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加百列像往常一样,在图书馆里学习。
在回去的路上,路过一个大房间透过门缝看见里面有些人,是盖亚的战士们,正在通过这个房间里的魔法阵回到人类社会,这段时间里加百列撞见过好几次,这一年里回人类社会的次数并不多,回去了也是有其他的训练,加百列一直有想回去看看的想法,但是太危险了。
“总不可能刚出去就给抓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加百列跟在战士后面进入了传送阵中,一阵闪光后,加百列出现在一条小巷中,加百列走出小巷,环顾四周,附近的建筑都好陌生。
“我怎么到国外来了?想起来了,盖亚的战士分布世界各地,我这是也跟到国外来了。”
加百列就在街上走着,也没看见什么标志性建筑,虽然有也可能认不出来。
“国外的空气也不甜嘛……嗯?这是?山姆大叔祝你好梦(店名)?水晶球占卜(招牌上的介绍)?哼,让我来看看虚实吧。”
加百列化身“探店人”。进入店里,和其他故弄玄虚的店一样,昏暗的灯光,狭小的空间,摆着许多不知名的小物件。
“你好……哈喽……Bonjour……Ist jemand da?”
加百列在呼叫“占卜师”,瞄到柜台上有个手摇铃铛,拿起来摇了一下,一个人从柜台底下缓缓起身,灯光太暗,看不清人脸。
“这位先生,你需要我的帮助吗,说出你的需求吧。”
“占卜师”先开口。
“你不是会占仆吗,你直接占仆看看。”
“占仆师”拿出一个水晶球开始占仆,对着水晶球一顿揉搓,左边看一眼右边看一眼,点点头。
“我看见了,你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你的身边总是围绕着黑雾……”
“黑……雾?”
“不过没有关系!你很幸运的遇见了我!”
“占仆师”从桌子下拿出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条丝巾。
“看!这是用雪山顶上养大的‘雪莲天蚕’吐出的丝编织而成,只要戴在身上就可以阻挡邪风歪气的入侵,价格实惠只要……”
“不要……挡点‘气’而已起不什么作用。”
“占仆师”被打断后又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盒子,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一根十字架。
“这可是在圣马可大教堂里用圣水洗礼了近百年的十字架,只要放在身上,这里面散发的圣光就可以净化所有恶魔,还可以净化身心,拥有它,你!就是下一个‘耶稣’!”
“不好意思我不是基督教徒,不信耶稣。”
“那你还戴个十字架的项链干嘛?”
“哇!谁说有十字架就是基督教?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东西好吧!”
在加百列被遗弃在福利院门口时,篮子里除了被包被包着的加百列和一条月牙中镶着十字架的项链。
“占仆师”见这些打动不了加百列,走到柜台后方的房间里拿出一个展示柜,里面有一朵黑色的花,从花瓣到花柄都是黑色,完全没有其他颜色。
“占仆师”开始正经的介绍这朵花。
“这……是一名来自德国的通灵大师的杰作,名字叫作‘黑色大丽花’!你只需将她种在家里,每当凋谢一片花瓣就代表帮你挡掉了一次厄运。”
“不要。”
加百列很果断的拒绝了,“占仆师”还不死心。
“你知不知道这个东西有多少人花大价钱就是为了看一眼!”
“那我挺幸运的……”
“当花瓣全部凋谢后你还能用花柄实现一个愿望!”
“我无欲无求。”(瞎掰)
“在你死后将花和你一起埋葬还可以庇佑你的后代们!”
“我不孕不育!”(还是瞎掰)
“这可是德国通灵大师传承了四代人才完成的世纪大宝物啊!”
“我可是中国人!不信德国大师!”
“行……你等着。”
“占仆师” 眼睛瞪得大大的,又向后方走去,被加百列叫住。
“你等等!我不买东西,我就是想来占仆一下。”
“你…他……”
“占仆师”将手放在水晶球上。
“直接说,你要占仆什么。”
“我想……看看……命运。”
“占仆师” 对着水晶球又是一顿揉搓,接着眉头紧锁。
“我看见了……你……即将死去……”
加百列震惊!
“能具体一点吗!?时间!地点!”
“占仆师”对着水晶球又是一顿揉搓,然后看向加百列。
“就是……现在!!!”
“占仆师”一只手撑着柜台,翻过柜台,双脚用力蹬向加百列胸口,加百列被踹飞到对面的餐厅里。
“咳……咳咳……噗……(吐血)我天呐……我的骨头要断了……”
加百列慢慢撑起身体,把手放在胸口治疗自己,站起身颤颤巍巍走出餐厅,此时街上空无一人,加百列还在疑惑。
“真是的……亏我还跟你扯了那么多,你甚至不愿意掏一分钱。”
“占仆师”从对面的店里走出来,走到门口才看清楚“占仆师”的模样,他戴着一顶棕黑色的礼帽,穿一件红绿横条纹的毛衣,毛衣上还夹着一根笔,身上没有被衣物遮住的地方用绷带缠上,脸上只漏出眼睛和嘴巴,从双手的四根手指的中节指骨伸出二十厘米的刀刃,快速冲向加百列,加百列向右躲闪,但没完全躲过,背部被划伤。
加百列快速后退与敌人拉开距离,快速向毛衣男丢出九发光弹,八发脱靶,一发被挡下。
“啧……再来。”
加百列又甩出十二发光弹,九发脱靶,一发被躲,两发被挡下。
“啧啧啧,你可没机会练习了!”
毛衣男冲向加百列,加百列打开收纳空间,拿出一把单手剑。
毛衣男右手从下往上攻击,加百列双手握抦弹开攻击,毛衣男左手向加百列进攻,加百列用剑挡下进攻,毛衣男抓住剑刃,用右手继续进攻,加百列双手向下抽出剑划伤毛衣男手掌,身体向右靠一步顺时针旋转180度顺势砍向毛衣男右肩膀,毛衣男改变右手攻击姿态挡住剑,加百列将剑用力砍进毛衣男肩膀。
“啊!!”
毛衣男痛苦大叫,如果没有用右手去撑一下,这一剑可能会砍进胸口。
毛衣男推开加百列,将肩膀的剑拔出,丢在一边,冲向加百列,用铁爪疯狂乱抓,加百列一边后退一边用魔法盾格挡,加百列刚释放出的盾牌又立马被毛衣男打破,毛衣男一个进攻的空隙被加百列抓住机会释放出一面一人高的盾牌阻挡毛衣男前进,推开盾牌将毛衣男重重拍在墙上,盾牌随即便消失。
加百列瞥见一旁的剑,看了看毛衣男又看了看剑,看了看毛衣又看了看剑。
毛衣男从墙上下来,看了看加百列又看了看剑,看了看加百列又看了看剑。
毛衣男快速跑向剑,就在离剑一点七米时,地上升起传送阵,从里出现一只手握住剑柄,加百列从弹出,劈向毛衣男,毛衣男向左一闪,一拳打在加百列胸口上,加百列被打飞,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起身。
毛衣男冲向加百列,铁爪直冲面门,加百列放下剑身体向后倒,左手压着毛衣男的右脚背,一个滑铲的姿势用右脚踢在毛衣男左脚脚脖上将毛衣男左脚向后顶,让毛衣男呈现出弓步姿态,加百列用右手快速多次击打毛衣男腹部,毛衣男抓住加百列的拳头,加百列抬起左手放在毛衣男腹部,释放出一股冲击力,将毛衣男冲上天,加百列赶紧拿起剑起身,抬头看着天上的毛衣男。
“必须得下死手啊……不然就是我死了……”
这可能是加百列第一次决定亲手杀死一个“活物”。
加百列用脚在地上一扫,地上开始升起烟雾,毛衣男从空中落下,后背着地,像弹力球一样从地上弹起稳稳着地,从雾里冲出来好几个加百列对着毛衣男挥剑,毛衣男将铁爪伸长至一米,将周围的分身全部打破,又不断有分身进攻,毛衣男一边抵挡一边进攻,毛衣男突然背后一疼,加百列从背后偷袭,将剑刺进出毛衣男身体,加百列继续推剑,剑刃贯穿胸口。
毛衣男用手抓住剑刃。
加百列失去平衡向前踉跄地走了两步,手上的剑不见了,抬头一看,毛衣男也不见了,一扇门掉在加百列后方。
“看见你了!”(故作镇定)
加百列被吓了一跳。
加百列回头向上一看,一辆车向加百列砸去,加百列敢忙躲开,又有一面墙壁砸下来,加百列再次躲开,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栋大楼正往加百列的方向袭来。
“这这这这是怎么了这是!!”
加百列在街道上狂奔,跑出五百米后突然停下,加百列已经跑到了“边缘”,加百列所处的街道变成了一座“浮岛”,飘浮在空中,下方被云遮挡着,看不到地面,加百列震惊地环顾四周,许多的建筑都飘浮着。
毛衣男从云里慢慢浮现。
“欢迎来到我的梦境世界,我会好好招待客人的。”
“梦……境?”
“我还没自我介绍吧,不好意思,我真没礼貌,我,是弗莱迪,我喜欢在梦里杀人,你可以叫我“梦境杀手”,不过我其实并不喜欢这个称号。我要在梦里好好和你玩玩,我会很享受这个过程的,现在,你可以跑了。”
弗莱迪一抬手,加百列脚下的地面开始崩塌,加百列转身跑走,地面裂缝不断延伸,加百列还没跑多远就掉进裂缝中,加百列穿过地面,开始向下坠。
加百列下方慢慢出现陆地,加百列看准时机,在即将着陆前拉开传送阵,加百列从另一个阵里摔出来,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艰难的爬起,在地上升起魔法阵,治愈着身体。
“呼……嘶……”
还没等加百列喘口气,一块陆地就从上方砸下,加百列赶紧起身向外围狂奔,但还是太慢了,就差一点就要被压扁了,加百列轻轻跳起,双手护脸。
两块陆地相撞,中间的建筑被砸扁,地面却完好,上方的一栋写字楼四楼闪过一阵蓝光,窗户打开,加百列从里面探出头来,加百列用传送阵逃到了上方。
写字楼开始颤抖,加百列急忙翻窗出楼,刚离开写字楼不远整栋楼就被压缩成一张饼,加百列抬头寻找弗莱迪的身影,弗莱迪在空中张开双臂,又缓慢地合上双手,加百列脚下陆地开始剧烈晃动,整块陆地开始像一本书一样正在慢慢合上,加百列又开始奔跑。
陆地150度角,加百列还可以奔跑,陆地120度,加百列每前进一步都无法控制地往中间靠,陆地90度,加百列勉强能在大楼表面走动,倒塌的大楼像泥石流一样往中间滑动,陆地40度角,已经没有建筑能留在原地了,加百列只能废墟上走动,还要抵挡上方掉落的残骸,陆地20度,加百列就快到边缘,陆地10度角,加百列奋力一跳,成功逃离,陆地也在这时合上。
加百列还没松懈,甚至还没下落几米,身下就被突然出现的公寓楼顶着身体上升,大楼停止上升后,加百列才颤颤巍巍的站起身,靠在天台的边缘处,一抬头就看见弗莱迪正往这飞来,加百列后退几步,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像西部枪手快速拔枪一般将手放在腰旁,从手心发出蓝色光弹,弗莱迪转圈躲避着加百列的攻击,眼看马上要接近加百列,光弹突然变为一道水柱,高水压的水柱将弗莱迪冲出天台,弗莱迪掉下天台,加百列快步向前,往天台下看去,弗莱迪理所当然的不见了。
加百列还在往下看,湿透的弗莱迪穿过天花板从地上缓缓升起,弗莱迪将右手铁爪升长至一米,抬起手,加百列感受到了什么,猛地一转身,被弗莱迪的铁爪刺穿左胸膛。
“呃……”
弗莱迪拔出铁爪,加百列左手捂着胸口,从手心发出微弱的绿光,往前走了两步,小声说道:“呃……我的……上帝啊……”
身后的加百列抓着加百列的头发在加百列耳边说道:“我,就是上帝!哈,哈,哈。”
将加百列往前一推,加百列踉跄几步后跪倒在地,眼前逐渐模糊,弗莱迪高举右手,将手融合成一把两米长的刀刃,向加百列背部挥去,加百列抬起右手,手心向后,放出盾牌挡着,加百列被打下楼,从天台贯穿至四楼。
弗莱迪从天台的洞看着加百列,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本,上面每一页都是被涂黑的格子,翻到未涂完的一页,用毛衣上夹的笔在上面新涂上一个格子。
“人数加一……”
弗莱迪转身离开。
加百列躺在地上,手中的光越来越亮,眼前的视线逐渐清晰,加百列坐起身来,胸口已经被恢复,身上其他伤也一并恢复了,加百列抬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洞,咽了咽口水,加百列真的慌了,胸口的疼痛还能从脑海里感受到,痛,太痛了。
加百列盯着洞口,好像不在了,加百列又环顾屋子,在普通人眼里这就是普通的房屋,但加百列却不曾住过这样的房子,加百列注意到靠窗的桌子上还点着蜡烛,看来这的住户还挺浪漫的,烛光晚餐,红酒加牛排……
“牛排!?”
这怎么会有牛排呢?
加百列继续盯着天花板的洞,瞥了眼牛排,又看向洞,看向天花板,又看了眼牛排,看向天花板,又看了眼牛排,看向天花板,又看了眼牛排,看向天花板,又看了眼牛排,看向天花板,又看了眼牛排,看向天花板,又看了眼牛排,看向牛排……
“哎!不管了!”
加百列走向桌子,蜡烛熄灭,拿起半块牛排就塞嘴里,拿起另外半块牛排正准备放嘴里,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转头望去,埃菲尔铁塔像钻头一样旋转着向加百列袭来!
加百列叼着半块牛排就翻出窗,摊开双手唤出可以踩上去的法阵在脚下铺路,埃菲尔铁塔钻穿公寓楼,加百列不断延伸法阵,在空中奔跑着,又有大堆墙壁碎片、泥土、石头、公园雕像等杂物向加百列砸去,加百列在前面奋力奔跑,被躲过的杂物被挤在一团,又被埃菲尔铁塔钻开。
弗莱迪出现在加百列的前方,招来几根工字钢,扭成圆锥形往加百列刺去,加百列左闪,下躲,右闪,上跳躲过后,继续往弗莱迪的方向直线加速,双方距离缩短,弗莱迪身后又聚集一大堆拳头大小的石头。
“接招吧!半径二十米的石头水花!!”
无数石头向加百列砸去,加百列拉开一人高的盾牌抵挡,加百列接近弗莱迪,一瞬间分出七个分身向弗莱迪进攻,一拳打在脸上,一脚踢在腹部,脸,腰,左肩,打破左手,从下往上踢下巴,双脚蹬向胸口,八个加百列往不同方向下落,企图拖住弗莱迪。
弗莱迪单手停下埃菲尔铁塔,歪嘴一笑:“哼,这样就想扰乱我吗?那我也就不扫兴了。”
随后向分身的方向追去。
加百列用刚才的法阵弄出一条斜坡顺利落地,环顾四周这条街都是日文,加百列不管那么多先跑进一家店里躲起来,有了分身应该能多躲一会,趁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加百列好像跑进了一家卖寿司的店,吧台上还有几盘没吃完的寿司,加百列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想着一路上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路上好像都在奔跑,都没注意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嗷(吃寿司)……英文店名……写字楼里的字体上好像又有德文……还呃(噎到)…有埃菲尔铁塔……现在又整条街的日文……看来这的建筑来自世界各地……难道说那家伙在世界各地杀人……”
前面剩的寿司被吃完了,加百列又站起来在吧台后找,发现一块烤鳗鱼,拿起就吃,突然,加百列好像想到什么……
“烤鱼……烤……鱼……‘火考’……蜡……烛……‘火虫’……嘶……”
加百列想起来,当时在拿牛排时蜡烛上的火突然就灭了,难道说这里点不了火吗?加百列在手上燃起火焰又熄灭火焰,好像这里是可以点火的……
“是这个地方能点起火还是我能点起火呢……”
加百列在吧台内寻找着。
“欸?没有点火的他们是怎么烤鱼的?”
随后加百列在整条街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可以点火的东西,貌似就是他想到那样,加百列跑向街道边缘往下看,看见下面有若隐若现的街道,往下跳,用之前的方法安全落地。
“这是?时报广场?我在旅游杂志上看见过,不过我是没机会去看真的了……”
虽然真的是时报广场,但是这块区域不大,前后估计没有一百米,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连个打火机都没有,但是却有烟。
加百列又继续往下走,在找了几条街后,又继续往下,这次落地后发现这一块小地方就只有一间小木屋,还有棵树,被雪覆盖着,这应该还在冬天吧。
加百列一进屋就看见了壁炉,壁炉下面还有烧了一半的木头,加百列上前一摸,竟然还有温度!不过吹不出火花,不能复燃了,加百列瞥见壁炉上放着一盒火柴,这是弗莱迪忽略的地方吗……
加百列打开火柴盒,里面还有几根,加百列试着划燃火柴,失败了,加百列想继续划燃剩下的火柴来证实这个猜想时,一辆卡车冲进木屋,加百列被怼飞,撞在外面的那颗树上,又从树上跌落。
弗莱迪从空中缓缓降下:“知道吗……我能轻易地看破你的分身,不是你的分身有多拙劣,而是我感受不到你分身的‘梦’,人……都会做梦的,对吧?”
加百列躺在地上,背对着弗莱迪,已经将手里的火柴全部试过了,结果没一个能燃起来的,基本上已经能确定了。
“那……你又能不能感受到我的‘炙热’呢!?”
加百列快速起身将旁边的树打断,点燃整颗树,将树丢向弗莱迪,弗莱迪露出惊慌的神情,往后退了几米,又让一栋楼砸向燃烧的树,加百列被震飞,加百列在空中打开传送阵,从下方的陆地上打开出口,从传送阵里摔出来,快速起身跑向建筑内,加百列从收纳空间里拿出一本魔法书,躲在桌子下翻找着……
“我记得就在这的啊……阵…阵…阵……有了!”
还没等加百列动手,大楼就开始崩塌,加百列向后跑去,跑到另一栋楼,楼又开始坍塌,加百列跑到马路上,附近几栋楼又向加百列的方向同时倾斜,加百列在地面打开传送阵,逃到边缘处,刚要跳下去,一块地面升上来对接街道,弗莱迪就在加百列的头顶,用无数刀刃刺向加百列,加百列躲闪后,释放大量烟雾遮盖自己,弗莱迪立刻将被烟雾笼罩的地面升起,看清地面时加百列已消失不见。
弗莱迪身后闪过一道蓝光,猛地转身,加百列出现在身后,用着火的剑砍向弗莱迪,弗莱迪向左移动,但还是加百列更快一点,弗莱迪的右手连着半边锁骨被砍破,弗莱迪的手像玻璃一般碎成渣渣,加百列继续打开传送阵,又传送回刚才的地面,躲在门框后时不时探出头观察,打破弗莱迪的手貌似给加百列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弗莱迪忍着疼痛,将手臂慢慢愈合,弗莱迪在他的梦里好像很强大,但是又像玻璃一样脆弱……
弗莱迪愈合手臂后,张开双臂,附近的陆地开始崩塌,全部聚在弗莱迪身后。
加百列探出头,观察着弗莱迪的行为,如果这次不阻止可能就真跑不掉了……
“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已经我想不到其他方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加百列摊开左手掌,一个传送阵在加百列手上浮现,加百列的左眼和左太阳穴也浮现出传送阵,随后将手里的阵捏碎,一道蓝光缠绕上加百列,加百列全身被蓝色透明薄膜包裹着。
加百列有点疑惑:“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这是正确的使用方法吗?”
加百列抬头,看见一个由地面建筑物和泥土等杂物合成的巨大的手掌,大到可以就加百列脚下是陆地握在手里。
天上的手掌开始握拳,看样子是要将加百列捏死在手里,加百列看着天上的弗莱迪,加速跑向弗莱迪的方向,加百列脚下升起法阵,开始在空中奔跑,和弗莱迪逐渐靠近,弗莱迪用四栋大楼合在一起,砸向加百列,加百列用力跃起,身上的魔法带着加百列穿过大楼,加百列从右手释放出火焰,火焰穿过“薄膜”又变成蓝色,加百列全身被蓝色火焰包围。
巨大的手掌马上完成握拳,手指和加百列的距离越来越近,加百列一个加速,快速飞向弗莱迪。
弗莱迪放狠话:“来啊!这下你必……”
加百列一拳打破弗莱迪的腹部,弗莱迪的四肢也被震碎,加百列就这样消失在了弗莱迪眼前。
加百列从马路上醒来,看见前方还没苏醒的弗莱迪,看着手边的剑,快速起身拿起剑,冲向弗莱迪,就在剑尖即将刺进弗莱迪大脑的前一秒,加百列又从草地上醒来,加百列缓缓站起,一脸懵地环视周围,身体传来阵阵疼痛,尝试治愈身体,但是身体却也没有伤,无法治愈,加百列走到边上的长椅,坐着休息一会,疼痛在慢慢消失,别上喂鸽子的老人还分了一块面包给加百列,加百列学着老人将面包掰出一小块丢给鸽子,接着将手里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
在加百列冲破弗莱迪的身体时,加百列消失在梦境中,弗莱迪感觉的出来,加百列离开了梦境,弗莱迪大为震惊,他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靠这样的方式离开,弗莱迪赶紧将手掌恢复,在加百列刺穿大脑的前一刻,一个响指将自己和加百列拉出梦境,弗莱迪从一个房间里醒来,由于在梦境里身体还未全部愈合,醒来后从意识深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梦境里受的伤虽然不会出现在现实的身体上,但那种疼痛还会留在潜意识里一段时间,且无法通过治愈伤口的方式让疼痛消失,只能随时间慢慢消失。
弗莱迪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戴着麻袋头罩,头戴高礼帽的男人走出现在门口,他看着窗口前的弗莱迪,并嘲笑道:“你失败了,我是一点也不惊讶,这和我想得一样,哈!”
弗莱迪没有回头,继续看向窗外:“我承认,这次是我的问题,我从来没想过有人用这样的方法逃走。”
“什么方法?”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就是突然不见了,我只能让他从梦里出来了……”
“下次等我和你一起,只要把他拖到梦里我就去把他内脏拉出来。”
“我习惯单干……不想要你帮忙。”
“啧啧。”
头罩男摇摇头,离开房间,弗莱迪深深地叹了口气,重重地倒在地板上,疲惫的睡去。
加百列努力回忆着,他穿过地宫的传送阵后,从一小片灌木丛里走出来,这应该是个公园,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漫无目的的走着。
“路上都是外国人……说英语啊……是美国吗?虽然说不是只有美国才会……”
加百列想到这突然一股头晕感袭来,加百列一下就晕倒,之后就是在梦里的那些事了。
加百列想起了之前的事,身体的疼痛也消失了,起身准备离开这里,跟着路往城市的方向走,走过植物园,走过美容院,又走到博物馆,时候也不早了,天已经黑下来了。
加百列突然想到:“我是不是应该去找一个能回去传送阵……公园里的那个应该可以利用一下吧?那我为什么要出来啊,算了,我重新找一个。”
加百列感受着魔法残留,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能去地宫的传送阵,为什么加百列不自己开一个呢?因为加百列根本就没出过地宫,也根本不了解怎么进入地宫,靠记忆回地宫也根本做不到,更糟糕的是,加百列还迷路了,找不到公园了。
“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超级侦探都救不了我了……”
加百列走到了一条有许多餐厅的街道,看这图片闻着味,让加百列感到饥饿,本来不饿的……
“The East Kithen(店名)? 东方……厨房?我想吃饭……下次出来我一定记得要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