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风划过少女白皙娇嫩的皮肤,迫使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齐雅琳呆呆地看着那扇棕色的木门,显得有些悲戚,此时她的嘴里还充斥着皮革味与女人的体味,这令她感到无比屈辱。
就因为对方是所诺曼人,就能这样羞辱自己吗?
她也是人,凭什么要忍受这种屈辱?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合格的战士了,可面对所诺曼人的羞辱,她依旧无能为力,被禁锢在草地上,无助地忍受着饥饿,疲劳。
就在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齐雅琳猛地抬头,顿时脸上一片惨白。
只见那个女人手持一把斧头,缓缓朝她走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齐雅琳彻底傻了。
她幻想过的,自己的死亡。
从战俘营到这里,从被俘的那一刻到现在,整整两年,无数个日夜,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会怎么死。
她知道,落到所诺曼人的手里,她再想活着出来,可能性几乎为百分之一不到。
他们的教官曾在课堂上讲,如果被所诺曼人俘虏,你就得做好心理准备,因为所诺曼帝国是世界上唯二不遵守战俘优待公约的国家。
所以此时此刻,听着女人轻微到几乎没有的脚步声,齐雅琳怕极了。
比起被斧子砍,还不如用一顆子弹给她个痛快,她这样想着。
与此同时,头顶上的斧子落了下来。
重重地朝着少女白皙的身子砍去。
砰——
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发出刺耳的巨响,差点没震聋齐雅琳的耳朵。
看着眼前的女人挥舞着斧子又一次落了下来,她连忙埋头低下。
砰——
果不其然,又是一声巨响。
她在用斧子砍禁锢着自己的那些铁环?
齐雅琳在心中想道。
为什么?她是要放了自己吗?
少女感到疑惑,所诺曼人会这样好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女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接着她的耳朵里便被塞了两团绵软的物体,齐雅琳猜想那或许是卫生棉球。
“别乱动,我怕砍到你。”
奥露维熙淡淡地说道,随后她一只脚踩在少女身上的铁枷上,一只脚踩在草地上,脚趾蜷缩,抓稳地面,手中的斧子用力地向下劈去。
砰砰砰砰砰砰——
金属之间的碰撞发出一阵阵的噪音,奥露维熙砍得有些烦躁。
早知道她就不把铁枷钉那么深了,这么柔弱的少女跑也跑不掉,她真是有够蠢的。
“呜……”
少女的头深深地埋在地上,身旁的噪音疯狂地摧残着她的耳膜,两颗小棉球压根没起到多少作用。
看着少女微微颤抖的身子,奥露维熙蹙了蹙眉头。
屋子里除了斧头也没其他工具了,她只能用斧子砍,她又没怎么干过这种活,除了有些力气以外,技巧什么的一窍不通。
也许让士兵来帮忙会快一些,可她又不想让别人看见少女的**,只能卖力地一下下挥着斧头,去砍那些铁枷。
半晌后……
奥露维熙随手将斧头丢到了一边,缓缓地喘着气。
“能爬出来吗?”
看着被她砍断了一半的铁枷,奥露维熙朝蜷缩成一团的少女询问道。
“呜……”
少女蠕动着身体,慢慢向后面的缺口退去,冰冷的草地划过她的玉兔以及娇嫩的皮肤,弄得她有些发抖。
爬了一半后,少女呜咽着不动了。
正当奥露维熙感到不解时,齐雅琳颤巍巍地开口了,“呜,我冷,没,没力气了。”
最近几天以来,除了昨晚吃的一块硬面包,也就是每天喝一碗泔水,这种程度的进食量导致少女的身体变得虚弱不堪,现在就连走路也有问题,更别提从冰冷的草地里爬出来了。
听着少女的话语,奥露维熙不悦地蹲下身子,抓住少女的裸足,顺着小腿往上扶住大腿,缓缓地将其拖了出来。
然后抱起少女微凉的身子,像抱公主一样,朝着屋子走去。
而少女则是温顺地躺在对方怀里,嗅着那若有若无的香气,本能地往女人怀里缩了缩,攫取着那一丝的温暖。
“你知道吗,齐雅琳,你真的很漂亮。”
奥露维熙淡淡地说道,少女微微抬起眸子,瞅着对方那冷漠的脸颊,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来,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没有任何表情。
就像是无情无欲一般……
如果能忽视对方那跳动个不停的心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