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已经完全不想说什么了,这已经完全是嘴硬的过分的体现了,恐怕这个世界爆炸了,他那张嘴还存在吧。
这简直是太过于离谱了,实在是搞不懂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维持着那根本没什么必要的矜持呢。
这个世界果然还真的是丰富多彩呢,总是能够碰到这样或者那样的人。
“没有任何隐瞒了吧,这很重要,我想你应该知道只要有一点点的隐瞒,那么我们就会是注定的失败,如果还隐藏着什么的话,那么就请赶快的说出来,趁现在还有时间。”分身也是不想多说一些什么了,不过保险起见她还是稍微的问了一下。
“这…”穿着教袍的男人犹豫了一下,似乎还思考着该不该说出来。
虽然只是问问,但是这种表现的话还是足够的让人惊讶了。
不会吧,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在隐瞒啊,到底有没有搞错什么东西啊。
真的是让人难以置信,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是装的什么啊,明明看上去也不像个傻瓜啊。
“有的话就说出来吧,别嘴硬了,不然永远无法解脱,你都已经死了,还要隐瞒什么呢。”克莱尔也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真就逆天,如果不问还真的就隐瞒下去了,简直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家伙,说是一头猪恐怕都是抬举了吧。
“好了,好了,全部都告诉你们,不会有任何的保留了,这种东西带到坟墓下面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穿着教袍的男人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似乎是放弃了抵抗。
接着他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靠在了身后墙上。
“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这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所有人都是支持我们的,只不过他们都被用魔法遗忘了当时的记忆而已,不然的话你们为什么会以为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会持续下去,我得到真理,他们得到所谓的永生,就是这样,他们的支持,他们的认同才会让我们在这片土地上生存这么长的时间。”
啊,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刚才还在奇怪为什么说这里所有人都是有罪的,按照刚才的话语的话明明有罪的就是你们自己才对。
这样一来的话,那么就全部的疏通了,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也没有出任何的错误,既然所有人都认同这件事的话那么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是有罪的了。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话,那么所谓的祭祀就应该不会用到自己人了,因为没有人会愿意让自己的亲人来进行这种祭祀的吧。”克莱尔开口问道。
“当然,只不过不是亲人就没关系了,无论是谁都无所谓,只要是人就可以了,所以用来祭祀的都是外乡人。”他有些无力的说道。
“那么你们还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呢。”虽然已经猜到了这种可能,但是听到他说出来的时候,内心还是忍不住的涌出了一股名为愤怒的情感。
“啊,就是这样啊,但是只要能够抵达真理的话,混蛋又算什么呢。”穿着教袍的男人无所谓的说道,他的眼中甚至出现了某种狂热的色彩。
“如果再给我们一次机会,那么我们想必还是会那样做的吧,因为这种诱惑对于我们来说太过于巨大了,只要能够再次的见到真理,那么就算奉献我的全部也是没有关系的,我不会后悔这么做,我后悔的是这种事情居然只是一个骗局,还真的是有够可笑呢,百年的等待,百年的时光,最后居然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却让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居然还能有这种说法吗?
“我倒是觉得你们这群家伙和我之前遇到的家伙一样,根本就不配得到什么救赎。”克莱尔不知为何突然有了一种既视感,他们都有一个十分明显的共通点,那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被救赎的必要。
有些东西是可以被原谅的,也有些东西是根本不可以被原谅的。
很明显,他们就是属于后一种。
“啊,我也觉得,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我无论是什么结局都会接受,但是你们不同呢,你们只能够解除这里的诅咒让我们得到救赎,你们是没有别的路可走的,不然的话你们是只能够被困在这里的。”他还是显得无所谓的样子。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却是事实呢,无奈吗?确实是很无奈,现如今的答案只能够是救赎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道路,这不得不说是一件相当的悲哀的事情呢。
“离开吧。”分身明显的情绪有些低落了,根本不想要继续进行下去的样子。
她转过身离开了这里。
克莱尔见状也是急忙的跟了上去。
“说实话,我到了这一步突然就什么不想做了,只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似乎是无论无何都得消失掉呢,这里的诅咒维持着我的存在,我根本就无法破除,但是不破除根本就无法通过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好选择的,他根本说的是错误的,因为他没有看到最后,因为他那个时候已经死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诅咒是因为我而存在的,所以也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只有一条路的说法,而是这两件事情就如何巧合一样纠缠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死结,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去解答的答案呢。”
走出了教堂的大门,分身有些苦笑着说道。
“是啊,我明白,这真的是死结啊,不过对于他们来说倒是最好的情况了。”突然,克莱尔灵光一闪,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或许我们可以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你或许不知道,这里是审判罪恶的天平的内部位置,他是来审判你的,或许我们一开始都考虑错了,他或许根本不需要解除这个诅咒,而是想要让你认同什么东西,只要你接受了这个,只要你认同了你的罪并不把它当成你的罪的话就可以从这里出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