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错觉。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巧可揉了揉太阳穴，发现并没有什么效果后，皱起可爱的眉头。
她的脑袋瓜……不，现在这副身体的脑子，难以集中注意力，明明视线只盯着课本，但耳朵依旧在不停地捕捉周围的交谈声与异响。
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学习。
“怎么了巧可？”同桌的冯子庆小心翼翼地问道，“是看不懂吗……？”
“看得懂。”
回答的相当快，完全没有进入学习状态啊喂！
“那……？”
巧可正欲回答他，讲台上的女老师拍了拍桌子，给后排的二人一个眼神，示意不要交头接耳。
少女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地翻阅着新发的课本，小巧秀美的耳朵里依旧嗡嗡作响。
原来真的有人不适合学习……而那个人现在是她自己，真是苦恼。
巧可哀怨一声，将脑袋埋进臂弯。
……
煎熬的早读时间终于渡过，巧可长舒一口浊气，抬眸便望见熟悉的身影——王高升，他依靠在窗户边，含着笑同样望着她。
二人相伴走向校园食堂，少年时不时看向左手边的少女，她低着头，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怎么了？”
“欸，什么怎么了？”
巧可连忙应道，歪歪脑袋一脸疑惑。
“遇到什么烦恼了？”
“嗯……”她点点小脑袋，将两只小手背在身后，“该怎么说呢，我好像不是学习的那块料。”
视线没有选择与少年交汇，少女的内心有些愧疚。
“用心总能学懂的。”王高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搬出自己老妈训人的那一套，“不懂的话可以去问老师。”
少女闷不做声，良久后才点点头回应他。
时间过得很快，但是很煎熬，回过神来时天已经黑了，巧可合上书，看向窗外脸上堆着笑意的高升同学。
愧疚和委屈再次涌上心头，但是这能怪得了谁呢……嘛，晚上的时候稍微“加加班”吧。
一个人挑灯夜读也许能静下心来也说不定。
回到住处，巧可早早地便洗浴好，在少年略显疑惑的视线下铺开书本，认真学习了起来。
好消息，她能集中注意力学习了。
坏消息，她好困。
因为白天上课太过认真的原因吗……？虽然压根没有学进任何知识点。
注意到少女心事重重的模样，王高升也没有去打扰她，轻手轻脚地拉开电竞椅，戴上耳机享受起游戏来。
是因为月经吗？
王高升虽然打着游戏，心思却不断飘向同处房间的少女。
听说女孩子来月经脾气就会变得暴躁，心情也会失落起来……果然是因为来月经的缘故吗？
少年摘下耳机，对着麦克风向公会的成员道别。
“我有事，先不玩了。”
“老大再见。”
“老大再见！”
“老大是去照顾嫂子吧？”欠揍的声音，不过喊得不错。
他起身走向厨房，打算给巧可化上杯红糖水，王高升记得客厅的柜子里有一袋未开封的红糖。
虽然他对红糖水能缓解经期的腹痛持怀疑态度，但总归是糖水，甜的能让心情愉悦倒是真的。
说起来自己完全不知道她的喜好之类的呢，问巧可得到的回复也只是听他的就好，就和她自己说的一样，完全没有主见。
回到房间，只见少女光着一只脚丫踩在床边的地毯上，另一条腿盘在身下，就这样坐在窗台上，捧着课本念念有词。
巧可穿着他的那件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并没有扣好，露出一抹春色，倒是便宜了他，月光洒在少女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肌肤上，身下的小高升已经有些纯纯欲动了。
“我给你化了杯红糖水。”压抑着生理上的冲动，王高升将手里的水杯递给少女，“有什么不会的也可以请教我喔。”
巧可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意外，莞尔一笑后向他道谢：“嗯……谢谢。”
“小心烫。”
“嗯。”
红糖水确实还很烫，少女樱唇微启抿上一口，甜丝丝的糖水让她原本烦闷的心情平稳了些，腹部隐约的阵痛也跟着消失了。
巧可合上课本，双手捧着杯子，带着柔和恬静的表情小口喝着糖水。
少年也坐在了窗台上，不作声，只是身体愈发燥热起来。
她应该不会拒绝……什么都不会拒绝。
“咕……”王高升咽了一口口水，将视线从巧可的小嘴上移开。
他就这么一直等着巧可把红糖水喝完，少女早就注意到了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放下杯子，吹吹小嘴里的热气后询问道：“高升，今晚也需要我用手……吗？”
“要不……”王高升挠了挠烧红的脸颊，试探性地提议道，“巧可你用嘴来试试……不不不，忘掉我的话吧，我是开玩笑的。”
虽然又连声否定了起来。
其实巧可的小脑袋还没有转过来，盯着不知所措的王高升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提议是什么意思。
很快，少女的脑袋上冒出一团蒸汽，大脑顷刻间宕机。
“你可以拒绝，就当我没说好了。”王高升捂着脸似乎在替刚才的话后悔。
“……”巧可跳下窗台，背对少年，看不见她的表情，“我需要怎么做？”
……
少女跪伏在少年两腿间，动作僵硬地服侍着对方。
因为巧可刚刚才喝了一大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口腔里依旧泛着热气，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身下的湿热让王高升止不住颤抖，只一会儿便要到达临界点了。
“巧可……”
“唔嗯？”
身下的少女因为口腔中的异物，只能含糊不清地答应一声，没成想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喉咙处异物感随即更加强烈。
坐在窗台上的少年看着跪在地毯上两眼无神的少女，心中一颤，连忙放开手。
“抱歉、抱歉！”
对方剧烈地咳嗽起来，奇怪的体液被她呕吐在地毯上，和过期的酸奶很像。
王高升已经在心里打好了如何道歉的草稿了……一万字，嗯。
正当他以为巧可要发火的时候，后者居然捂住嘴，止住呕吐，随后微微抬起脑袋，她漂亮的眼角泛着殷红，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对不起，高升，我把地毯弄脏了……”
她居然反过来给他道了歉。
