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也给我们一人一件衣服吧。”
“T恤衫已经准备好了。”
燎子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非常不妙的想法,结果真的应验了。
全部都是T恤衫外加高跟鞋?
“我是半露主义的。”
燎子很想揍这个贱人一顿。
但是打不过,只能换上恤衫,还有高跟鞋。
“接着跟我走,一起去搬炸药吧。”
炸药?要搞恐怖袭击吗?
在天宫塔的外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这些少女好像正在准备施工。
燎子来到了她们临时搭建的大本营。
燎子这个时候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难道这些都是准精灵?”
“是啊,好了,别想那么多,现在跟着一起干活吧。”
燎子知道对方是个贱人,但是绝对不会把自己扔进虎口。
但是要跟准精灵和睦相处,共同做事这是自己从未想过的路。
神无月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去干了什么事?
在某一天就不辞而别了。
“你们也多少知点耻吧,不知道你们这样子以后是嫁不出去了吗?”
这能解释的清楚吗?至少先给自己一条内裤吧。
“拜托了,不管怎么都好,至少给裤子给我们吧。”
“不管怎么样,你们现在情况都非常糟,那么就跟我过来吧。”
这是正常的衣服吗?
只有铠甲加内衣。
“在我看来,你们魔术师的装束都不是这样吗?”
认真的想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以前匆忙之间就进行训练还有战斗,哪有空管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如果被大众们看到的话,恐怕瞬间就会社死。
“接着给我有多少拿多少,全部都给我安放在那个怪物的脚下。”
是那个包裹着天宫塔的巨人吗?
这些像包裹一样的小方块是怎么回事?
灵结晶炸弹顾名思义,用灵结晶制造出来的炸弹。
一个就能毁掉二十层楼的建筑物。
使用十个以上就能引发小范围的空间震。
现在至少要按放上千个包围整个天空塔。
通过第二质点的学者们精心分析,足够引发把那个“东西”送走的空间震。
如果这样子做的话,那个东西极有可能就会被送到临界去。
“哈拉卡如果真到了那一步的话,或许我只能跟你说声抱歉了。”
“君主的决定我无法干涉,有时候上位者就是要决定某些人的死活。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强求,强求你必须要做出那样子的事。要是你无法承担的话……”
“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想要守护好这座城市而已。唯独这里绝对不能被毁灭。”
琴理在这个时候焦急不安,虽然说如今的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最好不要到那种地步。
现在也只能相信我那位义姐能做到何种地步,对方真的是特别的吗?
琴理在这个时候焦急不安,只能不断的玩弄的嘴中的珍珠棒。
真理在全都是树根的巨人的身体里面。
毫无疑问这个地方是天宫塔,但是被什么东西完全包裹起来了。
现在的自己只有手中的天使可以使用,如果不想办法突围出去的话,恐怕还是会被那些书根抓起来。
但是现在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不能再这样子犹豫不前了。
先把十香找出来吧。
真理没有,想自己先出去的意思。
只能一边和树根战斗,一边寻找。
在中心的部分终于寻找到了她们。
两个十香都在。
仿佛就像是双胞胎一样,但是算是长得一模一样真理还是区分出了她们。
真理还是无法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那位性格较为糟糕的十香应该一直都在保护另外一个十香。
先把正常状态下的十香救出来吧。
真理接触到了捆绑着十香的树根。
结果仿佛像是幻灯片的画面在自己面前浮现。
真理一瞬间进入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之中。
上面出现的是十香成长的画面,十香的父母。
十香原本有完美的人生,原本应该按照普通人的轨迹成长。
当时似乎是在五年之前。
“我的生日愿望是想要个姐姐。”
父母那时候在思考,如果是妹妹的话,努努力还可以。
十香是没有办法做姐姐的,在父母的笑声下灾难不期而遇。
巨大的震动瞬间把房子给摧毁了。
在一片燃烧的火海之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
真理在这个时候全身颤抖着,他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是如此。
在十香即将咽气的时候,黑色的人影包裹住了十香。
真理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原本包裹着十香的树根瞬间爆开了。
十香没有一件衣物的站了起来,抱紧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就在刚才她也看到那样的画面吧。
这么说导致自己孤身一人的人……十香在这个时候把目光投向了在正中间被捆绑着另外一个自己。
“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
原本消失的记忆一下子就复苏了。
这时候那个十香居然也苏醒了过来,永远一副高高在上样子的她,第一次露出了一副苦涩又寂寞的神情。
“快点逃吧。”
原本真理她们完全被树根包裹在其中,但是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
真理看得出来,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斗志。
像是被拔了角的公羊一样。
“十香……”
“我不是十香,我并没有自己的名字。”
他自己似乎和十香做的区分。
有一些罪大恶极的人,永远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事。
只有他自己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才能让他感受到痛苦。
“如果我们离开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真理在这个时候并不想这样子就离开。
如果有些事情没有确认的话……如果有些事情不好好弄清楚的话,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我不知道……【终焉帝】已经形成了,我无法控制。”
就是这个巨大的东西吗?真理觉得觉得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步上说谎。
“你到底是谁?”
在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自己可以问吧。
“我……我到底谁?对于我来说,这个问题根本就无所谓。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没必要说下去了,没有任何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