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误了,不可能吧,怎么可能会失误,也就是一切又在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我这个理解应该是没有什么错误的就是了。
“我也没想到过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啊,本来以为就是简简单单的走个过场,大家高高兴兴的把流程过了就好了,可现在的话,事情完完全全的并不是我所想的那个样子啊。”他低下头,似乎是在为自己的过失所懊悔。
有一说一,刚刚不是还自信的说你知道一切,可转眼之间就在这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翻车了,这样未免也太过于那个了吗。
克莱尔不免这样的吐槽。
“不是凌驾于世界意志上的全知全能吗?给我好好的履行责任啊,为什么会突然在这种地方突然间的把车翻掉啊,好好给我搞清楚这点啊,拜托了。”事实上他也这么的说了,
“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在意这种小细节了啊,而且这不是很正常吗?谁会去关注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家伙的一生啊,我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她成为分身之前的事情,我又怎么知道一切的根源会在之前而不是在现在啊。”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么高大上?”
“那个不是通用的吗?就是设定了,设定,只要这么说就不会被人小看啊,而且还添加一点小小的美化,我的想法是既然被。世界意志选中了的话,那么无论无何都应该是一个相当公正的人吧,谁会知道会是这样啊,我也很绝望啊。”如果能看到他的表情的话,那么一定是一副生无可恋的咸鱼的表情吧。
“啊,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东西呢。”确实,这么一通对话下来,他也彻底理解了眼前家伙的本质了,这家伙本质上也是一个特别容易掉链子的人吧。
不然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算了习惯了,反而事情如果正常的结束才是真正的不科学,反正对于自己来说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倒是也不坏就是了。”
不是,你认真的吗?事情应该完全的没有按照你的想法发展对吧,这种情况下到底是如何得出还不是太坏的结论的呢,真的是好奇怪啊。
察觉到了克莱尔询问的眼神,饶是自己都有一些心虚了。
“起码在明白了一切之后,接受了天平的洗礼之后,她可能会改变一些吧。”他解释道,但是在感觉怀疑的味道依旧没有消散的时候。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啊,在事情已经变得最坏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往好的方面想想吗?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了,啊,好头痛,本来以为只是走个过场,但是现在看来还不如让你直接去呢,她这情况实在是太过于糟糕了,糟糕到我不知道说什么为好了。”
“另外,我刚才并没有在开玩笑,你还是趁早的做好下场的准备比较的好呢。毕竟尽管是现在这个样子你也是不想让她死去的吧。”
是这样的,即使自己并不怎么认同她,但是如果让自己看着她就这样死去的话,他自问自己还是做不到的。
“我明白了,如果必要的时候,我会去的,”
“嗯,非常好,不过我倒是太过于的悲观了,或许事情并不会发展到那么糟糕的情况也说不定呢。”
…
…
宁静,安逸,死亡,诡异,这完全是不相干的东西,但是这一刻这四个词语却在这个地方同时的上演。
到底哪里是正确的,哪里又是错误的,她有些分不清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不理解,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是不能够坐以待毙呢。
所以也就只能够自己去寻找了吧。
不过稍微有一个疑问呢,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存在于我脑海之中的记忆又是怎么的一回事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关于世界意志的推移缓缓的淡去,属于曾经的她的记忆却缓缓的在脑海之中慢慢的出现了。
不过这个时候她再次看到了那个天平。
“找到自己的罪孽然后接受就可以出去了吗?也就是说这里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考验和试炼一样的东西啊。”她喃喃自语,天平向她传输的信息证实了这一点。
随即她站了起来,那么应该出去看一看了,继续停留在这里是并没有什么意义的,出去寻找一些有关的事情吧,这样或许还可以多知道什么事情。
“是啊,就是该这么做啊,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身份是神使,可以操控的范围还是非常大的,不对,根据刚才那个人的反应来看的话,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是神使吗?”
“还有刚才的话语又代表着什么?疯了,他们疯了,他们又是因为什么而疯的,接下来就让我去见证一下吧。”
“不过这样一来怎么隐藏自己的面容就是一个问题了啊。”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天平发出金色的光芒,随后向着他传递了一个想法。
“这样吗,我的面容现在已经是模糊的了,没有人会看到,这样的话就可以了呢,不过夜晚的时候必须回来啊,那么明白了,出发吧。”接受了脑海之中的信息之后她便推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走到茂盛的草地,一个繁荣的村庄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当然这只是表面的繁荣,那只是她脑海之中记忆的画面,在她现在的视野之中这片村庄是破坏而灰暗的。
死亡的气息不停的从里面散发出来,充满了生人止步的气息。
不过这副景象倒是没有让她感觉什么不适,正常来说见到这种诡异的景象应该是害怕的才对,但是她却完全没有这种表现,如果硬要说是什么的话恐怕就是所谓的欣喜吧。
为这副景象而欣喜,为这副景象而兴奋,仿佛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是错误的,这副景象才是正确的,才是她所应该拥有的本来的样子。
我怎么了?我为什么会拥有这样的想法,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随后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嘴角已经不知何时悄然浮现了一个优美的孤度。
我在欣喜,我在兴奋?
这个发现让她害怕,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她走了进去。
荒诞,怪异,这里在记忆中是繁华无比的街道,当然现在也是繁华无比的街道,只不过记忆中是活着的人,而现在是死去的人罢了,每个人胸口都插着一柄剑,每个人看上去都是已经死去的样子,但是每个人却又都活着,就是这样的一副诡异无比的场面。
“后天就是祭祀了呢,听说灾厄已经现身了,所以终结也不会远了,希望世界意志可以眷顾我们度过这次得危机吧,毕竟这一次我们可是按照规格奉上了独一无二的祭品。”这是交谈的声音,回首忘记声音的来源是一个角落,而发出声音的是一个老人,这个老人和之前的人并不怎么相同,他的胸口部分并被剑所贯穿,表面看起来相当的正常,在这有些诡异的场景之中倒是有些太过于特殊了。
看来这一定是一个有着重要的线索的npc了呢,嗯,起码看上去就不怎么平凡的样子,不然也不会这么特殊。
想到此处,她走了过去,想要听听这个老人还会透露出什么东西。
“也是只能希望了啊,不过我是真的有一点好奇了,说到底这种方式真的有用吗?我们似乎从来就没有见到过什么世界意志的降临呢,而且这种祭祀太过于残忍了。”另一位他旁边的老人说道。
“也不能怎么说吧,一个人的生命和我们所有人的生命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也只能够这样了吧,我们又有什么选择呢?”
“呵,只不过是灾难没有到你自己家的头上罢了,也难怪能说的那么轻松了。”
“也许吧,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灾难吧,按照大人们的说法的话这似乎应该叫做所谓的圣眷吧,毕竟只有被选上的家伙才能够做祭品啊,像我们这种家伙可是连当祭品的资格都是没有的。”
“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是觉得祭品什么的倒是没有任何作用只不过是心理作用罢了,就为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
“别说了,这种事就我们两个说说就好了,让别人知道了恐怕人头不保了。”
“呵,其实也就我们两个顺顺罢了,不过说起来大家都是不相信这个东西吧,说是信任只不过谁也不想第一个当反对者罢了。”
“怎么,你想为了所谓的正义站出来?”
“还是不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水平,我可是没有那种本事的,还是将一切都交给未来吧,只是我一直有个疑问,大人们应该知道这种祭祀完全没用吧,但是为什么还执着于这些呢?真的是搞不懂,这对于他们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好处吧?对于那些无利不起早的大人来说这可真的是难以相信的事情。”
“嗯,这就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了,回家吧,天色也暗了。”老人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现在是阳光明媚,但是却依旧被他说成是快黑了。
“是啊,该回家咯。”
这次得祭祀是大人们组织的?而我恰好是被挑选中的祭品?
好吧,看来事情确实挺复杂的。
这是刚才的谈话所提炼出的有用的信息,也正如之前那个女孩所说的一样,十分的危险。
等等,如果那个女孩说的他们是代指那些大人们的话那事情就似乎有趣的多了。
所以是那些大人们疯了吗?除了这个答案似乎没什么其他的解释了。
那么是不是要去那些所谓的大人那里去看看呢?
嗯,当然是要去的,怎么能够不去呢。毕竟正常来说那里才是所有秘密的场所。
只不过我这副模样能够进去吗?这才是问题吧。
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刚才我站在他们的旁边,他们两个也是没有发现我的。
好的,那么就这样决定了,就向着大人们居住的地方前进吧。
其实所谓的大人们并不是什么贵物,而是教会的成员,只不过和女神教派不同,他们自称供奉的是世界意志本身,并且已经在这个地方盘踞了几百年,好吧,所谓的教派只不过他们虚假的名字,他们恐怕早就忘记了教派最初的意义,这个所谓的教派只不过是一个无用的代号而已的东西罢了,它是早就已经背弃掉了世界意志,只不过是披着虚伪之名的虚假事物的货色罢了。
不过那些大人们也和城中的贵族也差不了多少,毕竟在这里盘踞几百年的时间如果不能掌握这个地方的全部那还真的是跟所谓的废物没有太多的区别了。
因此也就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不过权利应该已经达到了所谓的巅峰,财富他们也不缺,既然他们早就已经不信奉所谓的女神了,他们又想从这里面得到什么东西呢。
这当然是会有答案的,也一定是会有答案的,答案似乎就在自己的前方。
穿过记忆中繁华无比的街道,走过戒备森严的道路,终于抵达了所谓的终点,大教堂,那就是大人们所在的地方。
穿着教袍的大人们胸口处有着一个大洞,他们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所夺走了。
他们就这样的守着,跟之前的人们一样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早就已经死亡,自己早就已经死去的事实了。
“这次缺失的是心脏啊,普通村民胸口有剑,两个老人什么都没有缺失,而这里的教徒村民口中的大人们則缺失掉了心脏?这一定是意味着什么,这也一定是有什么象征和代表的意义的。”她喃喃自语,随后越过了这里,进入到了教会的大堂之中。
这些意义她并不知晓,但是她相信之后终归会有一个答案。
而这个答案似乎就在前方了,穿着白色衣袍的大主教正虔诚的毁在一个神的雕像的前方。
他也和之前不同,如果说之前的人们缺失的是部件的话,那么这个家伙所缺失的就是灵魂了。
而且,他似乎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你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他看向自己的方向,随后惊讶的说道。
“你应该不会出来的才对,而且你应该不会这种术式,这么复杂的术式连我都没有能够掌握,你怎么可能会使用,是有人帮了你吗?不过你也太不珍惜这次得机会了,居然不逃走而是来到我这里,你是想知道什么呢?”他淡淡的说道,不过这种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间,突然换上了一副痛苦万分的表情。
“解脱,给我解脱,给我永恒的解脱,我再也不奢望了,我再也不奢求了,给我解脱吧,给我永恒的宁静吧,我已经没有办法。”他向着她的方向伸出了双手。
这简直是大型的精分现场了吧,分身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前一秒说着那样的话语,结果这一秒一下子换了一个模样。
为何寻求宁静,又为何寻求解脱呢?
“这样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啊,等到你适当的时候就知道了啊,我会完成我们一直以来的夙愿的,你是最后一块拼图了,嗯,也不能这么说,最后一块拼图的选择有很多,你只不过是被选中了而已罢了,回去吧,你如果逃走了的话,那么就会有人接替你的,所以如果不想要让别人受伤的话,那么就心平气和的接受这一切吧。”
“你是幸运的,你被选中了,但是你也是不幸的,因为你被选中了,如果你当初不顾一切逃跑的话,那么这个不幸的人就不会是你了,回去吧,既然你来见我就证明你已经理解并且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成为定局了,已经不可能更改了。”
所以乱七八糟扯一通到底是因为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而且没有搞错吧,居然道德绑架我,有一说一,我还真的不一定能够被道德绑架,我这么屑的家伙如果被道德绑架了说出去谁信啊,不会真的觉得这东西对自己有什么用吧?
当然是不会有什么作用了,等等,问题来了啊,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是屑,道德绑架什么的完全左右不了我呢?我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东西啊。
摇了摇头,她准备离开这里了,不理解的事情增加了。
不会吧,为什么控制不了了,不过在她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身体之后她便有点慌了,这似乎是所谓的固定剧情不能够跳过是必须走的啊。
好吧,也就是说如果这里不顾一切的离开了剧情就进行不下去了对吧。
嗯,如果这是我自己的记忆的话,那么我就是接受了这种事情主动的迎接死亡了?
简直难以置信,我真的不认为我有那种品格啊,有一说一,如果我有这种品格的话,我应该无论怎么往也不会变成现如今的程度吧。
等等啊,所以我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啊,为什么我会下意识的觉得这种性格和我根本不沾边啊,到底是不是哪里搞错了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