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做什么？”
“你问我？”
墟冷清的脸上叠加了一层轻微的不可思议，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我可什么都没有参与。”
“什么嘛！明明从头到尾你都参与了啊！”
最先提起这个人口失踪事件的就是墟，也是因为墟莫名其妙把刀扔了出去才会扯出之后的事情，然而现在她却要否认想要置身事外，九方晓雨很不爽地往前稍微伸出了一点右脚，在地上一掂一掂的同时还把手在胸前抱了起来。
“的确是因我而起，但是处理这个事情的是灵。她是灵我是墟。”
“有什么区别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没对你解释我和灵的事情。”
九方晓雨反驳过后，墟用力地摇了摇头。
她们正站在诺尼西忒的城门口，只要再往前跨几步就可以进城然而两个人都没有这么做。城门两边站着的守卫打了个哈欠，好奇盯着在自己面前停留争执的两个少女。
“区别的话，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读了一本灵写的书，书的内容是之前你们的经历。虽然大致剧情都很清楚地了解了，可是对于灵的感受却完全没有实感。”
“哦？是这样吗？”
“嗯。”
墟点了点头然后就别过了脸。虽然发出了不置可否的声音，九方晓雨没有继续否定。这种感觉她大概也能理解，比起用读书来形容更加贴切一点的话就是看了一段第一人称的录像那种感觉。
如果穿越到这个世界的只是九方晓（雨）的意识，而且依附的身体里还有原来身体主人的记忆存在的话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吧！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了奇怪的念头。
第一次在这里醒来的时候她身处监狱，身上穿着破衣服。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脸的时候她发现这和自己在地球上的面容不一样。更不用说现在还有人非要说她是自己的妹妹了！
如果——
“喂。”
“叫姐姐或者墟。”
“墟！这样行了吧？”
“勉强吧！”
九方晓雨一脸无语地对着旁边叹出一口气，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问你个很严肃的事情，你到底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你妹妹？”
“嗯？因为你就是我妹妹。”
“说了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了！能不能给我认真回答啊！”
“嗯？”
墟有些困惑，她抬起头看向了天空。她们是等到被拉扯开来的空间的开口消失之后才离开的，现在已经是傍晚，头顶一片橘红。
“你说自己叫九方晓雨吧？为什么会用九方这个姓？”
“因为这就是我的名字啊！顺带一提我从出生开始就一只叫九方晓，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才在后面加了个雨字而且那也是我妹妹的名字，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才不会记错！”
“……”
预想中的答案，墟甚至听得都有些习惯了。她低下脑袋让视线重新回归水平，却故意没有去看九方晓雨。
“你该不会是……”
猜的吧？
最后三个字九方晓雨没有说出口，可是墟很明显理解了这没说完的话的含义。
“稍微有一点根据吧。”
墟揉了揉闭上了眼睛，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张纸片。纸片被叠得整整齐齐，展开后才恢复了原来不规则的形状。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一幅画像。
“这是？”
乍一看九方晓雨觉得这个画像上的人有点面熟，仔细想了想她才想起来这不就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吗！虽然有些细节处理得不是特别好，可是大致上看和她现在这个身体的长相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是你的同事给我的你最近也是唯一一次的画像。”
“同事？”
“你失忆了可能想不起来，其实你正在一个提供综合服务的组织工作——至少到你失踪之前为止是这样的。”
“综合服务？”
那是啥？要说综合服务九方晓雨第一反应就是中介公司，不然就是那种出租人力的组织。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是她觉得墟说的综合服务组织和自己的猜测应该毫无关联。
“综合服务就是情报组织、杀手组织、佣兵组织等等的集合体，嗯这么理解问题应该不大。”
“不是吧？我……不对你妹妹以前居然做着这样的工作吗？那她是搜集情报还是杀手还是佣兵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