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兰看着发愣的楚辞,莞尔一笑。
“仙长不必惊讶,奴家也并非一无所求。若是仙长答应奴家这个条件,这钱,奴家定双手奉上。”
楚辞斩心魔的时候齐兰透过窗子的缝隙看到了。
她清楚那一剑的惊艳,毕竟是大家族出身。
她知道那一剑定然不是眼前屑萝莉的全部实力甚至可能只有十分之一。
硬要问为什么的话,这可能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楚辞听完恍然大悟。
“咱就说嘛,天上掉馅饼,绝对是陷阱。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楚辞心里想着,面上却是一脸的淡然,逼格不能掉。
“你且说说是什么条件。”
楚辞淡淡的说着,心里却在想“实在不行的话,先给小茉莉扔这,我去找二哥借点灵石。至于拜师大典,管他呢,仪式感并不重要,回去之后给这小子往大哥那一扔,也就不管我的事啦。哼哼哼,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啊,之前还是太过在意仪式感了,被束缚住了啊。就是不知道省一段剧情会不会有什么蝴蝶效应,应该问题不大吧。哎,那钱该怎么还啊,俸禄是不能给滴,这辈子都不可能那就只能...哎,说到底还是要考脸蛋啊。”
就在楚辞出神之际,齐兰也在凝视着面前的屑萝莉。
“这仙长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能靠的住吗?”她心里是这么想的,表面却不动声色:“小女子斗胆请问仙长名讳?”
楚辞秒懂,这是害怕自己靠不住啊,这是在看不起他楚大长老啊,岂可修。
“咳咳,本座乃清灵第七长老楚辞...”
“什么,您就是楚大长老?”楚辞话还没说完就被齐兰打断了。她听过这个人,天机阁的内位可是说过这位是整个修真界最锐利的一把剑。
“的弟子。”楚辞默默地补上后面的话。
“额”齐兰有点小尴尬,不过无伤大雅,内位都强到没边了,那他的弟子能差到哪去,再不济也是个三品劫仙吧,这已经够够滴啦。
“好,小女子相信仙长。”结合之前到那一剑和这人的长相,齐兰断定他不会骗自己。
是的,可爱的楚楚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齐兰,你当真要替他出这笔钱,这可是你攒的赎身钱。你不是......”
这是一直在旁观望的坏女人突然出声。
“妈妈,我已经决定了。”齐兰一脸坚决。
“可你不是还要去寻......”坏女人脸上带着不忍,她看着这个女孩也有些年岁了,看着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一步步的坚强起来。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她早就把这里的所有姑娘当做了自己的女儿。她虽然从事这这样的生意,却也不会让自己闺女在别的地方受委屈。
齐兰其实是她最喜欢的也最疼爱的女儿,索性齐兰的命比这里的其他女人都要好毕竟有内味大人护着......
“我以落入风俗,又怎么好再去见她?妈妈,您不用再说了,就让女儿任性一回吧。”齐兰也知道坏女人是在担心她,不光坏女人将她当做女儿,她心里也早就把坏女人认作了妈妈,她清楚坏女人虽然脾气不好有很抠门,但是对她们这些姐妹,那都是极好的,从来没有在吃穿用度上有过苛刻,也并未在其他当面有过多的要求。
大家都是要谋生的,而妈妈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但她何尝不想再去见她?只是她已经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了,又怎么有脸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就在两人互相感动,楚楚一脸懵逼莫离一脸看戏,萧麟接着对季子夏上下其手的时候。又是一道声音响起。
“哎,我虽知道留不住你,但也没想着会这么快就再次失去你,也罢也罢,你且去寻她吧,这里就交给我好了。我瞧着这位仙长也颇为有缘,这赎金我就一并给了吧。”
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轻摇着手里的折扇没人注意到他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悄悄地握紧,连指甲陷进肉里都浑然不知。
“花公子”坏女人与齐兰看着来人都惊呼出声。
而花月却只是微笑着走到齐兰身边,对着她轻轻吐出一句话“乖,有我。”
任谁都能看出他看向齐兰的眼神里蕴着的柔情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在旁人的眼里更是显得分外好看,眼角的泪痣又给少年染上了一抹玩世不恭的轻佻。
齐兰自是认得他,甚至非常熟悉,这是她的老顾客了,虽然每次都会因为生理不适失去那一段的记忆,但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分外亲切。
这位花公子不止一次提成想要为她赎身,甚至愿意明媒正娶娶她过门。但她都拒绝了,只因为她的心里还有牵挂,不愿就这么被束缚住。
“花公子...”齐兰看着眼前的翩翩公子,欲言又止。
“哎,我真是受不了了”坏女人幽幽一叹,对上了花公子隐晦又带着阻止的目光朝着齐兰开口说道“兰兰,你的身子依然是干净的。”
“卿姐。”花公子低呵道。
但是谢卿也不管了,她也摆烂了,她实在不忍心看着这对苦命鸳鸯如此这般了。
不过是郎有情,妾无意罢了。单这总归是要说个明白的,她心疼自家闺女同时又心疼小花公子。
明明有这么好的佳偶,自家闺女怎么就净想着那个从未回来寻过她的负心女呢?
谢卿看着差异的齐兰缓缓的说道“我说你的身子是干净的,你所接待的每一位客人都是你面前的这位小花公子安排的,你以为是因为生理不适忘掉的东西,其实全都没有发生,那是人家小花公子用上好的安神香让你好好的睡了一觉,仅此而已。”
“什么?”齐兰惊了,她不可思议的顶着面前看起来多情又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小小的眼睛里有着大大的差异。
而花月手足无措的举动更是证实了谢氢说的话。
齐兰感觉到在那一瞬间泪水已经失控了,她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自己还是清白的还是因为感动面前之人为她做的一切,可能两者都有吧,谁知道呢。
朦胧的情愫在她的心底暗暗的滋生,如雨后春笋,悄悄地发芽。
楚辞在一旁也蒙了,哇靠,还有这么大一个瓜,原作了没写啊,吃了吃了。于是他拉着自己的两个便宜徒弟和男主,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嗯,还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嗯,没错,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