饮而尽还差点吐出来。
“好苦!为什么会这么苦?茶这种东西难道都这么苦吗?”
我无奈的拿出一个苹果。
“给,吃这个,甜的。”
温迪将信将疑的拿起来尝了一口。
“唔!好吃!唉嘿嘿。”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完了。
“还有吗?我还想再来一个,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不行,这已经是这个季节最后一个了,我自己都舍不得吃。”
温迪听到此话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一样低下头说
“好吧…”
“那能不能给我来杯酒!”
“不行,大半夜的哪里有酒。”
“你是酒馆老板怎么会没有酒!我不信我不信!”
“谁规定酒馆老板的房子里就必须要有酒的?我都是放在酒窖里,再说了,你好像都没到喝酒的年龄,感觉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等你成年再说吧。”
“哼,那是你们人类的年龄,我,温迪,可是神秘的风精灵!”
“风精灵?我听我奶奶讲过,一种神秘的小东西,没人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除了可爱卖萌。”
“喂喂喂!我可不是用来当吉祥物的,我可是能带来幸福和自由的风精灵。”
我感觉,温迪是在一本正经的忽悠我,可是如果能的话谁不乐意呢?所以我附和的说。
“好好好,那我很期待那一天哦,天色不早了,我给你打地铺。”
“凭什么要我打地铺呀,我可是客人。”
“那我还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呢。”
“那我还是个女生呢,不得让着点吗?”
温迪可怜兮兮的说。
“那你还在我这吃饭不给钱。”
“唉嘿,哎呀老板我可以给你打工的,我唱歌很好听的,我还能陪客人喝酒。”
“你想得美呢,你看起来都不像能喝酒的年龄,我还不想被杀头。”
“话说你不惊讶我是风精灵吗?要是让你们的统治者知道了你私藏风精灵不是照样被杀吗?你不怕吗?”
“我早已麻木这日复一日的生活了。”
温迪坐在凳子上看着我,我的面容上有一些沮丧。
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温迪已经跑到了床上,一边朝我比着鬼脸,一边吐着舌,在那儿说。
“唉嘿,你上来呀略略略!”
“你,唉,算了…”
我躺在地铺上,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好累呀…
半夜我躺在地板上听到迷迷糊糊的哭泣的声音,我有点不清醒,但随着一声惊雷,哭泣声音更大。
“啊?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我害怕……”
“你害怕打雷吗?”
“嗯…”
我看着温迪将头塞到枕头底下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起身,拿开枕头摸了摸温迪的头说到。
“没事的,还有我在,没什么可怕的。”
温迪突然抱住了我,我有些猝不及防,温迪勒得很紧,捡到我快喘不上气了,我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
“没事的,没事的,我陪你。”
我伸手抹去了温迪眼角的泪水,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温迪蜷缩在我的旁边,躺在我的胳膊上,我忍不住将手放在温迪的脸上。
温迪按着我的手说。
“请多摸摸不要拿开好吗?”
温迪的脸蛋很冰冷,但她说完那句话之后,脸开始变得通红,很害羞,但又不想让我将手拿走。
“乖,没事的,有我在。”
“老板…”
“不要叫老板了,我叫巴巴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