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中,那碧绿的竹杆闪射着纯洁的光泽,绿莹莹的光环萦绕着整个竹林
缩成一团的苏书悄悄抬了头,睨了一眼正倚在椅子上的苏求安,他平日里与人相处总是笑容满面,可真论起来,其实是个清冷面相,眉飞入鬓,一双桃花目如若紧闭着,便只有浓浓眼睫,才能将微翘的眼角晕出几分多情。
到成了个十足的祸害相!
可苏书虽与苏求安相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那双眼一旦睁开,虽是眸带笑意,却是万事从眼前过,又万事都不入他的心。没心没肝,倒也是真的!
她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汗毛都立了起来。自己在想什么呢!管他如何!
苏书在复杂的心理活动中不断挣扎着,一下把头埋进膝盖,一下抬头满脸为难地看着假寐的苏求安,循环往复,表情精彩极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苏求安
“………………”
这几天来,每天晚上都做“怪梦”。这是自苏求安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过得。那梦中女子,不对应该是“妖女”天天入梦,搅得他实在是……说句实话,他已经抱着被子,直挺挺的坐在床上两天没有睡觉了。要是以往,这也无妨。可他现在实在无法抵抗人之本能。晚上不睡觉,委实难受至极。
只盼今晚那女子不再入梦来,这奇怪的梦境,比困扰他多年的梦魇都要可怕。想他清修多年,不成想几场梦境就破了道心,这……这让他上哪说理去。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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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外早已变得热闹起来。
挑着扁担卖炊饼的叫卖声,路边摊贩和大娘争一枚铜钱到底能买多少小葱的议论声,街边屋舍早起的妇人泼洗头水的水声,声声入耳,百听不厌。
小镇的烟火气总是热气腾腾,
晨曦中,大桃树下来了一位陌生客人,男子约莫刚刚及冠的岁数,身材高大,双眉修长,肌肤白皙,秀气阴柔的容貌,配合魁梧的体魄,有一股异样的风采。
“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可惜诸公不懂啊”
那人一开口便是字正腔圆的官言
接着便走向正在树下打盹的玉冠老道,看着好似假寐的道士
“咳咳,这位道长,…………道长!………………道长!”
“嗯,嗯。上签二十文,下签五文,中签十文”
老道被吼醒,擦了擦嘴角,迷迷瞪瞪道
艰难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老道打了个激灵。正身坐下,拨了拨身前的竹筒签。
“年轻人,找我老道要算何事啊?”
年轻男子笑了笑,躬身行了一礼。
“小子初来乍到,并非求签卜卦,只为游山访仙。适才我观此桃树非同寻常,便叫醒了道长,多有得罪,还望道长莫怪。”
说着便拿出一枚紫金钱币,递给老道。老道眯了眯眼这枚钱币上正面铸有“新春”反面铸有“吉祥”吉语,镂空透雕,祥云飞腾其上,倒是非同寻常的金钱。
“嘿,小子,你这枚庆春钱,老道我可找不开啊。”
那年轻人眼睛一亮,摆摆手道
“倒是没想到道长能识得庆春,看来这乡野小镇到真是有意外之喜。道长既然找不开,便给我算上一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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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纹黑衫的男子,捏着那根中签。两指一触,将其轻轻折断,掷在地上,想起老道人的解语
“锦衣万里,劳劳而后喜,一朝可望生成。而不可一意孤断,否,身陨道残。”
冷笑一声,“沽名手段,道家门庭,尽皆虚名!”
在年轻男子走远后,一瓣桃花落在男子原先的位置,老道人难得轻轻叹息。
各花各有各花香 各山各水各有灵 人各有道 ,不相同,怎相与谋。
“唉,还是那些酸腐读书人好相与”
那枚庆春钱在老道人手中反复,那新春吉祥的庆语,也变成四个大字
“心诚则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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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路上的青苔在夜里坠了薄露,更夫的蓑衣上也蒙了层湿漉漉的雾,提着盏熏黄的油灯笼,小心地在巷子里走着,不时轻敲响身上挂的竹梆。 “咚!——咚!咚!”
已到三更了。
沉沉的更声从窗中的缝隙漏了几分进去,却没有惊醒重重帘帐中的人,屋子里一片静谧,只能听见呼吸声。
透过层层朦胧的纱雾,隐隐能见苏书睡得极沉的面容,白玉的面上,眉头轻轻皱起,眉间的朱砂隐隐泛着光。
梦里的苏书,已剥得干净,被红绸吊在半空里,像只待宰的小羊羔,等着被拆解入腹。可经过这几天的经验,她是有意识的。
但她嘴里蒙了布条,呜呜地挣扎着,可绑得紧,如何也吐不出来,反倒是口里的津液都已将布巾浸湿了。
嫩滑的尖抵着布条,在上面撑出一点,透过湿得半透明的薄布,还能隐约看见颜色,朦胧一点润,像最淡的胭脂一样散开,点晕出星星点点。
她的挣扎,难免成了将欲望波及满身的触点。
苏书的眼睛瞪圆,长长的睫毛颤着,有些惊恐地望着自己身下的人。
她赤条条的,吊在半空中,光裸的肌肤暴露在凉夜里,而她白嫩嫩的尖儿,离那人高挺的鼻尖,不过一寸。
他们彼此离得都极近,苏书吊高在上,那人被缚在下方,皮肤若有似无地接触一瞬,细细的,密密的,麻麻地,转瞬间,又在她的挣扎下分开。
身下人的面容在远处暗暗摇曳的灯光下,忽远忽近,反而多了一种脆弱的美感,好像冰魄玉石,触之不得,生怕碎了。
眉毛生得浓,墨一样,每一点弯折都恰到好处,折到眉心处,高耸的眉骨,被横生的布条挡住,又蒙住了那双眼。
苏书却知道那双眼长什么样子,因为她认识这人。
青白的束带,夜夜的相与折磨。怎的到现在她才认出!
一时的激动,竟是让身体更加敏感。
苏求安!!!
她呜呜地挣扎起来,却只是让津液将嘴角都染得水亮,反而危险地让她的,恰恰便要擦过苏求安蒙眼下的鼻尖。
苏书本能地觉得羞耻,脊骨都往后折,挤压每一寸骨缝,努力的将身子往上拱。
她的白软晃了下,软得比刚蒸的奶酪还嫩,却终究还是磨到了一点苏求安的鼻尖。
“谁?妖女?你到底是谁!”
他哑着嗓子开口了,呼出的气息扑在苏书一小点的嫩尖上,那小东西立刻便发了颤,自顾自地泛了粉。
苏书的耳朵炸了一般,瞬间红了起来。
可好像还不够她难堪一样,她的嫩尖儿慢慢硬成一颗嫩生生的豆子,无视这具身体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被欲望捕获。
恰恰与他翘起的鼻尖厮磨。
他的呼吸萦绕着她最嫩的尖儿,仿佛靡乱放荡的舞蹈。
挺锐的鼻尖硌进软腴的晕色里,把那颗豆子顶回去,鼻息闷在满溢开来的嫩滑里,秘密地晕开香软的余味。
苏书想逃开,想躲避这令腰眼都软麻下来的悸动,可反倒将娇娇晃得更加浪荡了。
小小的,嫩生生的,白得像新生的春笋。
可这样的姿势,让那小小的尖儿轻轻拉成一小团,越挣扎,越晃荡,滚在他的面容上,划过鼻梁的凸起,碾过蒙眼的布条,甚至连那浓浓的眉毛,都隐隐磨过上方的软肉。
“休再坏我道心!”
这回,声音里的怒气压也压不住,往日的春风,这时像是卷着烈火,像是要燃尽这一方梦境世界。
可这时,偏生绑着苏书的绸缎松了一段,她猛地落了一截下去,那被气息戏弄了半天的乳,就这么恰巧的,落进了他微启的唇里。
满口的温热。
一股无法抑制的湿润从腿间里浸出来,无论苏书如何用劲,也含不住了。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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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房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床榻上,苏求安睡得正沉。
几日的疲惫让他沉进梦里,再睁眼时,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雾,眼上蒙了一片薄软束带,这是他的惯用物,隐隐能看见远处有光透进来。
“奈奈的,这妖女太过放肆了!”
可怜见的苏先生,极为难得的爆了粗口。
他被绑得极紧,这里狭窄极了,只能勉强站立着。
而远处摇曳的光,朦朦胧胧地印出一个悬着的影子。
那是个姑娘的影子,就这么纤薄一点的身子,隆起一点让人生怜的曲线,侧着光,勾勒出近似美好的弧度。
有熟悉的味道传来,有一点清香味,还混着些甜,奇异地没有起他对脂粉味的反感,倒有些莫名的熟悉。
然后似乎有什么软生生的尖尖,擦过了他的鼻尖,有些痒,有些麻。
苏求安脱口而出问道是谁,听了才知道自己嗓子已经哑了一半,他的呼吸扑在什么东西上,又混着暧昧的绵密热气反弹回来。
身上垂着的人,似乎越见慌乱起来,呜呜地挣扎,可反而越来越荒唐。
白腴的皮肉滚在他面颊上,鼻尖刻进那没骨头的丰软里,碾来压去,若即若离地勾着他。
用嫩生生的尖尖,用丝一样柔韧的晕儿,用软得要化开的汝٩(●´৺`●)૭٩(●´৺`●)و,纠缠着他。
她却还有脸呜咽!一边挣扎一边颤,放肆地折磨他,压不住的火从气海里一路烧上来。
实在忍不住的苏求安,哪怕面临因果反噬,两指也马上就要掐起术决,斥道:“休再坏我道心!”
可下一瞬,唇中便含了一点樱,润化在他灼热的口腔里。
刹那间,一切尽归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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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