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厅的宁仲尧,正优雅地喝着茶,很满意她的表现。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林小娟。”她把头压得低低,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红得像蕃茄的脸。
他可是大明星宁仲尧,许多少女们心中的万人迷,娱乐圈男神。
她努力地提醒着自己,千万要稳住,不要丢脸。
“明天早上你照样过来,每天帮她打理一次,直至她醒来为止。”
“是的,宁先生。”
林小娟的心里,一下子雀跃得像金丝雀一般飞起来,嘴角扯得老高,想着明天还能见到这张俊美的脸,太高兴了。
宁家专属的家庭医生也接到宁仲尧通知,带了个女护士,过来酒店替列云珝检查。
“她的身体状况如何?”
陈医生是位年近六十岁的老医生,负责检查的,则是大约四十岁的女护士,“我替女仕检查时,发现她近腰及脚踝部份,有两处很显眼的疤痕,似是刚动过手术的痕迹。”
宁仲尧发现两人的眼神闪缩,拧着眉道:“老陈有什么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宁少,胆敢问一下,这位小姐跟你是什么关系?”
宁仲尧眯起眼,“别转弯抹角!”
“这里没有医院的专业设备,我不敢断言,但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女仕身上的伤口并非意外,而是人为造成的。我没猜错的话,她身上某些器官被人取走了。”
宁仲尧抬起精敛双眸,猜到他话里的意思,“黑市干的?取走了什么器官?”
“这就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陈医生搔一搔头上所剩无几的头发,苦恼地眨眨眼,“从伤口上看,她被取走一边的肾脏,双腿也有一道切割平整的痕迹,奇怪的是,既然被切走了,怎么又会接回去,而且上面并没有任何缝线的痕迹,就像是……”
“像什么?”
陈医生苦笑着,“宁少爷,我还从未见过此种奇怪的治疗手法,接肢是一项大手术,可不像我三岁孙女拗断娃娃手脚再接回去那般儿戏。”
宁仲尧眼底闪过一抹诧异,脸上仍保持着一脸平静,“那,她有被侵犯过吗?”
二人当场愣住,没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
“女仕除了之前说的外伤,并无其他不寻常的地方。”回答这问题是女护士。
“她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
陈医生说:“女仕有明显的营养不良,加上轻微脱水,应该是之前一直用盐水吊养着。如无意外,大概明天便会醒来。”
“营养不良能胖成这个样子?”宁仲尧疑惑。
“不,她那是严重的水肿,若她真的从黑市中逃出来,里面大部分人通通都是患有术后水肿。只要不危害性命,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宁仲尧抿抿嘴巴,没有再追问下去,最后叮嘱陈医生要管好嘴巴,别把任何消息透露给宁宅任何人知道,便散了他们。
第二天早上,他处理完昨天偷跑的后续工作,经过客房走了进去,她依然是处于昏睡的状态,衣服平整,没有醒来过的迹像。
仔细一看,她的相貌平凡得很,除了双眸比较出色外,很难再说出一个特点出来。
这种人恐怕丢在路上,三十秒过后便认不得的一张大众脸。
宁仲尧一脸疑惑的盯着她看。
不知怎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小智跟他出差,从来不共睡一间房间,纵然总统套房有多个房间,他不喜欢跟陌生人共处一室,却不知为何愿意会让这突然冒出的女人留下来。
所以,整间房间,只有他们二人孤男寡女。
加上她从头到尾一直昏睡着,目测没什么大碍,呼吸正常,却使他有流氓拐带少女的感觉。
娱乐圈待久了,他审美眼光也自然养刁了,一般二三线的小美女,他都不曾看得上眼。转过头来他却抱了个路边摊似的女生回来,难怪小智会以为他脑袋撞疯了。
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否因为她身上带着稀有的宝物而产生好奇,还是另有原因,他暂时并不想深究。
等等!
说起稀有这事……
她原本不是光溜溜的头么?不知什么回事,一夜之间竟变成小短发?
太诡异了!
难道她身体有什么特殊构造不成?
脑袋想起了昨天陈医生的话,蓦然掀起一角被子,丝质睡裙下露出一截光洁的腿,水肿程度貌似减轻半分。
他伸出手想掀开点裙摆,凝住在半空,再抬头望着她那张昏睡的脸。
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当红的一线艺人,居然趁人之危,在人家两腿之间翻来翻去,突然觉得这行为也太猥亵了。
但不查清楚,他的心不安。
“算了,我也不是什么君子。”
他忍不住好奇,轻手掀起她的裙子,再往上慢慢移动……看到大腿处的伤痕时,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他猜得果然没错。
陈医生昨天检查发现到脚上那道奇怪伤痕,现在一看,只看到一条若有似无、像铅笔痕划过的痕迹。
她复元速度相当惊人!
宁仲尧想往上再检查清楚,手伸了出来,
难道她的皮肤能自动修复?
他跟她同处在床上,越是靠近她,总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与别不同的气息,像是一个拥有庞大力量形成的暗涌,在她身上悄悄地包围着。
这力量的感觉,仿佛跟他印象中那个人,真的很像。
手边突然间感觉有异物在动,以为她醒来了,凑上前一看,眼皮依旧死死的紧闭着,一阵温热的感觉却由手臂上传过来,像身上流动的气息在他身上流走似的……
低头一看,宁仲尧惊讶地发现她的手,在他失神之时抓住他的手臂?
那股不明的热流,正加快速度地从他身上流向她的手掌处。然而,她苍白的脸上开始有点血色,反观他的身体逐渐发软,似是喝了几斤茅台,快要倒下的感觉。
“你这女人,居然吸走我的精气!”他大喊。
可是偌大的总统套房中,只有他们二人,任他喊得有多大声,根本不会有人来帮他。
她的手就像是粘上强力胶,不管他怎么使勁去甩、把手往后拗,她依旧抓得像最後一根稻草一般。
身上精壯的力量流失,已不够支撑他的身躯,頭眩目暈,脚步浮得站不起来,上半身整個躺在她旁边,吁吁喘着大气,眼皮变得沉重。
“谢谢你。”
耳边听到某人说了一句话,却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直接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